秦偌被帶回秦家的時候還在上高一,整個人卻如同初中生一般瘦瘦小小,眼神畏縮,脊背也始終無法自信地挺直。
他生母去世得早,先前一直被親戚輪流踢皮球一般養(yǎng)在家中,誰也不愿費心供養(yǎng)這據(jù)說是克死了母親的晦氣孩子,秦偌常年需要看人眼色生活,自然也變得寡言自卑了起來。
誰知某日一輛高級豪華轎車停在姨父家門口,倒是真的接秦偌過“好日子”去了。
原來是秦偌的生父某日念起他那早逝又貌美的母親,心血來潮,認回了自己的私生子。
豪華的別墅,進門時前來迎接的傭人,這一切都與秦偌的生活格格不入。
秦家太太對秦偌的態(tài)度說不上好壞,但秦偌名義上的哥哥,卻看他十分不屑。
這么個老鼠一般瘦小的家伙,不過是因為生母漂亮,也能公然被認回來搶他的繼承權(quán)?
秦文君處處針對起了自己這個令人討厭的弟弟。
因為哥哥這樣惡劣的態(tài)度,秦偌在生活中也愈發(fā)小心避讓了起來,生怕哪天不小心走漏風聲,便讓秦文君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秘密。
可那一天還是到來了。
秦偌本就發(fā)育得晚,原本的他還是一副面色灰白,瘦小又頭發(fā)干枯的樣子,自從在秦家養(yǎng)好了身子之后,肌膚便日漸變得白皙滑嫩,一張小臉更是能窺見貌美母親的幾分神態(tài),縱使秦文君心里對他十分惱恨,但有時看著這張白凈漂亮的臉蛋,也能看得失了神。
十八歲生日那晚,秦偌一個人縮在房間里,對著提前買好的小蛋糕靜靜唱了首生日快樂歌,并默許了一個愿望,沒有別的要求。
可是就在這時,他的房間門卻被什么人忽然暴力地從外踹開了。
“砰!”
秦偌頓時嚇得渾身一震,連手上的蛋糕都滑落在了地板上。
踹門的正是惡霸一般的秦文君。
秦文君手上還拿著什么文件一般的紙張,等秦偌看清那上面的字之后,更是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那是他的體檢報告。
“我親愛的弟弟,你在這個家里好吃好喝,生活了也有好幾年了吧,怎么從來不告訴哥哥,你是雙性人呢?”
秦文君的話語之中看似關(guān)心,實際的語氣卻是滿含著惡意。
秦偌頭皮發(fā)麻,心跳如擂鼓,他的第一個意識就是想要起身逃跑。
這點瘦弱的身板,又哪里敵得過秦文君,長兄高大的身子瞬間便攔住了他的去路,同時扭送著秦偌的手臂,將他反扣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
“不——放,放開我——你想做什么——”
秦偌蒼白著臉色,不斷喊叫著,白皙細嫩的手腕也在掙扎中蹭出了一圈紅痕,更使得他這具身體像是在引誘他人玩弄一般,連那一點痕跡都看起來情色無比。
秦文君邪笑著抽出皮帶,捆好了秦偌的手腕,又開始伸手扒起了他的衣服。
“咱倆說起來畢竟還是血緣兄弟嘛,現(xiàn)在交流一下兄弟之間的感情,又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說罷,秦文君也不顧秦偌持續(xù)的喊叫,連撕扯帶破壞地除去了秦偌的上衣,將那一身嫩白細膩的皮肉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那是極其美好的身體輪廓,就算僅僅是赤裸了上身,秦偌這漂亮的曲線也看得秦文君下身一陣熱流涌出,美人嫩白的身子被壓倒在淺咖色的床單之上,更襯得那皮肉鮮活又誘人。
秦偌能感受到那火熱的大掌正貼著自己的皮膚不斷游走,同時也迅速扯下了自己束胸的扣帶。
少去了一層緊繃布料的束縛,秦偌胸口那對飽滿又嫩白瑩潤的奶肉,也迫不及待地紛紛彈跳了出來,仿佛是兩只調(diào)皮的幼兔。
秦文君眼中的欲火,頓時燃燒得更加強烈了一些。
身下因害怕而顫抖的軟熱肉體散發(fā)著一陣來自沐浴露的清爽香氣,略帶著甜意的果味縈繞在鼻間,秦文君稍稍側(cè)過頭去,便能看見秦偌早已紅透了的耳廓,還有那一截白皙細嫩的脖頸。
于是他張口重重地啃咬了下去,兩只火熱的大掌也同樣覆于秦偌的胸口,正緊抓著那兩團渾圓的奶肉不住把玩,秦偌也在這野蠻又下流的對待之下忍不住啜泣出聲,他緊咬著嘴唇,似乎覺得被自己的血親哥哥這般對待實在屈辱無比。
少爺們的臥房在二樓,平時如果不是特別傳喚,傭人們都不會上前打擾,秦偌再怎么呼救,也不會得到什么結(jié)果。
難道他只能任由自己的哥哥做出這樣的事了嗎?
粗重的喘息噴灑在秦偌光裸的頸側(cè),那種麻癢的感覺使得秦偌心中更加不安了起來。
他想逃走。
秦偌再次劇烈地掙扎了起來,狼狽地扭動著自己單薄的身軀,那一截細白的腰身幾乎能被男人輕易握住,卻依然在倔強地掙動著,連同胸前那兩團豐腴的嫩肉也晃動不止,左搖右擺,蕩起嫩白的乳浪。
這是秦偌鼓起勇氣的反抗,看在秦文君眼里,卻活像是個笑話,他把秦偌壓制得十分徹底,這具嬌軀也只能屈于他身下,做著無用的掙扎,那些抵抗倒更像是助長秦文君情欲的工具。
畢竟他喜歡強迫。
秦文君再次扯下了秦偌的褲子,露出那兩條筆直勻稱的細腿,這下秦偌的全身上下,便是真正意義的不著寸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