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年又是A城三中贏得了全省總決賽,這學(xué)校的隊伍也太強了?!?/p>
“是啊,這所學(xué)校一向善于培養(yǎng)強手,致使很多少年籃球天才也趨向于報考這所學(xué)?!醇映种?,他們不就所向披靡了么……”
在剛剛結(jié)束總決賽不久的籃球場上,兩個負責(zé)做本校體育新聞報道的學(xué)生,一邊在紙上做著筆記,一邊竊竊私語道。
“不過他們這場勝利也真是威風(fēng)啊,碾壓A大附中不說,連電視臺的記者也來了?!?/p>
……
“這位同學(xué),請問你對于代表三中獲得總決賽冠軍的結(jié)果,有什么最想發(fā)表的感言嗎?”
記者舉著印有電視臺臺標的話筒采訪道。
她面前是帶領(lǐng)三中奪冠的籃球隊長兼控球后衛(wèi),許山浩。
許山浩儼然有著一米九二的個頭,記者只能仰著頭看他,那舉話筒的手也是伸得有些費力。
好在這位許山浩的性格比較平易近人,他蹲下身子湊近了那只話筒,出言感謝了一番學(xué)校的支持和教練的栽培,還有隊員的不懈努力。
“對了,我還要感謝一位同學(xué),我們這次在總決賽獲得冠軍,他也做出了不可替代的貢獻?!痹S山浩笑著說。
“請問這位特殊的同學(xué)是誰呢?”記者問道。
“他就是我們的籃球部經(jīng)理秦偌,啊,他就在旁邊,我把他叫過來?!?/p>
許山浩說著,幾步走到了不遠處的教練席位,教練在比賽結(jié)束時便先行帶著一些學(xué)生回去了,這時只留下還默默整理著賽時資料的秦偌。
只是那位秦偌同學(xué)不知怎么回事,好似有些靦腆的樣子,他一直低著頭,被許山浩叫了幾次才有回應(yīng),走起路來也是慢吞吞的。
許山浩把秦偌帶回了記者的面前。
記者照例繼續(xù)采訪了幾個問題,都是許山浩回答得比較多,秦偌始終沉默地站在旁邊,不發(fā)一言。
“請問這位籃球部經(jīng)理還有什么想說的嗎?我看同學(xué)你對于得獎好像還挺平靜的?!庇浾邽榱嘶罱j(luò)氣氛,忽然出言調(diào)侃道。
未曾想到自己會突然被點名的秦偌,倒是嚇了一跳。
他頓時囁嚅著,嘴唇不住顫抖。
這時記者才注意到這位籃球部經(jīng)理長得十分漂亮。
那過分清秀的臉蛋,精致的五官,看起來不像是個籃球經(jīng)理,倒是應(yīng)該可以勝任啦啦隊長。
奇怪的是,這位籃球隊長臉頰上還泛著紅暈,不時抿住嘴唇,似乎是一副十分害羞的人。
這樣性格的人,來做籃球經(jīng)理,倒是讓記者覺得更為驚奇了。
“不好意思,我們經(jīng)理啊,今天拿了冠軍實在太激動了,您又是大電視臺的記者,他才會怕說錯話的。”許山浩在這時開口打了個圓場。
秦偌也在這時緊接著許山浩開口“沒,沒錯,實在不好意思……我……唔……”
說到這里時他似乎是語無倫次一般,又停頓了好一陣,才接著道,“我很為這次的冠軍而感到……激動……”
采訪完畢以后,許山浩便哥倆好一般摟著秦偌準備回去,他實在太過健壯,秦偌在這副臂膀的籠罩之下也活像是個小學(xué)生一樣。
“他們兩人的感情還真是好呢?!庇浾吒袊@道。
……
籃球隊的慶功宴在許山浩家的別墅中舉行。
許山浩的父母常年外出經(jīng)商,這房子里除卻少數(shù)傭人,便是一眾籃球部的部員們,就連那些坐板凳的候補也被邀請進了別墅。
他們正開了酒喝著,許山浩也在這時帶著滿臉潮紅的秦偌走進了客廳。
如果說接受采訪時的秦偌只是臉頰微紅,那么現(xiàn)在的他,但凡是個明眼人見了,便會瞧出問題來。
秦偌的呼吸已然亂了,連同那張漂亮濕潤的小嘴也微微張著,正在難耐地吐息,他全身更是表現(xiàn)出了虛軟無力的樣子,就連走進客廳的這幾步,也需要許山浩的全程攙扶。
那周邊圍坐的一群籃球部員看在眼里,卻露出了習(xí)以為常的表情。
“隊長,怎么回來這么晚?咱們等你慶功可是等得都要睡著了!”坐在桌邊正開酒喝的前鋒大聲嚷嚷道。
“臨走時有記者采訪耽擱了一會兒?!痹S山浩笑了笑,“對我可能沒什么影響,不過這對經(jīng)理來說,應(yīng)該是巨大的考驗吧?!?/p>
他話音剛落,秦偌便仿若是終究承受不住刺激一般地軟倒在了地板上,單薄的身軀也在微微抽搐著。
這漂亮清秀的美人,額角不斷滲出細汗,胸口起伏著喘息不止,自他口中更是忽然溢出了甜膩的呻吟。
“看來我們拿到冠軍以后,經(jīng)理也松懈了不少呢,只是開到中檔,就柔弱成這樣了嗎?”許山浩笑道,他掏出手機解鎖,主屏幕正好停在一個特殊的控制面板上。
那遠程控制系統(tǒng)連接著埋在秦偌兩處肉穴里瘋狂震動的按摩棒上。
“不……嗚……已經(jīng)受不了了……拜托你停下來吧……啊嗯……求求你了……”
秦偌可憐地呻吟哀求道,他漂亮的眼角已然帶上了晶瑩的淚花。
漂亮的美人已經(jīng)已經(jīng)哭成了這樣的慘狀,許山浩卻還要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們經(jīng)理這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快脫下褲子給我們一起檢查檢查。”
聞言,秦偌再次嗚咽一聲,他顫抖著手指放在自己的褲鏈上,卻因為渾身無力,那褲子愣是被他脫了好些時候,也依然掛在腿彎。
“經(jīng)理,我來幫你吧?!币慌缘暮蜓a球員笑著上前,幾下便除掉了秦偌渾身的衣物。
秦偌的身體已經(jīng)因為方才的折磨而滲出了一層細汗,然而這絲毫不影響他整個身體的美感,那雪白的肌膚撫在球員的掌上,直讓人感到嫩滑無比,明明是單薄又纖瘦的身軀,秦偌的胸口之前卻是垂墜著一對巨大豐腴的奶肉,連那嫣紅的兩點奶頭也仿佛是綴在雪峰之間的臘梅一般嬌艷。
球員掰開了秦偌筆直勻稱的兩條白腿,露出了其間那兩個含著按摩棒已久的肉洞,那兩只特別定制的粗大按摩棒尺寸驚人,此時卻是被秦偌兩張貪婪的小嘴沒根吃了下去,只微微露出洞口那兩個漆黑的柄端。
同時,球員只是稍一擺弄那按摩棒,便惹得穴口處的粉紅嫩肉也隨按摩棒的抽出而微微外翻著,像是被這兩根東西全然肏爛肏熟了一般,那白嫩腿根處更是堆積著大股晶亮透明的淫液,它們自秦偌的穴心不住溢出,就連按摩棒抽插的時候,也會惹得那含滿騷水的穴肉不住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淫靡聲音。
“嗚……別……別插了……已經(jīng)在路上高潮了好幾次了……真的要被玩壞了……小穴受不了了……”
秦偌討好地抱著球員的胳膊不斷求饒。
“真是可憐呀,我們經(jīng)理怎么會哭成這樣呢?難道是因為吃著這兩根東西,心里覺得沒有真家伙滿足嗎?”
球員故意曲解著秦偌話里的意思,秦偌聞言臉上更是發(fā)白,他意欲辯解些什么,卻再次被許山浩出言打斷了。
“我看他就是今天沒吃到男人的雞巴才發(fā)騷了,畢竟我們每天訓(xùn)練這么辛苦,都要依靠經(jīng)理的辛勤付出,對我們進行善良的“安撫”不是嗎?雖然今天已經(jīng)拿到了冠軍,但我們可不能讓經(jīng)理太早就失業(yè)了。”
“隊長說得是!”
“還是隊長說得有道理?!?/p>
球員們也同樣附和著,提議再好好“整治”一下經(jīng)理,他們把全身赤裸的秦偌放置在客廳的中間,并拿出了一條黑布,嚴嚴實實地捂住了秦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