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你們別過來,快走開!”
秦偌臉色發(fā)白,汗如雨下,被緊縛著的身體也在原地不斷掙扎,卻只能小幅度地移動身軀,根本就奈何不了自己身上那個揩油的男人。
“你這小婊子,帶著一身細(xì)皮嫩肉就來逃生游戲和人組隊,也別怪自己要被人占了便宜?!?/p>
許山接著又撕開了秦偌的上衣和束胸,屬于雙性人的那對雪白豐腴的嫩奶也隨著男人的動作而跳脫了出來,秦偌的奶子實在是生得非常巨大,等那舒束縛乍一解開,軟滑的奶肉甚至輕輕地打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眼見這白花花的奶肉在秦偌的胸口跳出亂晃,也使得許山瞪圓了眼睛。
“好啊,你居然還是個雙性人,我們今天還真的是撿到寶了?!?/p>
他哈哈大笑著,又伸了手去捻弄那綴在奶尖的兩粒櫻桃果實一般的奶頭,這奶頭的顏色生得極為情色好看,本身也因雙性人的敏感體質(zhì)而極易受到刺激,此時已經(jīng)是飽滿地挺立了起來,只能任由許山將它們捏在手指之間玩弄著,擠壓成了各種各樣可憐的形狀。
就連那雪白的奶肉一樣也是手感極佳,就像是上好的布丁一樣細(xì)膩軟滑,同樣可憐地落在了許山的手里,被他握在掌心揉捏搓弄不說,還要含在嘴里去吞吃那飽脹的奶肉。
“騷!真的是騷!”許山忍不住狠狠罵道,他的眼中已經(jīng)難掩興奮之色,更是就此把秦偌翻了過來,用蠻力掰開了他的大腿。
“不要……不要這樣……求你們住手吧……”
秦偌可憐地哭叫著,大顆大顆的淚珠也正從他那雪白的面龐緩緩滑落,他凝脂一般嫩滑的大腿也被許山強行向外掰成了M字,露出了那兩腿之間嬌艷的花穴,而秦偌那根秀氣的陰莖此時也正可憐兮兮地垂軟在腿間。
“哥,你看,雙性人的身子果然就是天生敏感浪蕩,他就算是經(jīng)受了這樣的玩弄,下面一樣也會發(fā)騷?!?/p>
許海說著,已經(jīng)伸出手去放在了秦偌的下身處,以指尖來回?fù)芘刭寄莾砂攴屎耧枬M的陰唇,被那陰唇結(jié)實掩蓋的內(nèi)里也因此展露了出來,只見秦偌那口騷紅的花穴口處此時正霧蒙蒙地蒙了一層粘膩的水光,那積在穴口處的淫液因為受到了外部的刺激而一點一滴地正順著秦偌的腿根滑落,同時也打濕了許海的手指,顯得情色又淫蕩。
“看來這婊子是發(fā)情了?!?/p>
許山也得意地注視著這一幕,他的動作相比許海便要粗暴得更多,只見他強行伸了手去,掰著秦偌那兩瓣陰唇便狠狠向兩邊分開,手指也探進(jìn)了秦偌那一口軟熱的嫩穴之中,開始用蠻力將他的穴口向外拓開。
“啊——不要!好疼啊!不要這樣!會壞掉的!”
秦偌身下嬌嫩又隱秘的那處怎么經(jīng)得起這樣粗暴的玩弄,被人強行從外部拓開的羞恥感和一陣一陣的痛感席卷而來,秦偌頓時尖叫得更加大聲,連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都可憐地繃緊了,那一口穴肉更是在滴著水不住顫抖。
許山那粗糙堅硬的手指在內(nèi)里淺淺翻攪了幾下,按過軟嫩的穴壁,又忽而摸到了一處薄薄的,彈軟的肉膜,他便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找著了秦偌的處女膜,開始不懷好意地在附近按動著。
秦偌只能瞪大了眼睛,恐懼地感受著這個男人正伸了手去在他身體極其私密的內(nèi)里游走探索著。
“你可看好了,小婊子,老子今天大發(fā)慈悲給你破處,你還不得好好地感謝我?!?/p>
許山在心里暗自記下了秦偌處女膜的位置,決定一舉捅破那層薄薄的肉膜,他在此時便收回了手去解開自己的褲帶,倒出了身下那根早已勃發(fā)的灼熱硬物。許山的這根東西也確實生得尺寸驚人,那飽脹的柱頭正十分傲然地挺立在前,硬熱的柱身表面更是分布著許多錯雜的筋絡(luò),與之對比起來,秦偌那一口嬌小紅艷的肉洞,則像是這根猙獰的紫紅色兇器根本沒有辦法進(jìn)入的地方。
“不要啊——這么大我真的會沒命的——放過我吧——啊——”
在秦偌的驚呼與求饒之下,許山已經(jīng)牢牢地抓住了他纖細(xì)的腰身,將下身的肉刃也對準(zhǔn)了那騷紅流水的穴口,只是一個挺身,便輕輕巧巧地直接貫入了進(jìn)去,這灼熱的兇器不由分說地一寸一寸推入,擠壓拓寬著內(nèi)里溫?zé)峋o致的窄道,許山的沖力十分驚人,甚至真的如他所計劃好的一般,直接捅破了秦偌那腔穴內(nèi)里的處女膜。
那是劇烈又兇猛的撕裂感覺,秦偌只感覺自己好像要被人從中劈開了,甚至連自己的整個下體都要失去知覺似的,他的腿根不住抽搐著,一腔嫩穴只能被動地吮含住那入侵自己身體的罪魁禍?zhǔn)?,在許山的雞巴又稍微來回抽送了幾次的間隙,也有溫?zé)岬孽r血正混合著秦偌穴中的淫水,順著他被撐大撐脹的肉穴口,一點一點地流了下來。
好痛,好酸……那內(nèi)里實在是又酸又脹,秦偌仿佛是被釘在了許山的雞巴上接受著無邊的酷刑,處女膜被捅破的痛苦于他而言是羞恥,對于許山來說卻是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許山把秦偌按在了自己的身下,大開大合地抽插了起來,他那肌肉緊繃的胯部本就因常年鍛煉而變得十分健壯,此時更是勇猛無比,一下緊接著一下,不斷地撞在了秦偌雪白的嫩臀之上,發(fā)出了肉體相擊的啪啪聲響,他那粗硬虬結(jié)的恥毛也因此在秦偌那嬌嫩的腿根和穴口處不斷摩擦,不多時,便將秦偌嬌嫩的皮肉磨得泛紅。
“啊啊啊慢點啊……要……要壞了嗚嗚……太粗了……怎么會這么大……要頂死我了……我要被肏死了……”
秦偌哭叫著,他那兩瓣飽滿的肥臀被許山死命掰著,胯下的巨物更是有如狂風(fēng)驟雨一般朝著那露出的騷紅肉洞兇狠撞去,簡直就像是連自己的卵蛋也要強塞在里面一樣,那紅艷艷的穴口也隨著這般攻勢而不斷地向外吐露著透明的淫液,只是那淫靡的液體僅是堪堪流到穴口,就又要被許山撞得四處飛濺,水聲陣陣。
勃發(fā)的柱頭每一次入侵都能非常兇猛地碾過那軟熱腔穴內(nèi)里的每一寸軟肉,有幾次甚至隱約擦到了秦偌穴肉深處的敏感點,那口嫩穴也會隨之吸緊,把許山夾得十分爽利,因此他也調(diào)整著自己性器肏入的角度,試著找尋那深處的一點,每到了那柱頭碾過的時候,秦偌便會忽然瞪大眼睛,又從那不斷折磨著自己的痛脹感中找尋到了奇異的另一絲感覺,也不知是否是自己雙性的敏感身子,又從這初次的瘋狂交媾之中品到了一點快感。
秦偌內(nèi)里那濕潤肥膩的嫩肉也隨著這獸類一般原始的交媾而抽搐痙攣了起來,只能一邊夾著侵入自己的兇器,一邊不斷吐出許多淫靡的汁液。
許山肏上了興頭,又伸手去摳弄起了秦偌那顆軟彈可愛的陰蒂,他只是用手指夾著陰蒂,便玩得秦偌哀叫連連了,可他也嫌這樣還不夠似的,又用自己的指甲不斷摳弄起了那??蓱z的肉蒂,甚至還在緊緊捏住以后來回拉扯著,秦偌更是因此瘋了一般地抽搐著身子,從穴眼里噴出了無數(shù)的淫水,又被那碩大的雞巴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能在穴里翻攪。
“啊啊——啊啊啊——要肏壞了——真的要被肏壞了——”
秦偌的身子還被捆綁得嚴(yán)嚴(yán)實實,根本就掌握不了自身的平衡,他被許山壓在身下有如母狗一般撅著屁股,無助地接受著侵犯,兩條細(xì)膩的白腿也只能這般大張著,那一對豐腴飽滿的嫩奶更是因為肏弄時的顛動而無助地垂墜在秦偌的胸口處左搖右甩著,翻滾起了陣陣乳浪,一旁本是注視著這場交媾的許海也就此上了前來,伸手握住了那布丁一般軟彈的嫩乳,低下頭去吞吃吮吸著滑膩的奶肉,不時用牙齒摩擦咬住那兩顆敏感的奶頭,更是折磨得秦偌兩腿發(fā)軟,幾乎是沒有骨頭一般地軟倒在了兩人之間。
許山的雞巴也在這時頂?shù)搅四球}穴最深處的地方,他強硬地擠開了周圍所有包裹著自己的嫩肉,一舉將那飽脹的柱頭狠狠地抵到了宮口,并在那一圈軟彈的嫩肉附近來回試探著,想要更進(jìn)一步深入秦偌那只未曾有人造訪過的,嬌嫩的子宮。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再進(jìn)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身上侵犯著自己的男人忽然如發(fā)瘋了一般挺動胯部,死命搗弄著自己的穴心深處,這更是讓秦偌瞬間臉色慘白,仿佛馬上就要被許山捅得開膛破肚一般,他那兩截纖細(xì)的小腿更是因為這樣的刺激而在半空中無力地踢蹬著,似乎是想要反抗什么。
許山緊握著掌下那截誘人的腰身,將自己粗硬的雞巴狠狠地沖刺貫入了秦偌那口緊窄的宮道,勃發(fā)的柱頭也被那一圈軟肉箍得死緊,爽得許山兩眼發(fā)紅,因此而咆哮粗喘了起來。
這樣電流一般的刺激也完全鉗制住了秦偌,他只能無助地任由自己窄小的子宮就那樣被許山強硬地頂開,許多粘膩的淫液更是因此噴濺了出來,一股一股地包著許山的柱身,讓他感到更加刺激。
“肏你這母狗真是好他媽的爽,你天生就應(yīng)該是被男人侵犯的東西!”
許山實在是太享受了,他簡直肏得像是要瘋了似的,直到最后已經(jīng)耗費了許多力氣,才舍得在低吼之中抽送著自己的雞巴,用力最后一次貫穿進(jìn)去,直搗子宮,把那一股又一股灼熱滾燙的濃精,盡數(shù)射入了秦偌那一只嬌小軟嫩的肉壺里。
‘啊——好燙——要被射壞了——里面好難受——“
秦偌被那一股又一股的熱流燙得幾乎是要眩暈過去,此時他渾身顫抖著,連雪白瑩潤的腳趾都因為這樣猛烈的射精而緊繃在了一起,自己可憐的子宮更是被許山射得又脹又滿,那些無法被吃下的精液隨著許山雞巴的抽出,也一點一滴地緩緩地流出了秦偌的體外,和他噴濺出的那些透明騷液混合在了一起,簡直就像是失禁了一般。
許山喘著氣從高潮的余韻中回了神,再度撥開了秦偌那兩瓣油光水潤的艷紅肉瓣,欣賞著自己完美的杰作,這整口花戶都隨著射精的刺激而不斷痙攣抽搐著,原本緊窄的艷紅穴口更是已經(jīng)被許山肏得無法合攏,只能可憐地半張著,一點一滴地吐出那濁白的液體,聚集在了秦偌嫩白的腿根處,與他先前那些近似要凝固變干的處子血交匯在了一起。
“這婊子還是挺耐肏的,你看,第一天破處都沒給他的騷逼肏腫了,看來還是天生名器啊?!?/p>
許山得意地抬手在秦偌那口爛熟的肉穴之上扇了一巴掌,又激起了秦偌痛苦的驚呼。
拿著“神“鑰匙的許山這回已經(jīng)享用過了祠堂的祭品,下一個自然是輪到了許海。
秦偌那冒著淫水的穴口早就已經(jīng)被許山開拓得當(dāng),許海幾乎是沒有耗費什么力氣,就輕而易舉地貫穿挺入了進(jìn)去,那內(nèi)里有些爛熟紅腫的腔壁在接納了新的入侵者之后,也同樣討好地一收一縮,緊緊裹著許海的雞巴,將他含納在這一腔十分舒爽又緊致的軟肉之內(nèi)。
許海的雞巴相較于許山的那根,并沒有生得那么粗,但他在肏弄的時候相比許山的莽撞也要冷靜許多,一根兇器來回馳騁攪弄著內(nèi)里那軟爛的穴肉,也如潮水一般數(shù)次磨蹭過秦偌的敏感點,不多時又讓秦偌感到一陣電流般的刺激正從脊柱處一點一點地攀升了上來,連腰身都像是泡在陳年的老酒里一般,頓時便軟爛了起來,花心深處那死命搗著自己嫩穴的東西也激得秦偌不住抽搐著身子,在崩潰的呻吟中瀉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浪的騷液,澆打在了許海的肉棒之上。
“噗呲,噗呲——“
這肉與肉之間的抽搐便帶上了十分令人震撼的水聲。
秦偌幾乎是要被許海肏死了過去,他腦中不斷有白光閃過,腿根也顫抖得緊,層層疊疊累積著的幾乎如潮水一般的快感席卷而來,幾乎是要將他擊潰一般,那種被人像性愛玩具一般壓在身下強奸享用的羞恥感也混合著自己被侵犯時產(chǎn)生的無邊快感,矛盾地折磨著秦偌的神志,幾乎是讓他不想再思考任何東西。
“啊……別頂那里了……真的要壞了——嗯嗯嗯哈啊——“
秦偌又是崩潰地呻吟了一聲,自己下身緊含著的那根兇器又痛痛快快地頂?shù)阶訉m深處射了精,本就汁水四濺的一口腔穴內(nèi)這下便是被折磨得愈發(fā)泥濘了起來,滾燙的熱精狠狠澆打在了秦偌緊窄的宮腔里,更讓他覺得飽脹難耐,整個子宮仿佛都在延續(xù)著繼續(xù)遭到精液的奸淫和折磨。
“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秦偌的肚皮在被這兩兄弟狠狠射過之后,早就高高地挺了起來,早就不復(fù)原本的平坦,此時簡直就像是一名懷孕數(shù)月的豐腴孕婦一般,挺著自己的大肚子,那一對裸露在外的聳立嫩奶更是要給人一種他十分善于生養(yǎng)的錯覺。
“你可要感謝我們把你肏得那么爽,小婊子,再見了!“
對于祠堂的獻(xiàn)祭條件已經(jīng)達(dá)成,許海和許山兩兄弟自然能夠成功離開這里,祠堂外的空氣墻也不復(fù)存在。
他們心無愧疚地轉(zhuǎn)頭離去了,一身狼狽痕跡的秦偌則是可憐兮兮地被留在了原地,他那口騷穴中還在不斷地向外流淌著濃精,雪白的肌膚上更是遍布著淫蕩的指引和掌印,奶頭和陰蒂也都盡數(shù)紅腫地高高翹了起來,顯得下賤又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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