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嗯……不要……好脹……好痛……”
在緊接著又承受了近百下肏弄以后,即便那處腔穴已經(jīng)勉強適應(yīng)了外物入侵的節(jié)奏,但那被養(yǎng)父狠狠肏穿了處子膜的撕裂感與疼痛感,依舊清晰地刻印在秦偌的腦中,他那兩條白嫩的腿根無助地顫抖著,血液依舊在混合著淫液不住往外流淌,秦云廷卻依舊挺身狠干不已,將那口可憐的腔穴都奸弄出了清晰的水聲。
“不……真的不行了……再往里插的話我會痛死的……啊……”
秦偌斷斷續(xù)續(xù)地哽咽著,幾乎是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要說不出口了,他僅是被父親用肉根破處便像是在上刑一般,在那口軟嫩穴肉內(nèi)猛烈進出的猙獰陰莖,此時更像是一只尺寸龐大的刑具,而秦偌只能無助地被釘在其上狠狠肏干著,任由那碩大的柱頭擠壓內(nèi)里的每一寸黏膜,也將這溫熱緊致的腔肉攪亂得一塌糊涂。
“你若是怕疼,便不要夾得那么死緊,浪貨!”
父親怒罵著,頓時一巴掌抽在了秦偌軟嫩的肥臀上,示意他放松身下的肉穴,從而使得自己更加方便地在其中進出。
秦偌不敢隨意違逆養(yǎng)父的意思。
他用盡全力讓自己放松著下身處的肌肉,使得那顫抖著不斷絞緊的花穴能夠更加順從地吮吸男人的雞巴,這初經(jīng)人事的地方也實在是被奸弄得太熱了,整口肉道里都是又熱又濕,仿佛有什么力量在秦偌的身下燃起了烈火一般,他那白皙單薄的脊背也在這劇烈的感官刺激中情不自禁地繃緊,在秦楓的視角看去,倒真真切切像是被釘在刑架上的可絕望的囚徒。
就著這個姿勢又肏弄了數(shù)十下以后,秦云廷像是還嫌這個姿勢不能將兒子插弄得更深一般,他松開了兩處扣合著秦偌腿根的皮環(huán),又調(diào)整起了那只皮椅的方位,將兩人媾和的角度隨之調(diào)換了一些,并狠狠掰過秦偌的大腿用以施力。
養(yǎng)父的眼中翻涌起欲望的血絲,那扣著秦偌的兩只大掌也實在太過用力,連秦偌白嫩的腿根處也留下了鮮紅猙獰的指印。
這個角度顯然是非常優(yōu)待正在一旁觀賞著交合情狀的秦楓,因為秦偌的下身在這時也敞露得更加明顯了,秦偌的兄長不僅能清晰地看見那根紫黑又丑陋的性器正精神勃發(fā)地埋在艷紅色的軟嫩肉洞中,不知疲倦地進出著,每回都能將內(nèi)里的粉色肉壁都捅弄得連帶出一些,并且,這整片浸潤著淫汁的肉瓣也像是綻開的花朵一般,而那一口正被被狠肏得不住無力顫抖的腔肉,就是這朵肉花遭受激烈摧殘后的不堪樣子。
它帶著驚人的美麗,也自發(fā)地彌漫著一種引人侵占的脆弱。
就像是秦楓那漂亮的弟弟本人一樣,讓人想要在他漂亮身體的每一處都留下痕跡。
如果這處痕跡沒有辦法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輕易消失,那便再好不過了……
秦楓越是想著,臉上愉悅的笑容也綻放得越是燦爛了起來。
眼前的養(yǎng)父依舊在挺動腰身瘋狂貫穿著漂亮又狼狽的雙性美人,那淫靡的交合聲回響在整個刑罰房間之內(nèi),秦偌的哀叫求饒也與秦云廷的低吼聲交錯在了一起,那一整口軟嫩的穴肉都被男人肏開肏爛了,內(nèi)里的肉腔源源不斷地向外分泌著淫汁,這些溫熱又黏膩的水液被裹在黏膜內(nèi)里流動著,又被瘋狂頂入的陰莖擠壓到了各處,甚至飛濺著被肏出了秦偌的花穴。
那一整根紫黑的猙獰陰莖,在猛然抽出大半根之時,表面也泛著一層透亮的水光,腔肉內(nèi)里濕漉漉的汁水已經(jīng)把這根雞巴完全地裹透了,便是連那堆積在穴口處的大股淫汁,在這時也被男人的動作抽插成了半白的泡沫。
“你這賤貨可真是他媽的騷……要不是見了血,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上哪兒給男人玩過,才會這樣會吸男人的雞巴?!?/p>
養(yǎng)父狠狠罵著,感到自己也幾近要攀上高潮了,便加快了下身抽插的節(jié)奏,猛然持續(xù)發(fā)力,幾乎是要把秦偌那口嫩穴就此肏到報廢一般地猛烈攻擊著。
“啊……不——不要——”
秦偌已然是被奸淫得有些意識模糊了,他那兩只雪白的腳掌在半空中顫抖搖晃著,連十顆腳趾也忍不住在這般刺激下蜷縮于一處,來自被貫穿的痛楚與酸脹,在同一時間里又混合著那初次體驗到的,難以言喻的快感,幾乎是要把秦偌劈碎成兩半。
在那意識沉浮的恍惚之間,他再次無措地瞪大了眼睛,下身的穴道縮著絞著,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秦云廷那根陰莖也在這即將來臨的高潮之前脹大著,抖動著,幾乎要將他肏出一個窟窿。
“噗呲——”
在這一陣清晰的貫入水聲之中,秦云廷終究是嘶吼著攀上了那令人目眩神暈的高潮,他的手指幾乎要攥進秦偌白嫩腿根的一片軟肉之中,下身的陰莖也不住抽動著,狂熱地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水,這些精水強力地擊打在那一腔汁水豐盈的內(nèi)壁之內(nèi),將秦偌的整處腔穴都灌滿了,也使得這可憐的美人兩眼上翻,渾身顫抖,呼吸急促,只剩下那口被凌虐到了爛熟模樣的軟穴還在被內(nèi)射的感官余韻之中痙攣地一張一合。
秦云廷滿足地喘息了一會兒,起身將那根埋在秦偌嫩穴中的半軟的陰莖抽出,頓時又惹得秦偌再次本能地呻吟了一聲。
他那兩瓣已然被撞紅的肥臀顫抖著,軟膩淫爛的陰穴中也隨之噴涌出混合的液體,這些粘稠的汁液不住往下淌著,已經(jīng)沒人能分清其間夾雜的精液與淫水。
在陰莖已經(jīng)完全離開以后,那只媚紅的的淫口也依舊無法完全閉合,連同穴眼周邊的一圈軟肉都似乎是被肏出了陰莖的形狀,只能無力地開合著,大張著,讓人甚至能順著穴眼看清一點腔壁之內(nèi)粉紅的淫肉。
秦楓便是在這時替換了養(yǎng)父的位置。
他不緊不慢地走到了秦偌的身前,伸出手去,又重新將那松開的皮環(huán)扣回到了秦偌的腿上。
“我可憐的弟弟,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騷穴里還含著男人的精液,真是被肏成了一個只會發(fā)情的婊子?!?/p>
他感嘆著,并從一旁的工具臺中取來了新的刑具。
被秦楓拿在手中把玩著的,是一只用以烙印用的鐵質(zhì)模具。
這模具的一端是細長的手持柄,而另一端制成扁平狀的烙印面中,所雕刻出的鏤空花紋也顯得十分精致,那模具在設(shè)計中與人體預計接觸的覆蓋面本就不大,就算這時被拿在秦楓手里,也顯得更像是一只精巧的裝飾品那般,使人感覺沒有什么殺傷力。
然而,這東西之所以被制作得那么細小可愛,也是因為它并不用于在大片光滑平整的肌膚上烙印,而是用在……
秦楓的手指緩緩撫上了秦偌下身那兩瓣紅腫肥厚的陰唇。
“看起來真的很漂亮……也很淫賤,這又騷又漂亮的樣子……就適合留下一點紀念……”
秦楓喃喃自語道,他這時已經(jīng)取來了配套的加熱設(shè)備,開始灼燒那精巧模具的其中一面。
可憐的秦偌在這時依舊是一副雙眼渙散的樣子,他依舊沒有從那原本遭受內(nèi)射后的高潮中回過神來,即便下身的肉唇正被秦楓溫柔地撫摸著,他也只是下意識地輕顫了兩下,卻沒有判斷出危險的接近。
秦楓手中的烙鐵被加熱得很快,待到那加熱設(shè)備響起“滴”的一聲時,他也毫不猶豫地調(diào)轉(zhuǎn)手腕,將那細小又灼熱的花紋狠狠按在秦偌脆弱的一邊陰唇之上。
“嘶——”
皮肉遭受烙印灼燒的微妙聲音,也在這時響起,而那處花紋已經(jīng)完美地貼上了秦偌下身處飽脹的肉瓣。
“啊——不——”
秦偌難以置信地尖叫了一聲,頓時僵在了原地,他漂亮的眸子在驚懼中瞪得很大,整張美艷臉蛋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幻成了十分微妙的樣子,與其說那是正在遭受毀滅一般尖厲的痛楚,倒不如說是這感官的刺激實在是太過劇烈,甚至讓這具身體所有本能的反應(yīng)都驟然消失了,只剩下無聲的崩潰與絕望。
直到半分鐘后,秦偌才如同瀕死的游魚一般把自己從那皮肉烙印的痛苦中短暫抽離出來。
“好痛——好痛——嗚嗚我要死了……別這樣……我要壞掉了……求求你做點什么……我真的好痛……”
秦偌胡亂地搖著頭,口中吐出的滿是崩潰一般的哀求,大顆大顆的淚水也在這時流淌了下來。
秦偌的下身也在因為痛苦而不住掙扎,只是那幾處束縛著雙性美人的皮環(huán)依舊緊扣,他所有的抵抗也變成了徒勞,最后只能在腿根處留下清晰又鮮紅的勒痕。
“我漂亮的弟弟,你滿意嗎?你看這個花紋,它多漂亮啊,以后你便要時時刻刻帶著它,就算只是走路,你的騷陰唇也會在走過每一步的時候摩擦著我送給你的禮物……”
“不要……你快住手……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這樣……我好痛……我真的要死了……下面好難受……不——啊啊啊啊啊啊——”
在秦偌只顧著崩潰求饒的間隙之中,秦楓也很快準備好了另一只帶有花紋的烙鐵,原本那只烙鐵上雕刻著水中舒展的睡蓮,這只烙鐵上則是雕刻有籠中歌唱的夜鶯。
這些易碎又美麗的事物,就應(yīng)當與面前滿受折磨的美人相匹配。
秦楓滿意地笑著,手掌迅速揪扯過秦偌另一半完好的陰唇,在那熟悉的皮肉相觸的“嘶”聲中,將這肉瓣對稱著的另一個部分,也完美地烙印上了精致的花紋。
“不要……求你……不……”
秦偌在這第二次來臨的痛楚中,被折磨得只剩下胡言亂語,他那漂亮的嘴唇半張著,顫抖著,卻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沒法吐出。
這驚人的痛楚實在太過強烈了,盡管秦楓真的只在那兩瓣陰唇上烙下了十分細小的花紋,秦偌卻是懷疑自己的整片下身都在那烙印的折磨之下被燙熟了,他被固定著的兩只手在刑椅上胡亂地摳著抓著,修剪得短而整齊的指甲甚至弄破了自己白嫩的手心,然而這樣平淡的痛楚與他下身處的刺激與之相對比,卻是不值一提。
“看看你這可憐的樣子,是覺得烙印面積太大,身體也變得很痛么?那我們換一個溫和一些的?!?/p>
秦楓說罷,又拿過另一只更加細小的烙鐵。
這只烙鐵的烙印端幾乎細得像是一根鐵芯,仔細觀察過后,才能發(fā)現(xiàn),原來那用以烙印的尖端刻著一只精巧的六芒星。
六芒星代表著不詳,也符合他們這些職業(yè)殺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