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都會笑醒吧?!迸抡f。
李滄:“……”
路過的徐思冉往李滄桌上放了兩盒腎寶。
李滄抬頭看了他一眼,“徐思冉你媽……她身體好嗎?”
“很好,謝謝關(guān)心?!毙焖既椒浅S圃盏赜只芜M了辦公室,臨關(guān)門之前,又扔過來一袋茶葉包。
菊花茶。
李滄氣得肝疼。
下班之后,李滄在池野車上遇到了范元駒。
范元駒坐在后座,李滄想了想,也坐在后座,兩人悄咪咪湊在一起說話。
“怎么了你?”李滄問。
范元駒一副被榨干的模樣。
“還問我,你怎么了?!狈对x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指了指李滄的脖子,“你這是被狗啃了還是被狼咬了?!?/p>
“你呢,被誰啃了?”李滄問。
范元駒仰天長嘆,“我其實挺喜歡宋宇的,但是沒想到……稀里糊涂地就和那個誰上了床?!?/p>
李滄“嘖”了一聲,“稀里糊涂?怎么著,拍言情呢?你被人下藥了?還是被人灌醉了?”
范元駒攤手,“我們幾個一起汗蒸,然后我們就比鳥來著,然后他就硬了,我……”
“你給他擼了?”李滄問,“還是順手讓他操了?”
范元駒“操”了一聲,“我不是怕他尷尬嗎?我就說,我也硬了,結(jié)果他媽的,氛圍一下更尷尬了,晚上他就送我回家,最后我們就……稀里糊涂地就……”
“所以到底是誰?”李滄問。
范元駒思索片刻,“就宋宇和羅南松的那個絕癥朋友?!?/p>
李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