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幾乎是用逃的轉身跑出了她的房間。
許愿睜開眼,看著沈詔驚慌失措的背影,偷偷捂唇笑了。
許愿數(shù)著沈詔用來平復沖動、沖澡、入睡的時間,耐心地等了大約又一個小時。
她翻身下床,依舊不著任何衣物,踩著輕輕的步子走到沈詔的房門口。
不出所料,某人慌亂得都忘記了鎖上自己的門。
明明是未婚夫妻的時候上床上得那么爽快,現(xiàn)在把她忘了,她脫光了白送給他,他都不敢接了?
怎么看不出來沈詔骨子里還是保守的。
許愿嗤笑,不客氣地打開了門。
正對著房門的大床上,形容修長的男人安然躺著,雙手疊在腰上,被子蓋得一絲不茍。
沈詔真睡著了?
許愿沒有刻意放輕腳步,走到他的床前歪頭看了看。
男人眼睫密長,呼吸平穩(wěn),儼然已經(jīng)陷入了熟睡。
許愿冷笑,捏起他的下巴,張嘴就舔了下他的嘴唇。
“唔,居然敢不記得我?!?/p>
許愿憤憤地咬開他的唇瓣,舌尖抵著他的上顎一路推進,大抵是吃痛,他的牙關也隨之松了開,方便她深深親了下去。
她的長發(fā)如海藻拂過他的肩頭,胸膛,緊接著整個人都覆了上來,雙腿跨坐在他胯上,手臂如藤蔓附著,整個地纏緊他。
少女不加壓抑的喘息,唇齒纏綿的水聲,以及她坐在他身上的肉體廝磨,完全是本著把他弄醒的目的來的。
然而沈詔自始至終沒有任何反應,連舌頭的動作都是因為被她舔到癢處才有的條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