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嘴撅得能掛油壺,踢了踢另一只腿,踩到他大腿上,語氣蠻橫:“不準(zhǔn)偷偷查我?!?/p>
“你也不跟我說,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p>
“許愿?!?/p>
“臨城人?聽你口音不像?!?/p>
“不是,吳陽人?!?/p>
“還是學(xué)生嗎?”沈詔實在疑心,就多問了一句。
這附近離臨城的大學(xué)城不遠(yuǎn),這姑娘看著挺嫩,別是被人哄騙帶來這灌醉、欲圖不軌的。
“沒有哦,我退學(xué)了。”
“為什么?”
“事不過三,你已經(jīng)問了三個問題了?!?/p>
許愿伸出食指豎在他和自己中間,搖頭晃腦地笑:“還想知道別的,你得靠自己努力,不能都是我告訴你答案,那多沒意思。”
沈詔失笑,“事不過三是這么用的嗎?”
許愿繼續(xù)說道:“不能靠別人喔,這是你和我的游戲,你表現(xiàn)好了,我自然會告訴你?!?/p>
“怎么才算表現(xiàn)好?”沈詔覺得許愿對他沒由來的親昵很有趣,笑意清淺。
許愿垂頭思考了下,揉了揉太陽穴仰頭道:“嗯……我喝多了,你要帶我去你家,好好照顧我。”
“喝多了就纏著非得跟人跑?沒見過你這樣耍酒瘋的?!鄙蛟t把冰袋塞給她自己拿著。
“看不起誰?你以前巴不得我纏著你呢?!?/p>
留她這樣看似清醒、實則明顯理智全無地待在這里也不是辦法,沈詔無奈地揉了揉她發(fā)頂:“你回去沒人照顧的話,就去我那住一夜,我那兒正好還有房間?!?/p>
許愿按住冰袋,抱腿坐著的模樣乖巧得不行:“好,我聽詔詔的。”
“別這樣叫我?!鄙蛟t想到她說的前男友,心里膈應(yīng)得慌,可經(jīng)由她軟糯的嗓音說出來,他又有點道不明的覺得勾人……甚至想聽她再叫一遍。
太不像話了。
他下車走到駕駛座:“再這樣叫我就不帶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