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并不記得自己那天在密室是怎么被沈詔收拾的,但潛意識(shí)讓她沒有說貓貓是養(yǎng)在什么店里的……總覺得說得太清楚了會(huì)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呢。
沈詔沒有反駁,只是仔細(xì)看了看那只邊吸著許愿手上的貓條,邊豎著眼睛敵視他的黑貓。
“你很喜歡它?!鄙蛟t從后抱住許愿,親了下她的嘴角。
“我以前一直很想要貓貓的,這只太漂亮了嘛,而且也很乖呀?!?/p>
沈詔勾唇笑了笑,“這么喜歡啊?!?/p>
“嗯……也還好,我都有西黎了……誒?”
沈詔忽然在她頸后用力吮了下。
身體對(duì)這個(gè)動(dòng)作有了本能反應(yīng),許愿一邊往前面躲著,一邊麻了半邊脊背。
“你怎么突然……唔。”
“我吃醋了。”
沈詔壓著她在籠子上,捏著她的下巴重重吻了過來。
“寶寶哄我?!?/p>
許愿背抵在籠子上,下巴被抬起承受他的吻,不一時(shí)就無力地推著他呼吸凌亂了。
她仰起頭,雙眼迷離地扯著他的領(lǐng)帶,紅唇濕潤鮮艷:“大佬想要我怎么哄?”
“在這里做?!?/p>
沈詔含吃著她的小嘴,伸到衣服底下?lián)崦鹚鄣募±?,手掌一攏,就握住一只雪峰。
“讓我肏你。”
怕她聽不明白,沈詔直白地解釋道。
濃稠的欲望像毛筆筆端飽蘸的一滴墨,即將從眼中墜落。
害怕被拋棄的空虛無助,只有切實(shí)占有到她,和她媾和才能填補(bǔ)。
許愿嗚咽著,感受被熟練揉捏雙乳,雪乳在他手掌中變化形狀的快感。
道理她都懂,可是大佬為什么要吃一只貓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