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抬手質(zhì)問他,“你發(fā)什么瘋?”
沈詔看著她白膩的腕上扣著一副純金的手銬,兩種無比純粹的色澤流漓出純與欲的輝暈。
他舔吻了下小公主送到嘴邊來的手指。
“愿愿覺得好看嗎?”
“好看什么,你是變態(tài)嗎?……呃?。 ?/p>
柔嫩的下體肌群忽然緊張起來,和堅(jiān)硬的肉杵互相擠壓生出潮涌的快感,許愿腳趾抓了抓床單。
“啊……你弄了多久了,我嗯啊……好酸……停下啊……”
沈詔剛射過一次,正是耐得住又體力充沛的時候,肏著心心念念的小嫩屄格外來勁,“還沒多久,不停,你自己說的今晚可以做。”
許愿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水液把花阜澆得濕淋淋后又一路向下,蜿蜒濕了整個屁股。
“嗯……真的好酸,肚子好漲……”許愿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皺著鼻子直搖頭:“老公放過我……”
“等下幫你弄?!鄙蛟t也蹙起了眉,他積了有陣子,第一次射量不小,難怪她酸脹了。
許愿拿他肩膀肉磨了磨犬齒才吐出來:“現(xiàn)在嘛?!?/p>
她求得急切,乖得不行的樣子叫人心軟,沈詔便順著她,暫時抽了出來。
淫水和精液很快堵不住地涌出,微微鼓起的腹部也隨之平坦下去。
許愿趕緊合起腿,扯過一旁的被子擋住身體:“我什么時候回來的?為什么要鎖著我?”
話語剛落,斷片的記憶就浮現(xiàn)了出來。
沈詔……迷暈了她?
不待她細(xì)思,面前忽然籠上一道陰影。
沈詔欺身至她近前,寒著臉丟開了她蔽體的被子。
他粗魯?shù)乩_那兩條無力的白腿,在許愿的驚慌里,肉棒抵住還閉不上的穴口,重新送了進(jìn)去。
“你說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