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詔陰莖一再膨脹,紫紅帶黑,越發(fā)的形容可怖,他捧起許愿的臉不讓她看,小口小口啄吻她紅潤的唇,“不怕,這不是很舒服嗎,我們再來?!?/p>
許愿求饒無果,擰著黛眉,琉璃般的眼睛泫然欲泣:“沈詔,你不會后悔吧?”
這話題轉(zhuǎn)得有點生硬,沈詔也不拆穿她,親了下她的眼皮回應(yīng)她,“不會?!?/p>
“后悔了怎么辦……??!”
沈詔掰開她的粉穴,強硬地插了進去。
他再度含住她的雙唇:“我不會后悔,愿愿也不準后悔?!?/p>
許愿聽著他低沉的聲音,紅唇在他嘴里嗚嗚地嗚咽起來,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給自己找了個這么器大活還不好的來破處,她真是疼慘了。
沈詔趁著她分心的時候插入的,緊致狹小的通道只來得及吞下他整個龜頭就再不能擴張了。
飽滿的花唇被擠壓成了半透明狀,套著過于巨大的龜頭,大大分開的腿心使穴口周邊的肌肉都拉得很緊,無形中加大了初交合的痛苦。
沈詔扣住許愿的十指,注視著她,清冷的容色宛若星河墜入海夜,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攝魄,“不疼的,愿愿看著我,乖,不疼?!?/p>
他才入了個頭部就嘗到了妙不可言的滋味,濕滑軟嫩的穴肉包裹著堅硬的龜頭,豐沛的蜜水涌向馬眼,前端就是她的瓣膜。
他覺得自己和那群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公子哥沒什么兩樣,連哄帶騙地肏著愿愿的穴,真正想說的都是上不得臺面的粗話。
“疼……一點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