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飽滿的花穴被肏爛流血,再灌入濃白的精液玷污她。
可這畢竟不是戰(zhàn)利品,是他的小未婚妻,沈詔想對她溫柔點。
他牢牢桎梏著她的腿,不讓她自己合攏,彎腰趴在她腿間,仔細觀摩起她的密地。
幼態(tài)的處女穴花阜白嫩飽滿,可以想見硬物拍上去該是怎么樣柔軟的享受,花唇間的縫隙不時地淌出透明的愛液,足以證明她現(xiàn)在性欲旺盛。
“剛剛是不是自慰高潮了?!?/p>
沈詔用手指抹了點穴口正在滴落的蜜水,給許愿看手指拉絲的樣子。
“沒有?!痹S愿招架不住完全不矜持的沈詔,難得地真的害羞了。
她原本以為兩人都是初次,也就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做一次互相消消火,怎么還能……這么羞人的。
“為什么沒有?流了這么多水,你很敏感,難道不難受嗎?”
沈詔有些疑惑:“想把高潮留給我?”
“不是?!?/p>
許愿說著捂了自己的臉:“我自己弄不到……”
“只有你才能……”
她實在承認不出口這種話,說到一半止住了。
沈詔看著她雙腿大開還自欺欺人地捂臉的騷媚模樣,玩心大作,想自己從她穴上找答案。
他又離她的穴近了點,呼吸已經(jīng)可以輕輕噴灑在她的私穴,吹得那些細小的絨毛微微顫抖了。
哪怕用了這種強制分腿的姿勢,她的穴也閉得緊緊的。
兩瓣肥嫩的貝肉把穴道內里護得好好的,要不是那道小縫一直在流口水的饞樣,真會讓人誤以為她才是性冷淡。
沈詔只好挖開她的貝肉來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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