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蘭站出來求情作證還能以親姐妹共沉淪來解釋,但劉珍珍卻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為了姜靈竹撒謊,是以她的出現(xiàn)讓眾人更是確信了姜靈竹對靖王情根深種。
太后心中即開心又郁悶,開心的是有人如此喜歡她家瑾兒,郁悶的是這一個兩個都來求情,謝懷瑾已經(jīng)擺出不用我管了的輕松模樣,酒都連喝了兩杯。
兩杯?太后略微一怔,而后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表情冷淡的孫子,這一看,果真叫她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今日宴席上的酒是她挑選的梅花釀,度數(shù)低,味道好,謝懷瑾最愛喝,往日一瓶下肚也沒什么異常,可今日攏共就飲了幾杯,卻一路從耳朵紅到了脖頸,連端著酒杯的手都微微泛紅。
察覺到太后的視線,謝懷瑾將衣領(lǐng)攏了攏,但隨即他動作頓住,明白自己這樣反而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
他眼帶責怪的覷了跪在中間的罪魁禍首一眼,知曉她愛,但連親近姐妹都敢用命作證的愛,他實在是不敢想姜靈竹都跟她們說了些什么,怕是直白到他無法想象的言語。
這般想著,他覺得臉都開始發(fā)燙,又端起了酒杯。
太后簡直樂壞了,她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沉聲道:“姜小姐,哀家老了,分不清真情假意,你既然說你戀慕靖王,那就讓他來分辨吧,靖王若信了你的情,哀家便不治你的罪,否則……”
否則什么她沒有說,但姜靈竹已經(jīng)自動腦補上了各種酷刑懲罰,早知道這么兇險就不該貪財選了這條路。
但世上沒有后悔藥,此時此刻她只能安慰自己富貴險中求,只要能成功以后就是花不完的錢,過不夠的好日子。這般想著,她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成為寡婦后美好的人生就在前方像她招手,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她抬起頭看向了謝懷瑾。
因為太過緊張,她不敢去細看,只不斷給自己洗腦前面坐著的不是人,而是她熬過一年就徹底自由的人生,是閃閃發(fā)光的金山銀山。
別說,洗腦還真有用,一想到能成為單身富婆,心里的恐懼都被激動期待壓住了,姜靈竹咽了咽口水,忍著興奮再次開口道:“靖王殿下,臣女真的很喜歡您!”
太后適時添了一句:“瑾兒,你看出來這姜小姐對你的情意是真是假了么?若是假的,那哀家立刻就治她的罪!”
其實已經(jīng)有人站出來作證了,別說太后一慣和善,這種小事說要定罪大多也是在唬人,謝懷瑾像是沒聽到似的,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倒酒時,他抬眸看了眼臺下,正巧看到了姜靈竹眼里的喜歡變成擔心害怕的瞬間,他心中一滯,須臾后垂下眸看著微微溢出漫到桌上的酒液沉思。
太后今日本就有些咄咄逼人,且似乎確信了他跟姜靈竹之間有些什么,若是他此刻沉默不應,保不齊她真會讓姜靈竹受些皮肉罪,好用苦肉計接著逼他。
想到方才那雙滿是驚懼的杏眼,謝懷瑾眸底掠過一絲煩躁,幾息后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空杯子重重落在桌面,冷冷道了句:“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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