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瑾像是在品嘗上好的糕點,將軟膩的乳肉含在口中輕咬慢吮,吃不夠般不肯松嘴,偶爾逗弄乳尖會感覺到姜靈竹會猛地顫栗一下,但除了開始的那聲叫卻始終沒再聽到她的聲音。
他覺得有些不對,抬眼望去卻瞧見女子軟嫩的唇瓣已經被咬的冒出血珠,他一驚,連忙伸手去撥開:“做什么?”
“你……你舔的……難受……”
姜靈竹聲線嬌軟,哼哼唧唧說著難受卻更像在撒嬌勾人,謝懷瑾喉頭滾動,伸手拭去那粒血珠,粗糙的拇指指腹在女子柔軟的唇瓣上蹭了蹭,觸碰到傷口時她又是一顫,睫毛抖動,滿眼祈求的看他,模樣好不可憐。
謝懷瑾眸色幽深,嗓音低?。骸芭绿??”
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時覆蓋在她的胸上肆意捏弄,乳肉從指縫中擠出,乳尖被拉扯按撚,身體里快感沖刷,姜靈竹只覺得穴道更癢了,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嗯啊……怕……唔……別……啊哈……別……嗚……”
受傷的唇瓣被輕柔含吻著,談不上疼,但是實在羞人,姜靈竹嗚咽著讓他別弄,卻換來一記深吻,她的話被堵在喉嚨深處,只能張著嘴仍由男人在她口中攻略城池。
一吻結束,她一張臉被憋的通紅,大口大口呼吸著氧氣,腦子還發(fā)著懵時就聽到謝懷瑾一聲低笑。
“這樣就不疼了?”
她抬眼,瞧見了世界上最艷麗濃稠的畫,那張妖冶的臉上帶著的笑能叫世人癡狂。
姜靈竹移不開眼,本就發(fā)懵的大腦更迷糊了,下意識點頭。
疼?什么疼?她只知道自己看到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