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雖然看不到了,但身體的感官卻因視覺蒙蔽被放大數(shù)倍,濕淋淋的穴口才將蘑菇狀的頭部淺淺吃進(jìn)一截,姜靈竹的腰肢就已經(jīng)酸軟的厲害。
“啊哈……嗯……”
她嚶嚀著,喘息聲破碎嬌軟,唇瓣上的口脂早被吃的一干二凈,被吻出的深紅色澤卻比口脂更加誘人,咬出的傷口微腫著,帶著別樣風(fēng)情。
那未著寸縷的白皙肌膚,除了黑發(fā)外就只點綴著各樣的紅,系在眼上的紅綢,染在臉上的羞,唇瓣的紅腫,白軟酥胸上的挺立紅梅,以及……張開的腿間那一條嫩紅色的肉縫。
肉縫中間插著他的陽物,穴口淺粉色的蚌肉像只小嘴似的緊緊吸咬著龜頭上的龍眼,謝懷瑾喉頭發(fā)緊,已經(jīng)能預(yù)料到完全插入后是何等舒爽。
姜靈竹雖然看不到,但能感覺到自己沒吃下去多少,酸脹的感覺倒是其次,甬道里蠕動的壁肉才叫人難以忍受,癢的穴口止不住的收縮,迫切的想讓那根東西填進(jìn)去似的。
可她不敢,徐嬤嬤說過,開苞時若太過急切,不僅疼痛難忍,還會有撕裂的風(fēng)險,她本就對謝懷瑾的尺寸有些怕,別說迫切了,再小心都還覺得不夠。
她腰身一點點下沉,好半晌才將整個龜頭沒入花穴,額頭已經(jīng)密了一層細(xì)汗,喘息著停下,求著歇一歇。
謝懷瑾忍著她慢到極致的速度,欲望沸騰,青筋從脖頸處一條條鼓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炸開般嚇人,本想著速度再慢她也在努力不要心急催促,以免顯得他被情欲蒙心。
可她做的這么慢還要再歇,謝懷瑾確定,這一歇他這心怕是真要被蒙了。
吞咽下潤了潤干澀的喉嚨,他啞聲道:“確定要歇?若是……若是水液干了,怕是會更疼?!?/p>
姜靈竹:“!”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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