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宋沉玉來說,今晚發(fā)生的一切實在太詭譎了,甚至讓他懷疑這只是在做夢。
就算是夢的話也太刺激了。
他在自己家里,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沒穿,被來自身后的力量按在茶幾上,屁股高高翹起,呈現(xiàn)出一種雌伏的姿態(tài)。
宋沉玉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就像一只被大狗叼住后頸的兔子,怎么掙扎都逃不開對方牢牢的掌控。
他嚇得冷汗涔涔,卻連談判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驗樗淖彀蜕暇尤淮髦鵀楣窚?zhǔn)備的防咬嘴套。
歹徒好像把他當(dāng)成狗一樣對待了,這實在是一種莫大的羞辱。宋沉玉又羞又氣,壓抑著憤怒和恐懼,想去解開雙手之間的束縛。
他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似乎是戴著他自己的眼罩,卻沒有辦法自己摘下來。扭動的雙手被皮革制品狠狠地綁了好幾圈,摸不清死結(jié)在哪里。宋沉玉咬著唇,呼吸凌亂不堪,頃刻間就躁得滿頭大汗,手腕上多出幾條艷麗的瘀痕來。
窮兇極惡的歹徒,手里拿著什么細(xì)細(xì)長長的東西,一抬手,就抽在高聳的屁股上。
“嗚……”宋沉玉全身一顫,發(fā)出支離破碎的痛吟。
他是學(xué)舞蹈出身的,身段姣好,屁股尤為挺翹,這樣被迫趴伏的姿勢展現(xiàn)出了優(yōu)美的肌肉線條,脊背繃得像一張弓一樣,細(xì)腰凹下去一塊,兩團白花花的翹屁股在疼痛的作用下顫抖,泛起誘人的肉波。
唐燁然看得心浮氣躁,血脈賁張,信手拿著折疊的數(shù)據(jù)線,興致勃勃,接連鞭打宋沉玉的屁股和大腿,逼迫他發(fā)出更多的嬌喘呻吟,肌膚上滾動著燥熱的汗珠,洇出濕漉漉的潮濕氣息,羞恥得面紅耳赤。
“啊嗯……”數(shù)據(jù)線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像馬鞭一樣打出清脆的聲音,落到臀肉上蕩起層層肉波,起起伏伏。縱橫交錯的青紫紅痕,瞬間帶起尖銳的刺痛,宋沉玉哆哆嗦嗦地掙扎,有一種說不出的屈居人下,被為所欲為的凌虐感。
歹徒一聲不吭,但下手越來越重,數(shù)據(jù)線噼里啪啦地抽出了殘影,把宋沉玉的屁股鞭打得紅彤彤的,有意無意地擦過那紅潤的穴口,激得宋沉玉連連顫抖,疼得虛弱喘息,站都站不穩(wěn)。
“嗚嗚……”每次數(shù)據(jù)線打在臀縫上,宋沉玉都會本能地一激靈,繃緊神經(jīng),收縮后穴,像枝頭上可憐的小花苞,狂風(fēng)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每一個呼吸都會迎來更劇烈的疼痛。
如果只是疼痛就好了,他只需要忍耐??捎行〇|西卻比疼痛更難忍。
男人強行分開宋沉玉顫動的大腿,把他壓在冰涼光滑的茶幾上,充滿壓迫感的高大身體完全覆蓋在宋沉玉的后背,黏糊糊的像兩只交配的野獸。
巨大而灼熱的性器就抵在宋沉玉屁股間,磨蹭著殷紅的穴口。
“嗚……”宋沉玉意識到了什么,瘋狂地?fù)u頭扭動起來,眼睛里立刻溢滿了恐懼的淚水。
可惜毫無作用,即便他用盡全身的力量,也無法逃脫對方的掌控和凌辱。
下一秒,來自男性的可怕性器就插進(jìn)了宋沉玉的后穴,勢如破竹,橫沖直撞,在淫蕩的插入聲里占領(lǐng)了宋沉玉的整個后穴,沒等他稍微喘息,就肆無忌憚地頂撞起來。
“啊啊……”宋沉玉像只煮熟的蝦子一樣,徒勞無功地弓著脊背,呻吟中帶了胡亂的哭腔,顫巍巍的,頹然地失去了掙扎的力道,趴在茶幾上艱難喘氣。
他的聲音含糊不清,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手腕和屁股火辣辣地疼,口鼻都被束縛網(wǎng)卡得緊緊的,眼前漆黑的世界變得越來越濕潤,光怪陸離,猶如一個噩夢,任他怎么惶恐也無法掙脫醒來。
他是誰?他在哪?他應(yīng)該怎么辦?宋沉玉驚慌失措,忽然聽到了身邊熟悉的動靜。
他家那只開門揖盜的蠢狗居然就在他腳邊,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啃骨頭啃得正歡!
宋沉玉一口氣沒吸上來,差點被沒用的蠢狗給氣死。
可緊接著,更微妙的感官刺激,取代了他被陌生男人強暴捆綁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