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的感覺很奇怪。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個荒誕無稽的夢,夢里的人無比陌生,所發(fā)生的一切都超出他的認(rèn)知,打碎他的三觀。
可他無法反抗,無法思考,無法逃離,如同提線木偶一般深陷在這個夢境里,即便有某一秒意識到哪里不對,可是卻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
他是在做夢嗎?夢里自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違背常理地產(chǎn)生了新的女性器官,正被任性桀驁的兒子玩弄舔舐,在越來越明顯的酸楚和快意里,腎上腺素飆升,宛如喝多了酒,大腦神經(jīng)都被麻痹了,只余下飄飄忽忽的陶醉感。
這樣是不對的,他怎么能被自己的兒子……
他剛剛在想什么?哪里不對?好舒服,體內(nèi)的液體不停流出去的感覺太美妙了,好像無時無刻都在發(fā)泄?jié)L熱的欲望,在曼妙絕倫的感覺里重獲新生。
就算是沈璞玉壞心眼地作弄,故意去咬那敏感的陰蒂,也只是在情趣般的刺痛里,凸顯了劇烈的快感,就像在西瓜上面撒一點鹽,會更襯托出甜味的鮮美。
沈穆從來都不怕痛,倒不如說這點微妙的痛苦只會讓他更興奮。
男人的大腿根和腹肌都在震顫,小腿抽筋似的抖動,死死地咬著下唇的內(nèi)側(cè),大概都咬出血來了,在崩潰的邊緣竭力忍耐,難耐的哼喘壓得很低,夾雜著一點誘人的鼻音。
一滴滴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下來,鬢邊濕漉漉的黑發(fā)黏在酡紅的耳邊,因為濕透了而顯得略有彎曲,顏色更深。脊背緊張地繃成一把弓,像一只應(yīng)激的大型貓科動物,怎么都放松不下來。
沈璞玉看呆了,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md這老男人太性感了,總是讓他看得目眩神迷,雞兒梆硬。
只穿了一件衣服,比不穿衣服全裸,還要誘惑。半遮不露的,有一種被強迫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色情味道。
“Daddy被舔得很爽嗎?淫水噴了我一臉了?!鄙蜩庇穹砰_紅腫的陰蒂,故意把濕潤的臉露給沈穆看,裝模作樣道,“幫我舔干凈吧,畢竟是Daddy你自己的淫水呢?!?/p>
沈璞玉急切地想看到沈穆主動,那會有種這男人其實很愛他的錯覺。——哪怕只是床笫之間、亂倫的情愛。
情愛怎么不算愛呢?
沈璞玉這輩子最在意、最重要的人就是沈穆,這是他的父親,血緣至親,刻在骨子里的仰慕與親近,青春期的幻想與理想型,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春夢對象,可望而不可求的性愛伴侶。
幾乎可以說,沈穆一個人承擔(dān)了沈璞玉生命里的多重角色,一個比一個重要,換了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替代。
畢竟,對象可以隨便換,親爹總不能換一個吧?
沈璞玉興致勃勃地等待著,眨巴著眼睛,看沈穆慢吞吞地靠近,勉強松開唇齒,探出緋紅的舌頭,舔了一下沈璞玉的臉。
這個動作由他做出來,有一種小貓洗臉?biāo)频目蓯鄹?。沈璞玉喜滋滋地想,不由分說地戴上了濾鏡,怎么看沈穆怎么可愛。
“Daddy好棒,再舔一下?!?/p>
微微咸澀的味道在舌尖炸開,沈穆聽見自己凌亂的心跳和嘈雜的呼吸。他無法自控地湊近沈璞玉的臉,與他的距離逐漸縮短,肌膚相貼,彼此過于親密無間,目光交錯,比舔淫水本身還要讓沈穆無措。
他不習(xí)慣與人親近,尤其是他的兒子。
可他們現(xiàn)在卻這么近,近得違背道德和倫常。
沈穆的嘴唇都在顫抖,舌尖若隱若現(xiàn),飛快地探出然后縮回去,莫名有點慌張和羞赧的即視感。
“我有一個好主意。Daddy想聽嗎?”沈璞玉笑道,手已經(jīng)摸上了沈穆的屁股。
“……”沈穆抿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