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小了,因為地方有限,沒有生長空間,所以顯得稚嫩幼態(tài),和沈穆整個人成熟的氣質(zhì)完全不相符,連顏色也比奶頭和陰莖都要粉嫩,無論是陰蒂還是陰唇,都像是剛發(fā)育的少女般稚嫩,讓人升起一種懷疑和罪惡感。
哦不,罪惡感那是不可能有的,畢竟這粉逼長在沈穆身上,只會讓沈璞玉更有性致,激起他欺負老男人的凌虐欲,最好逼這家伙哭出來。
“Daddy的嫩逼好小,處女膜還在嗎?大雞巴破處的時候,會不會疼哭?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很爽的?!鄙蜩庇窆亲永锏臍埲毯捅┡吧狭司€,甚至沒有更多的前戲和擴張,明知道新生的女穴無比嬌小軟嫩,還是拔出濕噠噠的雞巴,直視著沈穆的臉,插進了毫無準備的女穴。
“唔……啊……”沈穆在突如其來的尖銳刺痛里失聲痛吟,卻好像刺激到了沈璞玉的變態(tài)心理,后者非但沒有停下,反而一鼓作氣,直接捅破了那層肉壁,把處女膜上小小的孔洞插破撕裂,不管不顧地插得更深。
“不……”沈穆第一次在催眠狀態(tài)中掙扎得如此厲害,像一只被釘在墻上的蝴蝶,瀕死般震顫。
沈璞玉的回復(fù)是殘忍而迅速地插到了最深處,甚至懟開了合攏的子宮口,直接插進了子宮里。
“啊哈……”沈穆張口結(jié)舌,渾身反射性地痙攣,本能地想逃離沈璞玉的奸淫,剛剛抬起的腰卻被狠狠按下來挨肏,被插得更深更狠更痛,在足以逼瘋?cè)说耐闯痛碳だ锇籽垡环?,幾乎失去意識。
“Daddy的聲音真好聽,我喜歡聽你被我肏得受不了的反應(yīng)。那就再多叫幾聲好了,什么時候哭著求饒,我什么時候放過你。”
如果沈穆被肏哭,沈璞玉真的會放過他嗎?當(dāng)然不會。
他只會得寸進尺,乘勝追擊,力求在初次做愛就把沈穆整個人肏壞掉,玩得透透的,從此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是怎么被強奸破處狠肏爽飛,夾雜著疼痛的快感更刺激更讓人難忘,只要隨便一插,馬上就能激起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
到時候無論沈穆自己愿不愿意,他的身體都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又騷又浪,離不開沈璞玉的雞巴了。
除非沈穆自己玩自己。但以他冷淡的性格來說,這家伙恐怕只會選擇忍耐,忍到身體出毛病為止。
長年禁欲的身體經(jīng)不住任何挑逗和刺激,壓制得越狠,反彈得就越厲害,沈璞玉之所以敢這么兇殘,就是因為他確定沈穆很能忍痛,并且多少有點自苦和自虐傾向。
你不是厭惡情欲,寧愿泡冰水折騰自己嗎?那就讓我來帶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情欲好了。
肢體交纏的火熱溫度,肌膚相貼的溫暖觸感,精液淫水的發(fā)泄,汗珠乳汁的流淌,荷爾蒙的分泌與飆升,血脈的叫囂與奔涌,如同發(fā)情的野獸一般,拋卻所有理智,忘我地抽插交配。
父子又怎樣?世俗的倫常是誰定義的?我想要你,一直以來,都想要你,想得快發(fā)瘋了。
沈璞玉神色古怪而癡迷,帶著滿足的快意,沖撞著沈穆會陰處那逼仄的嫩穴。
從外面只能看到膨脹的囊球和粗壯的肉莖根部了,猙獰地抽插間隙,帶出一些黏膩的淫水和血液,仿佛一個欺凌幼小的兇案現(xiàn)場,但沈穆實在和幼小不搭噶。
于是這場面便顯得十分色情,充滿成年男人針鋒相對的性張力。
沈穆疼得厲害,不敢亂動,意識混亂得有些呆滯,他剛剛似乎是想逃的,可是被催眠的大腦卻告訴他要配合沈璞玉的奸淫,任他予取予求,于是沈穆迷茫地忍耐著。
他善于隱忍,不過是破處的痛苦太突然,也太陌生,讓他不知所措,好像肚子被一把剪刀剖成了兩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瞬間被插入破開,凄慘地顫抖流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連嬌嫩的子宮也失守,被龜頭摩擦蹭動時蔓延開的酸意剎那間甚至蓋過了這疼痛,麻痹了他的感官。
他應(yīng)該覺得很痛的,可是為什么卻又覺得被插得好滿,好酸,骨頭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