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著楚先生時一點平時矜持的樣子都沒有了,經(jīng)歷的太多,易柏川太懂那些人眼里是什么——
對美色的驚艷,與權(quán)勢的渴望。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為什么一直提著,在青年停頓時、在青年揮手讓人更靠近時會緊張得呼吸不了。
最嚴重的是當最后一位男人走過來時,楚時清問了那人的名字。
男人的回答聲很好的掩蓋了他指節(jié)發(fā)出的響聲。
易柏川還沒弄明白自己的心情,那位楚先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今天的挑選,沒有一個滿意的。
“告訴凌華,我后天來的時候換一批人?!币装卮粗堑拇介_開合合,低頭嗯了一聲。
這是他過的最快的一個晚上,直到坐在狹小的床上,看著經(jīng)理打過來的一大筆小費,男生也沒有回神。
明明這時他應(yīng)該抓緊時間做完學校留下的作業(yè)才對。
易柏川躺下,拉過被子,“啪”的把燈關(guān)上。
第二天早上看到床上濕漉漉一片的男生后知后覺,原來他也對楚先生起了想法。
強大又美麗的人總是值得人不斷追逐。
第二次見面,依然是他負責為楚先生倒酒。
站位有所不同,一向站在客人身后半步的男生今天站到了身前,沒有鏡片遮擋的眉眼深邃,黑色的手套稱的露出的手腕愈發(fā)白,骨節(jié)因用力更加突出。
“柏川每天都穿得嚴實,但總給人一種帶著禁欲的色情感?!?/p>
這時某一位給他開很多酒的客人說的,易柏川當時笑著沒說話,現(xiàn)在卻擺著最好的角度,販賣自己的色相。
如他所愿,上次至始至終都未看他一眼的漂亮青年今天饒有興致的將目光移過來,易柏川數(shù)了,在楚先生待著的這一個小時內(nèi),視線看過來了8次。
他當場就知道了楚先生全名,并被帶回了楚先生名下的房子里。
回到房子里的楚先生沒有之前那么冷漠,主動靠近他,蔥白的手指一顆顆解開他衣服的扣子。
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也知道男人與男人是怎么做的,易柏川在這時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控制不住的激動,又唾棄這樣下作的自己。
復雜的心情讓他不自覺皺起了眉頭,或許落在楚時清眼里就是不太情愿的樣子吧,總之,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推到了床上。
青年跨坐上來,拉起他的手放至嘴邊,咬著手套邊緣將膠質(zhì)物扯了下來,帶著他的手掌拉開了身上的浴袍。
是美好的肉體,楚時清身上是極致的白與粉,拉著他的手腕是白的,皮膚是白的,但胸前微小幅度中的兩點是粉的,下面探出的頭也是粉的…
意識到自己可能是上位的易柏川大腦空白了一瞬,看著美人拉下身上的丁字褲,看著美人脫掉自己的褲子,握住沉睡的性器擼動到勃起,看著美人自我擴張后吃完自己的肉棒。
陌生的快感一下沖上大腦,埋在青年體內(nèi)的雞巴彈了一下,易柏川不敢動,只會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任由楚時清半強迫的壓著他自己起伏動作。
這時一場沒有感情的性愛,至少對易柏川來說是這樣。
但他看著那張布滿潮紅的漂亮臉蛋,覺得心里有什么在瘋狂生長。
特別是青年停下動作,瞇著眼開口時——
“握住我的腰,動起來?!?/p>
這句直白的話語成了之后困住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