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號是吧,給我等著!”回到場上的時候,男生惡狠狠的威脅。
下半場那群人果然更變本加厲,刻意在視野盲區(qū)拐人,墊腳,被黑得最慘的莫過于華聯(lián)的主力姜馳和楚鈺。
姜馳憑借靈活的反應和良好的身體素質躲了過去,楚鈺沒那么好運,腳踝直接受傷,提前下了場。
比分慢慢追平,你來我往的上下浮動著,在最后兩分鐘,姜馳沖過重重圍堵,連續(xù)投了兩個三分線球,奠定了勝利的基調。
“馳哥牛逼!?。 标犻L在那頭大聲呼喊,姜馳在這邊卻沒什么表情。
姜馳很不爽,對這群傻逼玩意不爽,更不爽的是因為這群傻逼玩意,老婆送楚鈺去醫(yī)務室了,等比賽結束才回來!
賽后他握著手機,手指翻飛,把玩黑招的傻逼名字全部記了下來。
這筆帳,慢慢算。
已經沒有人的淋浴室隔間里,楚時清裸著身體,被高出一頭的男生吻著。
對方單手輕松困住他的兩只,將他壓在門板上,舌頭毫不收斂的直直往里伸,口腔中的空氣和唾液被無止境的掠奪。
陌生的場地、隨時可能進來的人群都讓他額外緊張,具體體現(xiàn)在姜馳操進去時只進去了一半。
“學長放松一點…”男生用指腹不斷摸著交合處,來回撫慰前面勃起的陰莖和下面的外陰,小陰唇已經被口唇吮的腫大了許多,緊緊貼著可怖的肉棒,殊不知那才是行兇的兇器。
淺淺操了好幾下,楚時清的身體終于打開了,姜馳忍耐許久的欲望一下傾瀉,壓著人頂?shù)拈T板“砰砰”作響。
在門口的罵聲突然沖進耳膜時,美人緊繃的神經猛得斷掉,小逼夾緊,猝不及防地吸出了姜馳的精液!
楚時清被灌了一肚子精,也跟著上了高潮,但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將那聲尖叫抑了回去。
“媽的,怎么一群破打籃球的里面還混了個少爺!”說話的人聲音粗啞。
楚時清記得,好像是其中一個拐人的球員。
“算了算了,明天去給他們道個歉,老吳說那人家里還挺有勢力的,惹不起…”另一個人勸著,語氣滿是忌憚。
“靠家里算個屁!”粗啞男聲又罵了幾句,突然話題一轉,語氣猥瑣道:“但是和他關系不錯的那個男生可真好看啊,皮膚好白好細…”
“我靠你是gay啊!”另一人笑到,跟著附和:“確實可以,那雙腿好直,如果穿的是短褲就好了,應該很白吧…”
兩人的話題變得旖旎,里面的姜馳手摸上他們口中十分感興趣的白嫩大腿,繞著肌膚打轉,動作很曖昧,那雙眼里卻黑漆漆的,寫滿了“找死”兩個大字。
楚時清都怕小狗沖出去和兩人裸著身子打起來,又為被這種人意淫覺得惡心,皺著眉。
姜馳先去安撫學長的情緒,手指將眉頭抹開,無聲說:他們沒好果子吃。
楚時清看著對方還插在自己身體里就慎重嚴肅的承諾,那種惡心感突然散了,眨眨眼示意自己沒事,又微微動了動身體。
男生果然轉移了心思。
等要走的那天,一群球員連帶著滿頭大汗的教練過來,在車前對著隊長道歉,其中還有兩人說著說著就哭了,跪著扇自己耳光說錯了,求求人放過家里,隊長一臉懵,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姜馳在車上,身邊是靠著自己睡著的學長,目光冷漠。
和跪在地上的人視線對上的時候,姜馳移開了視線。
聲音粗啞的男生見人這么冷漠,想到家里打電話驚恐的說資金鏈全部斷了,弟弟在校外被人打進醫(yī)院,絕望又憤怒,校車緩緩開走時,那人朝車里大聲喊著:“你不會以為你們能永遠在一起吧?!你就是個靠家里的廢物!憑什么留住別人!你等著!他總有一天會拋棄你!…!”
“嗯…?怎么了?”楚時清被吵醒,迷迷糊糊的看著捂住自己耳朵的人。
“沒什么,”姜馳只是笑,“才剛剛發(fā)車,再睡會兒?!?/p>
回到寢室的姜馳思量許久,學長要畢業(yè)了,肯定會去其他城市的大學。
從來沒有想過以后會怎么辦的男生第一次意識到,現(xiàn)在的自己肯定考不上學長的大學。
那學長會不會被其他人拐走?!
姜馳警鈴大作,連忙發(fā)送消息跟身邊成績最好的席澄。
……
那頭的席澄看著消息,臉色微變。
小少爺是認真的?那他已經收錢答應越少撮合兩人的事怎么辦?
他回復,字句間透出恰到好處的屬于兄弟的好奇。
“哪路神仙能讓咱們馳哥想好好學習?這樣吧,挑一天我們見個面,我?guī)湍銋⒅\參謀?!?/p>
姜馳看到回復,回了個嗯。
他想,學長這么好,得好好給兄弟打打預防針,防止他也對學長產生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