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咬著唇,肚子脹痛得厲害,氣惱道:“我介意。”
男人好像很喜歡看他生氣的樣子,頓時樂了,語氣上揚:“那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是一潭死水呢?!?/p>
孟宴臣強忍著,無論對方怎么撩撥,死活不肯在這種地方排泄。
“好吧,那我可不客氣了。”男人再度硬起來的肉棒貼在孟宴臣股間,分開他的雙腿,向外彎折。“以你現在的狀態(tài),把你操射應該很容易?!?/p>
“你明明答應……”孟宴臣驚慌失色。
“好天真啊,小孟總。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居然也信?!?/p>
“混蛋!無恥!”
“連罵人都不會,真可愛?!蹦腥诵Φ酶_心了,隨手抄起沒用完的酒,瓶口對準緊閉的穴口,硬生生碾開,把剩余的酒倒進去。
火辣辣的刺激感來得兇猛又熱烈,狹窄的肉穴不停瑟縮著,粉嫩嫩的軟肉堪堪露出一點點,艱難地吞下熱辣的酒液,充滿處子的慌張感。
男人看得血脈賁張,耐心地等瓶里空了,穴口吞不下過多的酒水,甚至還向外汩汩流淌時,才挺動胯下的肉刃,緩緩地插進去。
巨大熾熱的肉棒強行懟開緊張收縮的腸道,借著酒水的潤滑,噗呲插到了底。
孟宴臣神智恍惚,冷汗涔涔,雙手軟軟地落在身側,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喂,孟宴臣?”男人停在溫暖濕潤的肉穴里,艱難地控制自己先不要動,忍著極致的舒爽,拍了拍懷里人的臉。
有腳步聲從走廊傳來,由遠及近,一步步來到了沒有反鎖的門外。
“啊……”孟宴臣疼得喘不過氣,窒息一般,幾乎就要暈過去,卻又被男人接下來的話強行拉回意識。
“聽,有人來了。你猜是對你圖謀不軌的葉子小姑娘,恰好路過的宋焰小表妹,還是不放心所以來看看你的肖亦驍?”男人興致勃勃地附在孟宴臣耳邊,叼著他的耳垂,一邊曖昧廝磨,一邊分他的心。
“如果被他們看見國坤集團的公子正在被人強奸,會怎么做呢?我猜,你應該不愿意被旁人看到吧?”
孟宴臣勉勉強強恢復了些意識,因為這一切太過真實,在門外肖亦驍聲音響起的霎那間,他忘記了這只是夢,緊張地繃緊了身體,卻把那粗長的巨物夾得更緊更深。
“宴臣?你還醒著嗎?”肖亦驍揚聲問。
“唔……”孟宴臣的肚子好像被捅穿了,酸澀脹痛,難以言表。他滿臉羞恥和醉酒的紅暈,卻像男人所想的那樣,選擇一個人忍下來。
“我、我沒事……嗚……”在他開口的瞬間,男人的肉棒動了起來,退出半截,再用力插進去,磨著前列腺點肏進去,激起一陣奇異的快感。
“十一點了,我給你找個代駕吧?沙發(fā)睡著不舒服?!毙ひ囹旉P心道,“你在我這兒過夜,我都不放心?!?/p>
孟宴臣被男人肏得渾身發(fā)抖,連聲音都穩(wěn)不住,一開口全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和呻吟,渾渾噩噩的,聽不清門外在說什么,只是緊張不安,怕肖亦驍推門而入,發(fā)現他現在狼狽的樣子。
“嗯……好……”他極力地忍耐著,壓抑著低低喘氣,尾音發(fā)顫,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水光。
他心慌意亂地被男人肏得腰軟,酥酥麻麻的爽意從后穴竄向脊椎,越緊張越敏感,感覺到的刺激就越強烈,肚子漲得也就越難受。
不過十幾次插弄下來,孟宴臣就已經受不了了,每一次呼吸都夾雜著忍不住的顫音,聽著近乎哽咽。
濕漉漉的眼睫沁著淚光,洇透了眼睛上的領帶,暈染開云朵似的痕跡,在暗色調的布料上不太起眼,好一會才被男人發(fā)現。
“我可太喜歡看你哭了?!蹦腥烁昧Φ仨斪仓瑝褐涎绯碱澏兜耐?,彎成M形,手一伸,就可以握住他纖細的腳踝。
更妙的是,那左腳的腕間,還系著一根紅繩。
那一抹勾魂攝魄的紅色,纏纏綿綿,引人遐想,哪怕是孟宴臣衣著整齊的時候,只要想到他腳腕間系著這樣一根紅繩,都令人心旌神搖,浮想聯翩,更何況是做愛的時候。——比春藥還要催情,還要誘惑。
肖亦驍是什么時候走的,孟宴臣完全沒有印象了。他甚至不記得自己被抓著腳腕肏了多久,只有激烈的、永無止境的快感和痛楚占據著他的感官。
“嗚……不、不要再……啊……”他崩潰地搖著頭,瀕死般掙扎著,終于在某一個臨界點渾身痙攣,被迫達到了巔峰。
可是被酒精麻痹的性器無法完全勃起,抖動了幾下,膀胱里擁擠的液體,便如決堤的洪水般,沖破一切阻礙,全都流了出來。
孟宴臣失神地嗚咽著,所有意識都在失禁的恥辱里崩塌,陷入了更深層次的昏睡里。
夢境的世界如同多米諾骨牌,接連倒塌潰散。
男人意料之中,趕在最后那點時間射在了孟宴臣身體里,戀戀不舍地拔出性器,扯下蒙眼的領帶,塞進汁水橫流的肉穴里。
孟宴臣系著紅繩的腳腕被掐出殷紅的指印,觸目驚心。眼尾緋紅濕潤,淚痕宛然,臉頰上泛著情欲的潮紅,還帶著乳白的精液,一看就知道被狠狠欺負過了,可憐巴巴,又活色生香。
男人咽了咽口水,很想再來一次,可惜孟宴臣掉線了。
他早就發(fā)現,一旦玩的太過火,超出孟宴臣承受范圍,對方的意識就會直接潰散,退出這個場景,任他再怎么撩撥都不會再有反應。
所以這場性愛,他一直用言語挑逗刺激,拖著孟宴臣做到最后。
還算成功,小孟總的一血,真是美味極了,回味無窮。
雖然不是現實,但跟現實也沒兩樣了。沒辦法,畢竟在現實里,他不可能真的強奸國坤的少總。
——那可太刑了。
下一場py玩什么呢?啊,有了,讓小孟總自己在他姐姐面前,被穴里的精液和領帶折磨,再來個生日蛋糕人體盛宴吧。
什么?孟宴臣的生日早就過了,他的朋友也不可能在他家這樣對他?
笑話,你跟夢境講邏輯?沒來個群p,都是怕孟宴臣受不了那個刺激半途下線?!源椎某煞种徽家稽c點,就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