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酌著,是不是可以賭一把,放手一搏,但是一旦失敗就會激怒對方,激情殺人的案子可不在少數(shù)。
這個人聲音粗獷,做事卻細(xì)致,飛快地搜遍了孟宴臣的全身,把所有多余的東西全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
孟宴臣聽到了手機(jī)碎屏和眼鏡被踩碎的聲音,心里一沉。從一開始遇襲的時候沒有防備,因為低血糖身體不適喪失了最好的機(jī)會,然后被電擊失去反抗余地,事情發(fā)展得太快了,他甚至有一種古怪的感覺。
這個人,要么經(jīng)驗豐富,要么蓄謀已久。而不管哪種,都意味著他要小心應(yīng)對。
“雙性?真的假的?我活這么多年還沒見過雙性呢!”男人陡然興奮起來,按住孟宴臣的雙手,把他推倒在墓碑背面,像發(fā)情的野獸一般,撕扯著他的褲子。
孟宴臣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四肢麻痹得無法動彈,只能坐在冰涼的墳?zāi)够?,任由對方扒光他的下身,視奸那隱秘的部位。
“呦,還真有,長得這么水嫩,跟處女似的,怎么就懷孕了?你那死鬼老公怕不是只有2cm吧?”男人明顯興奮起來,喘著粗氣低下頭,激動地伸出舌頭去舔弄女穴。
從孟宴臣懷孕開始,也有兩個月沒有和白奕秋同房了。孕期前三個月本就不穩(wěn),他是性欲很低的人,孕期反應(yīng)又很大,常常不舒服,最多也就是親親抱抱,輕輕柔柔的。
驟然被陌生人舔舐隱私部位,孟宴臣的第一反應(yīng)是惡心,心理上的厭惡和排斥,讓他下意識想要逃離,可不爭氣的身體卻怎么也動不了,竭盡全力也只能抬一抬幾根手指。
更糟糕的是,他的身體竟然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
男人火熱的舌頭舔過每一片嬌嫩的肉唇,因為空間不足它們生得也小巧,不一會兒就被舔得濕噠噠的,軟綿綿地向外綻放,露出敏感的陰蒂。
男人唇舌并用,重點照顧了這里。舌尖卷起肉蒂一舔一吸,齒尖叼著研磨,變著法兒地玩弄它。
“唔……”孟宴臣的手無意識地攥緊,在這突然騰起的劇烈酸意里無所適從。他心中晦暗苦痛無法言說,從得知白奕秋死訊的那一刻便忍著,一直忍到現(xiàn)在。
白奕秋死了,可孟宴臣還活著,為了他年邁的父母,為了還沒出生的孩子,他總不能死在這里。
死是再容易不過的,而忍辱偷生,往往更艱難。
孕期的身體被男人強(qiáng)行挑起性欲,在熟悉又洶涌的快感里哆哆嗦嗦,屈辱又難耐。
“騷水流得這么多,看來你很喜歡嘛,穿得一本正經(jīng)的,想不到也是個浪蕩貨。”男人肆無忌憚地品嘗著,把小小的陰蒂咬得紅腫挺立,酥麻滾燙,火辣辣的痛楚和快感一并襲來,源源不絕。
孟宴臣無心與這種人辯解,他努力說服自己放松身體,把傷害降到最低。這很難做到,因為太過緊張的身體本能地繃緊,無力的肌肉不受他的掌控,女穴更是濕得一塌糊涂,淫水汩汩直流,連大腿根都是濕滑一片。
明明他心里那么屈辱,但是身體卻輕易地淪陷在欲望里。
“像你這么騷的男人,我也是第一次見,雙性人都像你這么淫蕩嗎?這么喜歡被強(qiáng)奸?”男人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插了幾下濕軟的嫩穴,掏出粗長的性器,“小嫩逼水也太多了,是不是很想要哥哥的大雞巴來捅一捅,插得你爽上天?”
男人毫無預(yù)兆地插了進(jìn)來,孟宴臣悶哼一聲,還沒來得及做心里預(yù)設(shè),就在狂風(fēng)暴雨般的操弄下失去理智。
虛弱的身體經(jīng)不住這般折騰,逐漸滑落癱軟在地上。漢白玉的底座冰冰涼涼,真是天然的棺材。
孟宴臣疼得紅了眼眶,恍恍惚惚地喘息,整個身體好像被分了兩半,一半在沸騰的欲火里燒得體無完膚,另一半在冰冷的海水里痛苦掙扎。
電擊的麻痹感退去了一些,孟宴臣的顫抖的手無意識地抬起,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漲痛的感覺揮之不去,慌亂與恐懼攫取了孟宴臣的心。
他她還活著嗎?還有機(jī)會看看這個世界嗎?爸爸媽媽知道了會很難過吧?還有奕秋……
陌生的男人粗暴地奸淫著水嫩的肉穴,噗呲噗呲地抽插著。狹窄的穴口吃力地吞吐著巨大的尺寸,肉壁被插得綿軟酥麻,毫無還手之力。龜頭磨蹭著最深處的宮口,卻沒有插進(jìn)去,而且迅速退回去,再大力插弄。
孟宴臣的身體很適合做愛,成熟而誘人,就像他的嘴唇,很適合接吻。破開這人冷冽的外殼,里面的汁水豐沛充盈,柔軟香甜。
“嗚……呃……”總有抑制不住的低吟從咬緊的牙關(guān)泄露出來,孟宴臣這輩子似乎都沒有這樣狼狽過,氣息不穩(wěn),渾渾噩噩。
“在自己老公的墳?zāi)骨氨粡?qiáng)奸的滋味怎么樣?是不是爽翻天?你老公有讓你這么爽過嗎?嗯,小騷貨?”男人美滋滋地享用孟宴臣的身體,急切地肏干肉穴,仿佛欲求不滿似的。
他的尺寸比孟宴臣感覺到的要更大,因為根部的囊袋沒有直接擠壓到穴口,力道雖然很重,但始終沒有突破宮口,只在肉道里盡情頂弄。
對方嘴上全是下流話,但行動起來卻有所顧忌,目前為止,甚至沒有對孟宴臣造成嚴(yán)重的暴力傷害。
而且,明明聽起來一點也不像,但這個人總是讓他聯(lián)想到白奕秋。
孟宴臣僅存的理智勉強(qiáng)上線,掙脫糟糕的身體和狀況,冷靜地做出推測。
“啊……疼……”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忽然中止,氣音虛軟短促。
沉迷做愛的男人可疑地停頓了一下,因為視線被阻絕,除了交合的下身,孟宴臣感覺不到對方任何一部分的肢體。
但是很明顯,對方酣暢淋漓的動作被打斷了節(jié)奏,因為孟宴臣直到現(xiàn)在才喊疼。他本不是會在敵人面前示弱的性格,自然是疼得受不了了,情況很嚴(yán)重。
“哪里疼?不是沒有流血嗎?”來歷不明的強(qiáng)奸犯一瞬間有點破防。
孟宴臣閉了閉眼,強(qiáng)忍的痛楚與委屈涌上心頭,他哽住了聲音,淚如雨下。
“白奕秋,侮辱我很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