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牧首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置身事外般的冷靜蕩然無存,忍了又忍,終于沒忍住,在白雪磨磨唧唧地抬腰時,一個用力,龜頭狠狠地頂撞向?qū)m腔。
“啊啊……哈……”白雪渾身一軟,再也支撐不住,在重力的作用下墜落,被肏得抽搐潮吹,口水淋漓。
女穴連著小小的宮腔,觸感溫軟至極,嬌嫩多汁,每每挺腰一撞,就能享受到被吸吮包裹的極致舒爽,大牧首逐漸入了迷,情不自禁地大力挺腰送胯,快速地抽插肏弄,把子宮肏得汩汩流水,潮吹不止。
“啊啊啊……太快了……嗚嗚……”白雪在激烈的情潮里渾身痙攣,胡亂呻吟,嗚咽著流口水,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都墜入被狠肏的肉穴和子宮。
他恍惚間在一次又一次地潮吹里,脫水般失去意識,又仿佛飄在云端,失去了對四肢的感應(yīng),抽搐著噴出更多的淫水。
“不、不要了……我已經(jīng)……啊……大牧首……”白雪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倒在對方懷里,身體被肏得一顫一顫的,股間被淫液弄得一片濕滑,連大腿上都是蜿蜒流動的淫水,色情無比。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還不夠?!贝竽潦仔Σ[瞇,掐著他的腰,加快了速度,盡情地抽插了幾十下,聽著白雪含糊哽咽的喘吟,爽得難以言說,滿足地射給了他。
白花花的精液燙得宮腔急速收縮,白雪的目光失去了焦距,抽筋似的顫抖,淪落在酥軟麻痹的快感里,意識全無。
“你的體力太差了,一個男人你都應(yīng)付不了,還怎么應(yīng)付下一個?”大牧首爽完了,甚至憐愛地抱怨道。
白雪無法回應(yīng)他,昏昏沉沉地即將睡去。
“白雪?聽我說。”大牧首一道水流澆下來,挑起他的下巴,強迫對方失焦的眼睛與自己對視,“你的目的是懷孕,務(wù)必記住這一點?!?/p>
“懷孕……”白雪呆滯地呢喃。
“最好像一只魅魔一樣,以情欲和精液為食,爽完就換下一個?!贝竽潦状_定道。
“精液……”
“如果任何人想趁機侮辱你,那就殺了他?!贝竽潦纵p描淡寫地笑道,“記住了嗎?”
“侮辱……”白雪勉強回了點神,晃了晃腦袋,“什么叫‘侮辱’?”
“什么叫侮辱?”大牧首笑了,隨手變換出一些道具,給白雪演示道,“比如用針穿過你的奶頭,烙鐵印上性奴刻印,煙蒂燙你的女穴,把你當成低賤的奴隸和肉便器使用……讓你子宮脫垂,逼你喝尿……”
白雪睜大了眼睛,被嚇了一跳,只是聽著就覺得渾身幻痛,惡心又恐怖。
“記住了嗎?”大牧首舉了一堆例子,嚇唬道。
“記、記住了。”白雪忙不迭地點頭。
“很好,乖孩子?!贝竽潦讕x開幻境,現(xiàn)實里,他們正坐在椅子上密切交合,意亂情迷。
“休息一會兒,我來教你戴貞操帶。這東西能讓你的女穴習慣被插入充盈,時刻處于可以被性交的狀態(tài)。這對你來說,是件好事。所以你得學會使用和習慣它。以后的每一天,睡覺都得戴著它,防止處子膜再自我修復?!?/p>
大牧首并沒有忘記自己原本是要干什么的,和小王子做愛,只是一種出格的樂趣罷了。他當然可以用催眠把對方變成自己的性愛玩具,但那種玩具,他只要想要,一抓一大把,沒什么意思。
他是大牧首,神明在人間的代行者,他的職責是幫助神明播撒光明和信仰,那么馴養(yǎng)一只小王子成為國王,也是他分內(nèi)之事。
疲倦的白雪伏在他懷里休息,就像一只停在樹枝上打盹的山雀,軟綿綿地任他抱著,用魔法水流慢慢清洗身上的臟污。
感覺好像養(yǎng)了只嬌貴的寵物。大牧首失笑,為他洗干凈,把玩著濕漉漉的黑發(fā),耐心地等了一陣子。
“好了,我們來看看這副貞操帶。你會喜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