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無知無覺地躺在草地上,清風(fēng)徐來,一叢叢樹葉優(yōu)美的影子微微搖曳,宛如波光粼粼。少年并著赤條條的雙腿,枕著自己的胳膊,睡得正香。
如果只看上半身,委實是一幅純潔安靜的風(fēng)景畫。然而,苧麻上衣的下擺遮不住下身的春光,青澀的性器在衣擺的掩蓋下若隱若現(xiàn),那嬌羞的女穴被這個姿勢完全擋住了,只有大腿根點點透明的液體昭示著方才發(fā)生了什么。紅色禁果的味道越發(fā)濃郁,促使著發(fā)情期的蛇做些什么。
空氣中彌漫著燥熱誘人的香氣,青蛇優(yōu)雅地翹著腦袋,在同色系的草地上游弋,一張一弛,蜿蜒而上,幾乎眨眼間就來到了少年大腿間,尾巴尖輕巧地?fù)荛_并攏的雙腿,讓隱藏的女穴暴露出來。
濕潤的花瓣水瑩瑩的,像是牡蠣的嫩肉,泛著漂亮的光澤。它們半開半合,羞答答的,好似一朵剛剛展開兩片花瓣的玫瑰,挨挨擠擠的陰唇簇?fù)碇t色的陰蒂,穴口隱藏得極深,就像蛇的洞穴。
青蛇對這濕漉漉的小穴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它放下嘴里叼著的紅果子,用尾巴卷起一顆果實送到狹窄的女穴里,纖細(xì)的尾巴尖戳著果子,試圖往里面送。
睡夢中的少年發(fā)出了一聲夢囈,軟綿綿地哼唧了一聲,不適地皺了皺眉,似乎覺得女穴涼颼颼的很奇怪,想把分開的雙腿重新并攏。但是青蛇的尾巴卡在了大腿間,從上面看過去,好像是他迎合地夾住了蛇尾似的。
少年肌膚光滑,味道香甜,溫度也和草地一樣舒適宜人,青蛇很滿意,尾巴尖抵著果子滾來滾去,把附近的花唇全都碾壓一遍。少年不由自主地顫了顫,女穴酥酥麻麻地發(fā)癢,唇齒間發(fā)出細(xì)小好聽的喘吟,努力張開沉重的眼皮。
“啊——”少年一睜眼就看見一條巨大的長蛇纏繞在他腰間,斑斕的花紋在陽光下變幻莫測,腦袋高高揚起,冰冷的蛇信吐出,威脅似的舔過少年的臉頰。
少年嚇得渾身發(fā)抖,連恐懼的尖叫都哆哆嗦嗦,一動不敢動,仿佛不小心直視美杜莎的眼睛,瞬間石化了。
眼見少年嚇傻了,青蛇饒有興趣地舔舐著他的臉,沒什么味道。分叉的蛇信嘶嘶吐著,順著少年張開的嘴巴滑了進(jìn)去,四處舔弄著,長長的蛇信冰冷中帶著一點腥味,毫不費力地伸到了少年戰(zhàn)栗的喉嚨口,甚至還往里探了探。
少年抖如篩糠,眼里溢滿了驚駭?shù)臏I水,因為太過害怕又不敢驚動這恐怖的長蛇,只能被迫接受這莫名其妙的玩弄。
它是要吃掉我嗎?這個念頭盤桓在他腦海里,令他大腦一片空白,除了身體本能地心跳加速,冷汗涔涔,什么動作也不敢做,居然就這樣被撬開了女穴的穴口。
蛇尾戳刺著紅果子來回滾動,不經(jīng)意間碾開穴口四周的小花瓣,把果子推進(jìn)去了一點。尾巴稍稍用力,圓溜溜的果子就順暢地擠了進(jìn)去。稚嫩的穴肉驟然受了刺激,紛紛一縮,緊緊地纏著果子。熟透的果實被尾巴尖戳破外皮,飽滿的汁水爆開,滋潤著受驚的小穴。
少年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覺,無法合攏的嘴巴流出絲絲涎水,順著僵硬的下巴往下流淌,滴滴答答羞恥無比。少年的口腔被蛇信來回舔舐,死亡的陰影隨時籠罩在他心頭,沉甸甸地壓迫著心臟,連呼吸都仿佛變得艱難起來。
青蛇覺得這個玩具很乖巧,它很喜歡。靈巧的尾巴纏繞著少年的腰腹,一圈圈地摩擦著,冰冷的外皮感受著汗?jié)竦募∧w,給各自都帶來十分奇特的觸感。
尾巴尖推著更多的果子塞進(jìn)女穴,窄小的穴口勉強(qiáng)吞吃著一顆接一顆的果實。紅通通的小果子被蛇尾懟進(jìn)女穴的畫面太過離奇,有一種荒誕又色情的感覺。
處子幽穴緊致非常,第四顆果子卡在穴口進(jìn)不去了,尾巴尖用力一戳,輕而易舉地探進(jìn)女穴,抽插幾下,就把小穴里的果子搗得汁液橫流,果肉和汁水混在一起,糜爛不堪。
少年急促地喘息著,只覺得女穴難受極了,又酸又麻,又熱又漲,參雜著異物入侵的滯澀疼痛,復(fù)雜得難以言表。朦朧的淚光模糊了他的視線,他連哭都不敢哭出聲,可憐巴巴地紅著眼睛,顯得委屈極了。
女穴本能地收縮著,明明是想推拒入侵者,卻如同蚍蜉撼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給對方帶來了美妙的享受。
果汁在穴內(nèi)四處蔓延,流得到處都是,那漲痛的感覺隨著蛇尾的深入越發(fā)分明,少年忍不住嗚咽出聲,淚流滿面。
“不……唔……疼……”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里夾雜著少年驚恐的哀求,蛇尾猛然用力,破處的劇痛瞬間淹沒了他。
青蛇不懂得什么叫憐香惜玉,尾巴尖戳破了那薄薄的阻隔,肉壁瑟縮著給它讓路,更多的果肉和汁水被推到了更深處。錐形的蛇尾逐漸變粗,最細(xì)的地方小拇指粗,勢如破竹地插到了最深處,激得少年不停顫抖,似哭似喘,滿臉狼狽的淚痕。
尾巴尖頂弄著緊閉的宮口,反反復(fù)復(fù)地插弄。少年的神色恍恍惚惚,最初的劇痛逐漸被另一種更陌生也更激烈的酸意取代。
“嗚……好酸……”少年癱軟在草地上,口水滴滴答答,女穴有規(guī)律地縮放著,不堪重負(fù)地夾緊了粗長的蛇尾,隨著它迅速的抽插而痙攣不已。濕淋淋的穴肉被撐成了尾巴的形狀,軟嫩的宮口抽搐不已,像失禁了似的流出一股接一股的潮水,把小穴里所有的東西都沁透,還隨著尾巴抽出的時候流出一些。
草地上漸漸濕潤起來,像一場不期而遇的春雨,在噗呲噗呲的水聲和肉聲里越來越多,淅淅瀝瀝。
少年渾身癱軟,失神地望著樹冠,眼中天花亂墜,什么也看不清,喉嚨里泄露的呻吟卻越來越軟,越來越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