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拳頭大小的龜頭硬生生闖了進去,他的身體還在不斷下墜,穴肉在一瞬間被撐到了極致,薄薄的肉壁幾乎要被撐破,五臟六腑都被迫移了位。
流蘇張大了嘴巴,連呼吸都仿佛停止了,肚子仿佛被頂穿的恐怖感覺席卷了他的全副感官,完全無法思考,只能發(fā)出哭泣般的慘叫。
龜頭借著這樣的姿勢毫不費力地頂開了宮口,闖進了溫暖濕潤的子宮,里面暖洋洋的,仿佛有生命一般,敏感的宮壁一收一放,吮吸著飽滿碩大的龜頭,給它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巨人著迷地喟嘆一聲,摟著流蘇癱軟的腰和屁股,防止他掉下去,慢悠悠地走在林蔭道上。每走一步,插入大半的雞巴就會隨著抬起的雙腿,自然而然地往里撞,頂?shù)米訉m酸麻脹痛,滋滋冒水。
嘰里咕嚕的奇異聲響,混合著巨人沉重的腳步聲,如同被敲響的水鼓,縈繞在流蘇耳邊。逼人的脹痛感久久不散,恍惚間有一種身體內(nèi)部被完全打開占有的錯覺,連靈魂都被巨刃搗成了一團爛泥,濕軟糜爛,在一次又一次地頂撞下越來越熱,幾乎要融化了。
“嗯呃……”流蘇好不容易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連呼吸都在顫抖,額頭和臉頰邊的發(fā)絲都被蹭得亂七八糟的,燥熱的汗水順著發(fā)尾滑落,黏糊糊地迷了他的眼睛。
細碎的呻吟帶著些許哽咽,顫巍巍的,宛如落水的小貓咪,可憐極了。
巨人憐愛地放慢腳步,蒲公英金色的小花連成一片,在他們腳下延伸,仿佛一條連綿的地毯。傍晚的空氣中,太陽的光粒子折射著動人的光輝,綠油油的草地漾起粼粼的波光,每一片葉子都洋溢著清新的鮮綠。
這是獨屬于春天的生氣勃勃的氣息。他們在爛漫的春光里肆意做愛,仿佛兩只釋放天性的發(fā)情的野獸,心跳和呼吸凌亂地糾纏在一起,渾然忘我。
流蘇好似樹袋熊一般掛在巨人身上,被大雞巴頂?shù)靡活澮活澋?,身體不斷向上,又不斷下滑,在無盡的顛簸中上下起伏,婉轉(zhuǎn)低吟,啜泣不止。
滅頂般的痛苦和快感一遍一遍地洗刷著他的肉體,爽得他渾身發(fā)麻。肚皮被插出了可怖的形狀,濕漉漉的手無意識地滑落到那里,捂著那撞擊的龜頭,在前所未有的快感里失神地痙攣著,瘋狂潮噴。
巨人低喘著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白花花的液體噴灑在瑟縮的子宮壁上,激得流蘇頻頻戰(zhàn)栗,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過多的精液射滿了小巧的子宮,如爆漿的奶油一般,從宮口溢了出來,隨著巨人慢吞吞撤離的大雞巴,緩緩流了出來,甚至擠出了許多泡沫。
淫糜的液體從合不攏的穴口流下,滴滴答答流了一路,宛如蝸牛爬行過的痕跡,在夕陽的余暉下分外惹眼。
太陽像紅色的大燈籠掛到了高高的墻邊,兩個頑皮的孩子偷偷地在爬墻,看見巨人回來嚇了一跳差點摔下來。巨人看到了他們,卻沒有像從前一樣勃然大怒。他抱著心愛的小精靈,滿面春風地進了門,懶得和小孩子們計較。
流蘇靠在巨人懷里喘息許久,渾身懶洋洋的,酸痛無比,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
“嗯哼……”
“怎么?還疼?”巨人把他抱得更緊了些。
“嗯……”
“乖,睡一覺就不疼了。”
朦朧中,似乎有溫熱的水流沖洗著他漲痛的身體,像春風吹拂,暖陽照耀,正是人間最美的三四月。
“杰安特……”
“我在。”
“我們把墻拆了吧……”
“好。”出乎意料的,巨人沒怎么抗拒,大約是“我們”兩個字取悅了他。
巨人輕松地拆掉了高墻,回來時流蘇已經(jīng)睡了。他輕手輕腳地抱著小精靈,睡了一個安穩(wěn)的覺。
翌日清晨,巨人睜開眼睛,懷里的小精靈不見了蹤影。他焦急地四處尋找,一出門,就聞到陣陣花香。
花園里開滿了各色的鮮花,一團團,一簇簇,千朵萬朵壓彎了枝頭。鶯飛蝶舞,春色無邊。附近的孩子們從拆掉的高墻溜進來,在花園里四處奔跑嬉戲,歡聲笑語,清脆悅耳。
那棵最高的月光樹,開滿了一樹的白花,在陽光下晶瑩剔透,流光溢彩,猶如熾天使圣潔的羽翼,美不勝收。
他的小精靈就站在樹下,仰望著這滿樹繁花。燕子姑娘在枝頭梳理著羽毛,愉快地向他們問好。
“杰安特?!绷魈K轉(zhuǎn)身看向他,露出燦爛的笑容,“你看,花開了?!?/p>
“嗯?!本奕嗽谀蟮南矏偤捅瘋凶呓?,最后一次擁抱了他。
半透明的翅膀從流蘇身后緩緩展開,絢麗的花紋猶如滿園的花朵,熠熠生輝。
巨人的小精靈,輕盈得像一縷春風,從天而降,短暫地落入他的懷中,溫暖而又美麗。
他如春風降臨,亦隨春風遠去,美好得像一個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