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嗚……”流蘇蒙眼的布料逐漸被淚水洇濕,被月光勾勒出淺色的陰影,宛如兩只展翅的蝴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也許是太舒服或者太羞恥了,淚水就這么毫不講道理地流出來了。
蛇先生被他哭得沒辦法,加快速度攻擊他的騷點(diǎn)和宮口,雙管齊下,高頻率地摩擦頂撞,把少年插得失去神智,一個勁兒地向前,蹭得枝葉簌簌搖動。
巨人在大床上翻了個身,呼嚕呼嚕地睡的正香。樹下的蟲子們歌聲暫停了兩秒,警覺地四下察看,繼續(xù)奏響長笛。
“嗚嗯……太快了……啊啊啊——”少年的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屁股和大腿猛然繃緊,蜷縮著手指長吟出聲。他的手指濕漉漉的,指節(jié)攥的發(fā)白,眼前五光十色,連摳破了一塊樹皮都沒有意識到。
高潮如洪水洶涌,瞬息間把他的神智淹沒,連呼吸都仿佛忘記了,渾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虛軟舒爽的快感里。女穴痙攣著,蛇先生的精液冰冰涼涼,凍得宮腔哆哆嗦嗦,下意識地噴出更多溫?zé)岬囊骸?/p>
那些液體混合在一起,溢滿了整個子宮,仿佛奶油一般爆出白漿,從宮口的縫隙往外流淌。
蛇先生留戀了幾秒人類溫暖的體溫,就撤了出來。
蛇類彎彎曲曲的身體在月光下朦朧飄然,淺綠色的熒光閃過,碧綠的長蛇化為一個修長的人影,穩(wěn)穩(wěn)地站立在樹干上,腳下的枝干甚至沒有更彎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
“蛇先生?”少年呆呆地喘著氣,他什么也沒有看到,剛剛交配過的穴口還在流著白色的液體,肉瓣被碾向兩側(cè),濕淋淋的,艷紅到極致。屁股又紅又腫,和樹干接觸的地方都被磨出道道紅痕,整個人顯得狼狽又可憐,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什么完好無損的地方了。
就這樣丟在這里也沒關(guān)系的吧?蛇先生客觀地想,反正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但不知出于一種怎樣的心理,他俯下身把笨蛋少年橫抱起來,輕盈地跳過高高的圍墻,展開黑色的羽翼,飛向少年的家。
流蘇茫然地眨了眨眼:“我可以把布料取下來了嗎?”
“不可以?!鄙呦壬敛豢蜌獾鼐芙^了。
“哦。”他乖巧地應(yīng)聲,身體完全懸空,感受著臂彎清冷的溫度,腦子里全是漿糊。耳邊是深夜颯颯的風(fēng)聲,但他并不覺得很冷,心臟雀躍地鼓動著,甚至有種新奇的歡喜。
“蛇先生原來不是蛇嗎?”
“……”
“那太好了,我很怕蛇的?!鄙倌甑貌坏交貞?yīng),自顧自地興奮著,也不知道是在傻樂什么。
好蠢啊,蛇先生忍不住在心里評價,依然沒有理他。
“蛇先生,我們是在飛嗎?”人類對天空的向往大概是與生俱來的吧,流蘇剛安靜一秒,就抑制不住滿腔的好奇心。
“我不叫‘蛇先生’?!?/p>
“那我叫你什么呢?”
“什么也不用叫。”
“哦。”少年的聲音明顯沮喪了下來,“蛇……先生是巫師嗎?聽說巫師都會飛,還會……”
“閉嘴,你好吵?!?/p>
少年馴服地閉上了嘴巴,依偎在他懷里。男人的雙翼掠過草地的上空,在灰撲撲的泥房子外面把他放下來。
白日里明明小羊和蛇走了半日的遙遠(yuǎn)旅途,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感覺如白駒過隙,很快就到了。
“去洗個澡,睡一覺,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像往常一樣。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沒有禁果,沒有魔法,沒有巨人,也沒有月光花……你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已?!?/p>
如水的月光籠罩在他們身上,雖然近在咫尺,卻遠(yuǎn)如天塹。“蛇先生”墨綠色的斗篷反射著細(xì)碎的銀光,冷冷淡淡的語調(diào)毫無波動。他目送少年呆滯地離開,如同一個木偶一般洗澡穿衣上床睡覺,不多時便沉沉睡去,人事不知。
于他漫長的生命來說,這段短暫的交匯不過雪泥鴻爪,倏忽而來,倏忽而去。他可沒有把人類少年搶回去當(dāng)男寵的愛好,以一己之喜好毀掉普通人的人生,不是他的行事風(fēng)格。
那么,永別了,小懷特,祝你剩下的人生平安健康。
【叮,收集到神秘生物精液一份,解鎖新人物角色——拇指男孩?!?/p>
拇指……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