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水嫩火熱,濕潤的肉壁爭前恐后地迎上來,纏繞著他的手指往里吸,簡直像一張靈巧的小嘴,吸得他指尖發(fā)麻。一想到等會被這樣吸吮的是自己的雞巴,牧羊人就興奮得不能自已。
與此同時,流蘇終于意識到不對。剛剛被蛇尾插得淫液橫流的小穴又被男人的手指插入了,硬硬的繭子摩擦著水潤的肉壁懟進去,旋轉插弄,把里面插得更濕了。一種難以描述的酸意從下身蔓延,他莫名四肢發(fā)麻,跌跪在大石頭上。
牧羊人摟抱著他的下半身,把他的后退抬起,更方便手指的侵略。
流蘇驚恐地掙扎著,剛爬出兩步,就被拖了回來,牧羊人憑借身高和體重的優(yōu)勢,輕而易舉地按得他動彈不得,只能一個勁地扭動顫抖,柔軟的叫聲也突然尖利起來。
牧羊人感覺差不多了,里面水意潺潺,又濕又熱,全不管小羊叫得嗓子都啞了,腰一挺,跨一送,硬巴巴的大雞巴激動地懟了進去。
懸空的屁股無處著力,隨著男人的強行插入,流蘇的慘叫凄厲嘶啞,身為人類的尊嚴瞬間被撕得粉碎。他的意識一片空白,恍惚如墜夢中,被迫趴在石頭上被男人肏得搖搖晃晃,不斷向前移動。
牧羊人的雞巴像他這個人一樣粗獷,沒什么章法和技巧,只一味地抓著屁股狠干,每一次進出都帶出細長的銀絲,搖搖欲墜,下一瞬間,將退未退的龜頭就用力懟回去,整根大雞巴猛然插到了底。兩個鼓鼓的囊球啪啪撞在圓潤的屁股上,色情的聲音連綿不絕。
羊的身體比人類要嬌軟輕盈得多,就著這個自上而下的姿勢,薄薄的宮腔口完全阻擋不住這般可怕的攻勢,不過插了幾次就張開了小口,任由氣勢洶洶的龜頭闖進了子宮。
純潔的羔羊淚水漣漣,絕望地哀聲哭叫,可惜只能發(fā)出毫無意義的咩聲,斷斷續(xù)續(xù),弱小無力。
火辣辣的灼燒感從子宮泛起,宮壁拼命瑟縮著,如同一個看不見的泉眼,不停向外噴吐著透明的淫液,吸吮包裹,澆灌得雞巴爽快不已。
牧羊人喘著粗氣,兀自快活,仿佛在這短暫的時光里,獲得了天堂一般的極樂。
山坡上幾只聽到動靜的羊探頭探腦,他們的對話模模糊糊傳進流蘇耳中。
“什么聲音?”
“還能是什么聲音?我們的主人又開始交配了?!?/p>
“哦,天吶,那不是只公羊嗎?”
“可憐的孩子,瑪麗還挺喜歡他的……”
“別哭了瑪麗,下次主人要交配的時候你可得離他遠一點,像你這樣漂亮的小母羊主人最喜歡了……”
羊群在山坡上嗟嘆著,卻并沒有哪只羊沖過來救流蘇,包括那個為他哭泣的瑪麗。
這大概也是羊們總被當成泄欲工具的原因吧。
現(xiàn)在的流蘇和他們又有什么不同呢?不過是一只隨處可見的羔羊,弱小、溫順、潔白,要么被灌滿男人的精液,要么被烹成一道佳肴,連反抗的余地沒有。
朦朧的淚光里,他依稀看見蛇先生盤踞在大石頭的陰影里,豎瞳似乎帶著嘲弄。
“你看,人和蛇,有什么區(qū)別呢?”
“咩……救、救命……”流蘇的身體被完全壓在了石頭上,身體上麻木的痛楚遠比不過精神的煎熬。他拼盡全力,向加害者求救。
多么可憐!
“求求你……”流蘇弱聲哀求,好像突然就無師自通了動物語言。
“你憑什么以為我會救你呢?”蛇先生歪著頭,冷冰冰的金色豎瞳盯著他,“你偷吃了我種的合歡果,卻又拒絕我的交配?,F(xiàn)在反倒來求我了。人類可真是善變啊。”
流蘇委屈的淚水吧嗒吧嗒滴落在石頭上,順著石壁上的溝壑慢慢流下去,水痕蜿蜒,一滴滴墜落在陰影里。
“對不起……我不知道……嗚……”他語無倫次地解釋著,話說了一半就被牧羊人陡然加快的沖刺打亂了。肥嘟嘟的屁股被揉捏得又痛又麻,子宮被反復刺激著,過于激烈的性愛超過了他的承受能力,酸澀脹痛,四肢仿佛失去了知覺似的,只剩下麻木。
“嗚……”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子宮的剎那間,流蘇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他茫然地睜著眼睛,整個人從里到外,連同靈魂好像都被肏了個通透,無數(shù)的精液把他從頭到腳澆了個酥軟。
靈魂和肉體一同融化在精液里,陰道和子宮明明在瘋狂抽搐,他卻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叮,尊敬的玩家您好,新手任務“收集一份人類精液”已完成,是否解鎖新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