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單純發(fā)泄性欲的快感,殷銳澤更喜歡觀察做愛對象的反應(yīng)。
做愛隨時可以做,殷銳澤從來不缺主動爬床的人,但是和誰一起做,決定了他能獲得多少心理上的滿足和愉悅。
“坐上來,自己動?!币箐J澤興致盎然地命令,目光灼灼地盯著林默。
小秘書的表情一片空白,在他松開腳之后,還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口水淋漓,喘息不定。
他還沒開始呢,林默已經(jīng)被玩得不行了,聞言呆滯地望過來,濕著眼眶,茫然無措。
“乖,把腿分開,坐上來?!币箐J澤耐著性子,等怯弱的小美人遲鈍地靠近,總共一步的距離,快磨蹭了半分鐘,才哆嗦著腿,跌坐在殷銳澤懷里。
“殷、殷總……”林默的聲音顫得厲害,有氣無力地商量,“能不能晚上再做?”
“為什么?”殷銳澤摸著他的腰,手指微微用力,就陷進(jìn)柔軟飽滿的臀肉里,一按一個坑,一松手馬上恢復(fù)原樣,彈性十足。
“……腿軟。”林默嘆口氣,清楚地感覺到戳著自己屁股的性器正在激動勃起,以一副“毀滅吧這個世界”的表情,麻木地任總裁脫下他的褲子,褪到腿彎的位置,亂糟糟地堆疊在一起。
“褲子會皺的吧?”林默小聲嘀咕著。他早上坐著殷銳澤的車來上班,等會兒從總裁辦公室走出去又一副事后的模樣,公司的流言不知道會飛成什么樣了。
生活不易,社畜嘆氣.jpg
“專心點(diǎn)?!币箐J澤斥責(zé)道,“做愛的時候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p>
他對林默的注意力渙散這件事很不滿,索性用實(shí)際行動喚回對方的注意。
粗長的雞巴青筋爆出,借著體位的優(yōu)勢,輕易地插進(jìn)了粉嫩的小批里,破開層層疊疊的軟肉,頂?shù)迷絹碓缴?,幾乎有種要把林默肚子頂穿的錯覺。
“啊……嘶……”林默吞沒了口中的痛吟,呼吸一滯,本能地抬腰弓身,想要遠(yuǎn)離痛苦的來源。
纖細(xì)的腰腹不住地發(fā)抖,生理性的淚光搖搖欲墜,雙手無處施力,胡亂地攥在一起,喘得急促又混亂。
“慢、慢點(diǎn)……疼……呃……”林默也不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如此撒嬌哀求,可憐得快哭了,但是確實(shí)是疼,他實(shí)在忍不住。
如果求饒能讓自己好過一點(diǎn)的話,倒也沒必要那么犟。
“不是已經(jīng)破處了嗎?怎么還疼?”殷銳澤沒料到他反應(yīng)這么大,漂亮的小臉都皺了起來,淚眼汪汪地直哆嗦。
“那我輕點(diǎn)?!彪m然有點(diǎn)不解,但小秘書軟乎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感覺不壞,殷銳澤把林默抱了個滿懷,撫摸著沒有布料遮擋的屁股,放慢了進(jìn)攻的速度。
雞巴的存在感太強(qiáng),又硬又熱,一寸寸地侵略著柔潤的肉穴,帶來可怕而逼人的強(qiáng)勢占有感,仿佛要通過這個瑟瑟發(fā)抖的甬道,直直地插爛林默的整個腹腔。
“嗚……”鈍鈍的疼痛感綿延不絕,夾雜著難以啟齒的滿漲,他整個人所有的孔洞好像都被填滿了,居然產(chǎn)生了一種詭異的安全感。
安全感?林默人都傻了,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能被上司包養(yǎng)奸淫出安全感來。明明就是被當(dāng)成寵物褻玩,難道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因?yàn)闊o法反抗,干脆就把自己交給對方,任由對方掌控和指揮,由此誕生出被圈養(yǎng)控制的輕松愉悅嗎?不需要再去思考、擔(dān)心、糾結(jié)和恐懼,只要把身體交給殷銳澤乖乖地享受就好了……
林默忍著痛,冷汗涔涔地喘著氣,好不容易等殷銳澤的性器全插了進(jìn)去,累得癱在他懷里,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了。
“動一下試試?”殷銳澤試圖榨干小秘書最后的體力。
“沒、沒力氣了……”林默說話都喘,艱難地開口。
殷銳澤很無語:“年紀(jì)輕輕的,你體力怎么這么差?公司的健身房你從來不去吧?”
“……”人艱不拆。
殷銳澤用指紋打開了林默的情趣手銬,挑眉示意道:“好了,用手摟著我,別掉下來?!?/p>
“?”林默還在疑惑什么叫別掉下來,雙手剛得到自由,就連忙摟住殷銳澤的脖子。
突然站起身的總裁嚇得林默渾身的毛都炸開了,像一只應(yīng)激的貓,嗚啊一聲,緊張地不知如何是好。
殷銳澤抬腿走動起來,胯間的雞巴隨之插得更深,一下一下地頂撞著緊閉的宮口,仿佛下一秒就會闖進(jìn)去。
“嗚嗚……”林默本能地抱緊了唯一的著力點(diǎn),像只樹袋熊似的掛在男人身上,手腳一個勁地攀附,在陡然的快感里潰不成軍,嗚嗚咽咽地顫抖。
無盡的酸意從被摩擦的宮口爆發(fā)出來,如同潮水洶涌,鋪天蓋地地淹沒了他的感官。那種被打開和撕裂的痛楚不知不覺就消失在快感的洪流里。
林默情不自禁地蜷縮著腳趾,大腿根顫抖著,含淚低吟:“別……好酸……啊哈……”
他有心想遏制住嘴里浪蕩的呻吟,但這個姿勢導(dǎo)致他不斷下墜,為了不摔到地上只得緊緊抱住殷銳澤,根本無法阻止口水的分泌和淫亂的喘吟。
殷銳澤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之前做愛的時候,每當(dāng)快感多到林默承受不住,他就喘得厲害,總會習(xí)慣性地咬著什么東西來抑制自己胡言亂語?!眍^、被子、嘴唇或是林默自己的手,隱忍得不像話。
內(nèi)斂的小秘書羞于表露,即便沒人的時候,也瞻前顧后得怕空氣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堪,受到一點(diǎn)刺激就想躲到殼里去,比蝸牛還蝸牛。
要是打破他的保護(hù)殼會怎么樣呢?
殷銳澤托著林默的屁股,肆無忌憚地插著柔嫩多汁的小穴,有意無意地研磨著宮口,逼迫林默無力地趴在他胸口,滿眼是淚地吟哦。
他白皙的臉上浮現(xiàn)出迷茫的酡紅色,好像喝醉了酒似的,暈暈乎乎的,神志不再清醒。銀色的眼鏡半遮半掩,在霧氣和淚光中歪歪斜斜,隨時都會掉下來。
林默下意識把眼鏡摘了下來,抓緊了鏡架。濕潤的眼睛盈滿了水色,眼尾淺淺地泛出薄紅,身體越來越熱,也越來越軟,被肏得顫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