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銳澤有多厲害,林默昨晚已經切身感受過了。
他此刻的心情,比上考場還忐忑。背對的姿勢,林默看不到男人的動作,也看不到那個可怖的兇器,只能心慌意亂地察覺對方逼近,直到他的后背緊貼著殷銳澤的胸膛,毫無縫隙。
“我進來了。”殷銳澤好心地告訴了他一聲,“別這么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林默也不想緊張,但身體本能的反應,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的手微微顫抖,無處安放,攀附在濕滑的池壁上,隨著背后巨大的沖擊力,撞到了身前的瓷磚上。
“呃……”林默痛吟出聲,把頭埋在臂彎里,疼得渾身發(fā)抖。
殷銳澤的性器比手指粗多了,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道,插進緊澀的后穴,懟開層層疊疊的軟肉,一寸寸地向里推進。
林默恍惚間聽見腸道被逐漸侵略撐開的動靜,龜頭蹭著腸壁上的橄欖油滑向更深的地方,激起陌生而熱烈的感覺。
酸麻脹痛,火熱硬挺,伴隨著奇怪的肉體撞擊和拍打聲,噗呲噗呲地頂弄著穴心,一瞬間如瀑布的水流從天而降,激蕩著林默的全身。
“啊……哈……”林默急促地喘著氣,難以適應這蜂擁而至的酥麻快感,暈頭轉向的,似乎覺得有些失控和難堪,又覺得被完全填滿的感覺好極了。
不需要特意尋找,殷銳澤只一個勁地撞擊著林默的穴心,粗長的尺寸自然而然地抽插,每一次進出都能摩擦到那最敏感浪蕩的前列腺點,給毫無防備的林默帶來洶涌的快感。
殷銳澤的目光垂下,深沉的欲望如火如荼,鼓噪著他的大腦和身體。硬邦邦的雞巴插在林默體內的感覺爽極了,雖然推送時總有些艱難,腸肉死死地絞緊了龜頭和柱身,但是軟嫩的腸肉好像一層為他量身定做的雞巴套子,彈性十足,實在是很會吸,比傻乎乎的小秘書本人識趣多了。
和林默做愛的感覺,比殷銳澤所想的還要美妙。
生澀的青年不曉得要如何配合他,驚慌又膽怯,只一味地紅了臉,咬著手指不肯發(fā)出更多的聲響,隱忍地低吟喃語。
但這反而更澀了。
殷銳澤聽著他不成調的呻吟喘息,更躁動地抽出雞巴,再狠狠地操進去,磨蹭著騷點,噗呲頂向熱乎乎的穴心。
發(fā)燒帶來的高熱綿延到了腸道,宛如一張靈巧熱情的小嘴,含著殷銳澤的雞巴,裹吸迎送。彎彎曲曲的甬道被完全插成了雞巴的形狀,一點空隙也沒有了,密不透風,每每被大力插弄,都會受激似的收縮,仿佛要把雞巴擠出去,實際上卻又把它絞得更緊更深。
“嗯……嗚……殷……”熱烈而持久的快感從被摩擦的騷點爆發(fā)出來,宛如煙花一個接一個炸響了林默的腦子。
他無意識地咬著自己的手,口中不斷分泌出更多的口水,居然在接連的爽意里忘了吞咽。
口水滴答地順著嘴角流出來,蜿蜒出色情的痕跡。林默失神地望著虛空,神智也模模糊糊地飄散在白茫茫的水汽里,不見蹤影。
“你想說什么?”殷銳澤見他快喘不過氣來,頗有些滿足和自得,一個猛撞,就把林默壓在池壁上,一邊盡情地肏弄嫩穴,一邊分神去觀察他的神色。
小秘書被肏得呆呆的,茫茫然地喘吟,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嗚……太大了……肚子……嗯……好熱……好漲……”細若蚊吶的呻吟太過含糊,單調的幾個詞匯卻聽得殷銳澤無比愉悅。
他難得地笑了笑,揶揄道:“很大嗎?有多大?嗯?能把你的騷穴和肚子捅破嗎?”
林默漲紅了臉,羞恥得蜷縮著腳趾,不知所措地搖著頭。那么粗的東西,究竟是怎么全插進他身體里的,想想就覺得很可怕。
可怕之余,又有種詭異的刺激感,瘋狂地沖擊著林默的感官,促使他泛起生理性的淚光,忍不住哼喘。
“啊……”一陣陣激烈的快感此起彼伏,流竄向林默的五臟六腑,尤其是脊椎和大腦,情不自禁地發(fā)麻,宛如觸電了似的。
小腹又酸又漲,莫名充斥著軟綿綿的甜美和熱氣,就像在溫泉里泡久了,連骨頭都酥了,一動也不想動,慵懶而舒爽,恨不得整個人都癱在水里。
殷銳澤從來不知道做愛是這么舒服的事,身下的青年不僅容貌長在他的審美上,操起來的感覺也無可挑剔。干干凈凈,白皙溫軟,肉都長在該長的地方,不管是摸起來還是插進去,都是絕佳的享受。
連小聲的呻吟聲也顫巍巍的,不需要放浪形骸,已經足夠勾人了。
殷銳澤加快速度,進行最后的沖刺。林默渾身緊繃,大腿都在瑟瑟發(fā)抖,控制不住地張開嘴,舌尖若隱若現,在接下來的高潮里吐露出來。
“啊……哈……”林默喘得厲害,滿臉情欲的潮紅,爽得痙攣不已,感受著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在穴心,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肚子,幾乎有種小腹都鼓起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