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迷迷糊糊得像一只被貓薄荷包圍的貓,被肏得融化了似的,短暫地失去了全部意識。
如果這時候再用力撞開軟嫩的宮口,就能感受子宮熱騰騰的淫水泛濫成災,絞緊了膨脹的龜頭,聽到林默顫抖得帶了哭腔的呻吟,激起他新一輪的快感。
殷銳澤滿足地埋在林默頸邊,高大的身形將他完全籠罩,半壓在他身上,噗呲噗呲地搗弄了最后十幾下,愉快地射進了子宮里,神清氣爽,飄飄欲仙。
理智尚存時的所有顧慮都消失殆盡,林默抖如篩糠,腦海一片空白,只有這潮水般的爽意反復激蕩,一遍又一遍地洗刷著他的筋骨和血液。
他好像元神出竅了一般,迷失在軟乎乎的云海之中,整個身體都失去了重量的感知,好像一個棉花糖,在巨量的熱氣里融化殆盡,只留下絲絲縷縷的甜意和汁水。
林默許久才回過神來,自動駕駛已經(jīng)行走在了半道上。
殷銳澤撤出他體內(nèi),慢條斯理地解開他手腕的領帶,故意問道:“車震的感覺如何?”
林默臉上火辣辣的,用紙巾在下身擦來擦去,不愿意回答。
“不用急,一會兒回家洗澡?!币箐J澤心情大好。
“那個……我能回自己家嗎?”林默想找個空去買藥,一直和殷銳澤待在一起,總是不方便。
“為什么?”殷銳澤問。
“冰箱里有很多沒吃完的菜,我不放心。”說謊的精髓就是不要說謊,只說實話。林默每天晚上下班都會自己做飯吃,冰箱確實有不少蔬菜。
殷銳澤狐疑地看著他,不是很想放人。
“反正明天團建,一大早就能見到了?!绷帜φf服他的總裁。
“……好吧。”殷銳澤不情不愿道,“那我送你回家?!?/p>
“謝謝?!绷帜闪艘豢跉狻?/p>
他租的房子遠離市中心,通勤時間有點長,但是租金便宜,附近是菜市場和居民區(qū),好吃的很多很劃算。
林默回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幾乎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明天見?!币箐J澤的臉在車窗后半隱半現(xiàn)。
“明天見?!绷帜瑩]了揮手,等車走了以后,戴上口罩,拐彎去了藥店,買了短效避孕藥和一瓶維生素,在路上拆開,倒出維生素片,把避孕藥倒進維生素瓶子里,吃了一顆,若無其事地擰好蓋子裝進口袋,扔掉多余的包裝。
每天一片“維生素”,這很合理。至于副作用,笑話,都吃避孕藥了,誰在乎副作用?
難不成他還能讓殷銳澤每次都戴套?他們是什么關系,總裁能聽他的?
雖然腿還有點軟,身體有點怪怪的余韻殘留,但林默的心情一松,忽然想到從此無債一身輕,再也不用省吃儉用,腳步都雀躍了不少。
“什么事這么高興?說出來讓我聽聽?”路邊的車里冒出一帽子,大晚上鬼鬼祟祟的年輕人下了車,活潑得像只被關了一天的大金毛,蹦蹦跳跳地撲過來,抱起林默轉(zhuǎn)了好幾圈。
“你可算回來了,我等你等得黃花菜都涼了?!眮砣说囊羯苡匈|(zhì)感,語速再快咬字也非常清晰,黑色的口罩擋住大半張臉,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在昏暗的路燈下也熠熠生輝,仿佛春天的太陽灑在一眼望不到頭的油菜花田里,滿目流光溢彩。
“放我下來?!阍趺磥砹耍俊绷帜粤艘惑@,下意識東張西望,“膽子真夠大的?!?/p>
“嘿,瞧您這話說的,我又不是通緝犯,還不能出門了?”這人嘟嘟囔囔地抱怨,“我今天累得可夠慘的,飛機延誤又堵車,彩排了七八個小時剛結(jié)束,連晚飯都沒吃,就來找你了。我都這么慘了,你都不曉得安慰安慰我?!?/p>
“你晚飯還沒吃?”林默詫異道。
“可不是嗎?”欒星辰越說還越委屈上了,抱著林默撒嬌道,“這不是急著來見你嗎?我們都好久沒見了。”
“誰讓你忙呢?”林默失笑,“跟我走吧?!?/p>
“好嘞,就等你這句話了。我要吃火鍋!”欒星辰興沖沖地拉著林默的手,像個小學生一樣晃來晃去,美滋滋道,“我要吃麻辣味的,牛肉羊肉卷魚丸蝦滑筍尖娃娃菜粉皮……”
“閉嘴吧,你在這報菜名呢?”林默沒好氣地打斷他的碎碎念,“馬上到我住的單元樓了,住我隔壁的同事是你的死忠粉,發(fā)動了十幾個人搶你的門票沒搶到,小心把她惹來,我以后的日子就沒法過了?!?/p>
“這么巧?男的女的,長得好看不,跟你關系怎么樣?如果人不錯的話,我可以送她一張,明天晚上就可以跟你一起來了。我是不是很貼心?”欒星辰眼睛一亮,小嘴叭叭地沒聽過。
“你的粉絲知道你這么話嘮嗎?”林默無語。
“知道啊,這有什么不知道的?我每次直播的時候能跟他們嘮好幾個小時,他們可喜歡聽我講八卦了?!睓栊浅骄尤贿€得瑟起來了。
林默:“……”他就不該多這句嘴。
“噓,安靜兩分鐘,回家再聊?!绷帜幌肴侨俗⒁?,捂著欒星辰的嘴,跟做賊似的把他帶回家,輕悄悄地關門,開燈。
屋里燈光大量,照亮了很多的細節(jié)。欒星辰含笑的目光落在林默臉上,突然冷了下來。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有人欺負你了?”
林默心一緊,糟糕,忘了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