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自控力都開始失效,欲望如熱火烹油,不滿足于一次只釋放一點點,它們叫囂著要掙脫束縛。
當(dāng)手指壓到熟悉的G點、渾身都震顫時,蘇桐就像是瘋了一般,什么都顧不得,猛地將噴水的rou壺移到y(tǒng)injing上方。
“換……換一根啊……啊……”,失心瘋一樣尖叫著朝下擠壓。
那一刻,真的有種下面被撐裂開的錯覺。
又疼,又滿,又脹,可又有種詭異的滿足感,她的理智輕哼著,說了不行吧,活該;欲望卻又拼命掙扎,花xue里面被插得很爽,可以容納更多。
蘇桐五指都快捏出聲響了,火辣辣的痛楚中模糊夾帶一絲快意,刺得人頭皮發(fā)麻,她壓根不敢動,眼角垂著淚,去偷看交合處,只一眼,呼吸也跟著一滯。
不知道何時起,陸沉舟這根東西都變成了深紫色,現(xiàn)如今就像是有一只保齡球插入了紅酒瓶的瓶口,而她就這么順著瓶口坐了下去,白嫩的軟rou、紫紅色的粗根,鮮明的對比,但凡看一眼,都會心神劇顫。
不,說紅酒瓶也不恰當(dāng),他這上面青筋太多了,說是樹根還差不多。
也幸虧這一眼,讓她理智回籠了。
蘇桐憋紅了臉,看著已經(jīng)被撐得幾乎都看不到邊緣的yinchun,這才只是一個頭而已,這整根東西,怎么可能插的進(jìn)去?;▁ue似乎也感受到了面前的龐然大物多么可怕,都嚇得不敢翕張了,畢竟如果徹底進(jìn)去,這樣的疼痛恐怕是成倍的。
她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或者就像剛剛那樣。
蘇桐正要試著爬起來,旁邊“嘀”的一聲響。
是鬧鈴嗎?
現(xiàn)在又不是早上,弄什么鬧鈴啊,哦,午睡,難道陸沉舟也怕睡過嗎?她還以為他這樣的人,心中都有個計時器呢,最少都該精確到分鐘。
蘇桐突然意識到,這鬧鈴,不會是為了章若彤設(shè)置的吧??僵硬的看向鐘表。
靠,兩點了!
脆弱的神經(jīng)立刻緊繃起來,蘇桐幾乎汗毛直立。
章若彤的習(xí)慣就是睡到兩點,今日雖然被她喂了半片褪黑素,但這東西本來就是輔助睡眠,又不是安眠藥,每一分每一秒,章若彤都有可能醒過來。
而且就算章若彤不醒,陸沉舟的手下這么久沒被召喚,肯定會察覺出異樣的。
不能繼續(xù)了,快起來,而且這根東西你本來也吃不下去的。
蘇桐試圖離開,可身體稍稍一動,就是一陣脹疼。
完蛋,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