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得魂不附體的小蘿含著哭腔,小心翼翼的問道:“嗚嗚嗚教練,這里是哪兒啊,我還怕哦......”
“你還知道怕,老子剛才都快被你給害死了!操尼瑪蠢成這樣,為什么還要來學(xué)車,真是浪費(fèi)老子的精力!”
說著教練解開安全帶甩門下車,彎腰看了看車子的前輪,然后往地上‘呸’的吐了一口痰:“媽的,車子扎破了,你個(gè)騷逼是我遇到過最蠢的學(xué)員!”
葉蘿被他罵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嘟起嫣紅的小嘴巴抗議:“教練,你怎么可以這樣罵人家嘛!人家哪里騷了?”
“你這樣的還不叫騷?那你剛才開著車叫的那么淫蕩做什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我.......我我我那是太害怕了嘛!”
教練瞪了她一眼,打開門重新坐了上來,然后掏出煙:“哼,等著吧,現(xiàn)在修車的還沒上班,等他們來了,你記得賠修車錢!”
葉蘿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把男人夾在手指里的煙奪下來:“教練,你等一下,我來的時(shí)候,給你買了兩條煙,你抽我的吧,嘻嘻?!?
說著,她把煙打開,抽出一只塞進(jìn)教練的嘴巴,然后又在教練的胸口摸了兩下,掏出他的打火機(jī),很是主動(dòng)的抬起屁股湊近了些,把男人嘴里的煙給點(diǎn)上了。
教練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小臉,狠抽了一口,隨即對(duì)著她的臉噴出一口煙霧。
葉蘿被嗆了兩下,就想坐回去,結(jié)果教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鐵鉗似的大手握的她胳膊上的骨頭生疼,他悶聲問道:“你想干嘛?”
葉蘿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道:“教練你說呢,我就是想讓教練開心嘛,總是生氣發(fā)火,對(duì)身體不好的,我聽說......聽說男人總是生氣,會(huì)傷腎哦!”
“聽誰說的?”
“就是......別人說的嘛!”葉蘿見他還是不放開自己,就咬了咬嘴唇,假裝支撐不住,一下子趴了下去,然后臉猛地就埋在了男人的褲襠上。
立刻葉蘿就聞到了男人褲襠里,散發(fā)出來的濃烈的腥膻和尿騷氣,教練一個(gè)就是那種不講究衛(wèi)生的臭男人,大夏天的一天不換洗衣服,身上就會(huì)有一股汗臭味,更不要說他這湊近一些就能把人熏得頭疼的褲襠了,不知道是有多少天沒洗過澡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葉蘿開始后悔起來,她可不喜歡不衛(wèi)生的邋遢男人。
正要坐起來,男人卻一把按住了她的腦袋,咬著牙惡劣的說道:“操,這么饑渴嗎?老子的雞巴不知道多久沒碰過女人了,快給老子好好舔舔吧!”
“唔!”
葉蘿惡心的都快吐出來了,可臉還是被硬按在男人的褲襠上,動(dòng)都動(dòng)不了,她都快窒息了。
她顫巍巍的屏氣拉開男人褲襠上的拉鎖,等男人一挺腰想換個(gè)更舒服的姿勢(shì),把按在她脖子上的手一松開,她就立刻坐了起來。
一手放在車門上做出要跳下車的架勢(shì),一邊可憐兮兮的說道:“嗚嗚,教練,我不會(huì),你別這樣.......”
“不會(huì)?操尼瑪跟老子還裝純呢,穿的像個(gè)騷逼都被肏爛的妓女一樣,吃雞巴都不會(huì),我能信?!”
“我真不會(huì)嘛......”葉蘿垂下眼眸,整理著凌亂的頭發(fā)。
教練見她是真的不愿意給自己舔雞巴,便很窩火,他咬著煙猛地?fù)渖先?,一把抓住葉蘿的頭發(fā),把她拽到自己懷里,另一只手則順著她那齊b短褲的破洞里鉆進(jìn)去,把包著飽滿逼肉的丁字褲束成一條繩,然后卡在她那脆弱敏感的饅頭逼縫里,狠狠往上一提。
“不會(huì)舔雞巴是吧,行,尼瑪老子倒要看看你是有多純!”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葉蘿感覺被丁字褲緊緊勒著的逼肉,都快被男人弄的勒出血來了,她疼的尖叫起來,夾著屁股就往上抬,期望這樣就可以讓自己的騷逼少受點(diǎn)罪,可男人卻突然松開丁字褲,手指朝下一探,就插進(jìn)了她那糊滿淫水的逼肉里。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
四根手指全部塞到了根部,再插一根的話,拳頭就都要捅進(jìn)去了,葉蘿絞緊雙腿,屁股扭來扭去,可怎么也掙脫不開男人強(qiáng)橫的大手,反倒因?yàn)樽约号さ奶珔柡?,那手指插在騷逼里竟然把自己弄的幾乎腿軟的要失尿出來。
“這么多水,嗯?這是水嗎?操尼瑪流這么多,還裝純嗎?。俊?
葉蘿嗚嗚嗚哭著,被男人咬著脖子不斷搖頭:“啊啊啊,不裝純了,教練,手,手!出來!嗚嗚嗚!”
“老子的手愿意再哪插著就在哪兒插著,你能管的住老子?”
男人壞笑著,牙齒一路狠咬下去,最后停在葉蘿香噴噴的奶子上,張開大嘴一口咬了上去,咬了滿滿一嘴的乳肉,他滿足的悶哼一聲,趁著葉蘿挺胸推他的腦袋,他就把最后一根手指也插進(jìn)了不斷收縮的騷逼里。
“啊啊??!教練,太撐了,我不行了......唔疼嗚嗚嗚.......”
“老子就是要你疼!”
教練說完又叼住她的奶子,用牙齒來回捻磨著她額奶頭,這無異于一場(chǎng)酷刑,下面的騷逼被拳頭全部塞滿了,男人還不能滿意,就壓著她,讓她繼續(xù)往下坐。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最后葉蘿一屁股坐到了最底下,騷逼把男人的手腕都吞了下去,直到手臂的二分之一終于停下,可想而知那拳頭捅的是有多深。
“啊子宮......不.......不要摳了......子宮口還疼......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松開嘴巴,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就開始打拳似的,在葉蘿的騷逼里‘砰砰砰’的高速抽插起來。
葉蘿跪在座椅上,膝蓋都磨破皮了,她的短褲被扒到了腳踝上上,丁字褲被撥到一邊,勒在一邊的雪白的屁股上,騷逼里則捅著一個(gè)成年男人肌肉緊繃的大半個(gè)手臂,那手臂在快速抽插下幾乎形成了一道殘影,葉蘿被拳頭撞的身體不斷向前聳著。
終于在男人最后一記最深最重的拳擊狂夯下,葉蘿身體抽搐著,沒骨頭似的癱了下去。
她身體蜷縮在駕駛坐上,男人把拳頭‘啵’的一聲拔出來,她就又哆嗦一下,臉龐上流滿了淚水,只聽到男人脫了褲子壓在她上方低吼著用她的小手?jǐn)]動(dòng)著布滿青筋的大雞巴,直到一股腥臭的精液猛地射到了,她那被拳頭捅的外翻紅腫的騷逼上,男人終于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葉蘿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不斷打著哆嗦,根本動(dòng)彈不了,男人把褲子穿好,就伸手把射在她騷逼上的精液,用手指捅進(jìn)了逼肉里。
“討厭......不要,教練,我這幾天排卵期......唔好燙.....??!”
教練才不管那么多,他用手指直接把精液全部涂抹進(jìn)了騷逼的壁肉內(nèi),還有一些則捅進(jìn)了她的子宮口里,黏糊糊的騷逼無力的張著大洞,肉眼可見的壁肉里,全是白色的粘稠液體,隨著葉蘿的呼吸,那些液體被穴壁夾的拉出了白絲,然后越來越濃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