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把這兩天被玩弄的經(jīng)歷告訴了小蓉,感嘆道:“你說我為了陪你去酒吧,我容易嗎我?。俊?
小蓉穿著皮草大衣與豹紋短裙,深夜寒風(fēng)刺骨的大街上走起路來,仍然能把大屁股扭搭的搖曳生風(fēng)。
而小蘿就比她內(nèi)斂低調(diào)多了,大概是這兩日被玩的狠了,所以只穿著普通的超短裙陪著一條網(wǎng)格絲襪,上身還緊實的包裹著一件熒光綠的羽絨服,兩人走在一起,就像賣淫小姐領(lǐng)著清純女高中生去賣逼似的。
當(dāng)然這句話,小蘿打死都也不敢說出來。
她們要去的這家酒吧,在當(dāng)?shù)啬贻p人當(dāng)中非常有名氣,名叫‘小菊花酒吧’,在年紀(jì)大一些的人眼里,這個名字聽起來可能有點喪氣,可在年輕人當(dāng)中,這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就已經(jīng)把騷氣沖天,饑渴難耐,淫亂躁動等等一切詞匯都囊括其中。
而酒吧也店如其名,女人進(jìn)去,需要掀起裙子,撅起屁股,分開屁眼,讓守門的員工拿著一只一次性的針管,抽足200cc的精液,然后把針管插進(jìn)屁眼深處,再完全一滴不漏的把精液射進(jìn)去,最后用一枚塑膠肛塞緊緊塞住,就可以立刻入場了。
至于這么多的精液是從哪里來的呢,自然是每一位進(jìn)酒吧的男人提供的,這樣男人也可以免費入場,但是如果其中有哪個男人精液量太稀少,是需要那個男人交上千元的入場費才行。
酒吧后門排了很長的隊伍,小蘿兩人等了大概十多分鐘才輪到她們,二話不說,立刻熟練的掀起裙子,她們被員工把冰涼的精液用針管把屁眼射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最后塞進(jìn)肛塞,便立刻迫不及待的走了進(jìn)去。
酒吧里群魔亂舞,DJ聲響到震耳欲聾,小蘿知道小蓉的行事作風(fēng),小蓉向來是個很直接的女人,不喜歡打情罵俏,看中哪個就立刻采取行動,主動上前獻(xiàn)逼挨肏了,小蘿受不了她的這種風(fēng)格,所以一進(jìn)來,兩人便分開了。
冰涼的精液在屁眼里還沒有被全部暖熱,凍的她屁眼里穴壁很不舒服,連著大腿根都難受的想抽筋,她朝著吧臺走去,打算找個空位坐下,先把那股難受勁兒挺過去,習(xí)慣了再說。
然而她們來的太晚,吧臺邊早已圍滿了人,連一處坐的地方都沒有,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過來,趴在小蘿耳邊說道:“小姐,我們老大請你過去喝一杯,過去玩玩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小蘿翻了他一個白眼,什么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她順著小年輕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圓沙發(fā)那邊正有七八個膀大腰圓,戴著大金鏈子,一個個都看起來很不好惹的男人們在看著她說說笑笑,她便有些害羞起來,垂下頭微微點了兩下,跟著小年輕過去了。
坐在沙發(fā)正中間的山一樣高壯的男人,似乎就是這群人的老大,這里就簡稱他為高老大吧,他見小蘿被領(lǐng)了過來,便伸出胳膊摟住小蘿的腰,讓她坐在了自己身邊。
“你叫什么名字?”
小蘿面臉通紅的回答:“小蘿......”
“什么,騷逼?啊?還有人叫這名字?”高老大滿臉驚訝的看向手下的弟兄們,一群男人霎時都發(fā)出了不懷好意的淫笑聲。
小蘿奶兇奶兇的往高老大石頭般堅硬的胸膛上打了一巴掌:“哎呀!人家才不叫那個名字!”
看看這騷氣外泄的小模樣,高老大也就不再兜圈子了,索性直接抓著她的小腿,把她整個人拉到了自己大腿上坐著,一只大手還不老實的在她兩只手可以輕松掐握住的纖腰上游移著,幾秒鐘之后就抓著小蘿沒穿奶罩卻依然堅挺的乳房,粗暴的揉捏了起來。
小蘿被揉的嬌哼了兩聲,只聽高老大又問:“怎么沒見過你,第一次到這里來?”
小蘿搖搖頭,一對乳房被他粗糙的大手揉的都快爆炸了,奶頭還被揪起來彈回去,反復(fù)的玩弄,沒幾下就火辣辣的好像玩破皮了,他就‘嘖’了一聲:“皮膚真嫩,既然來玩過,那我怎么看你這么面生,我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以后直接過來找我,知道沒?”
小蘿哪敢不聽話,老老實實的點著小腦袋,高老大欣慰的松開她的乳房,把她的雙腿分開,將小蘿超短裙下只被網(wǎng)格絲襪勒住袒露著的騷逼對著手下們:“你們看看,不是黑的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小蘿尖叫一聲,高老大威脅的低斥:“m,別亂動!”
“嗚......”小蘿閉上眼睛,羞恥的發(fā)出小狗嗚咽著無助的聲音,在高老大的大腿上瑟瑟發(fā)抖。
“老大,不黑!粉木耳哦!”。
高老大的臉上這才又重新掛上了笑容,他獎勵似得把小蘿從腿上放下來,大手拍了兩下她的臉蛋:“自己坐到茶幾上去,把腿分開,給弟兄們好好玩玩。”
他們坐的位置被手下用紗簾圍了起來,一時間外面便看不到這邊來了,小蘿松了口氣,不把她送給全就把的人玩就行,這種小場面她還是能吼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