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蘿渾身滴著水,寒冬臘月里蜷縮在陰暗的倉庫中,她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這里面整整一上午了。
韋豪昨晚從她家離開時,還信誓旦旦的說,保證不會讓自己老婆來瞎胡鬧,結(jié)果今早她剛一出門,就被張麗帶著一群男人,在大馬路上,直接抓住胳膊扭送上車了。
韋豪是從一無所有拼出來的暴發(fā)戶,老婆卻是研究生畢業(yè)的白富美,早些年他們夫妻還算甜蜜恩愛,但是男人嘛,外面的野味總覺得要比家里的更有吸引力,再加上張麗為他生了兩個孩子之后,變成了水桶腰,皮膚下垂,那里也松弛的厲害,他就開始漸漸不安分了。
葉蘿不是韋豪找的第一個三兒,也絕對不會是最后一個。
以前韋豪找的那些,張麗從來沒找茬鬧過,唯有葉蘿,她從偵探那里一看到葉蘿的照片,夜里就失眠了。
第二天,張麗便讓韋豪公司的員工給葉蘿遞話,把人約了出來,然后一見本人,張麗更是火冒三丈,端起茶杯,就將里面的熱水潑了葉蘿滿頭滿臉。
她指著葉蘿的鼻子,在茶館里將這輩子都說不出口的臟話罵了出來,罵完又是一頓威脅。
結(jié)果這趟威逼造成的結(jié)果卻有些適得其反,葉蘿瑟瑟發(fā)抖回到公司,敲開董事長的辦公室門,一進去就趴在韋豪大腿上啜泣起來。
韋豪知道后很窩火,可他也不敢因為一個葉蘿,跟老婆鬧翻,于是買了個包包和鉆石項鏈,好一頓哄,把葉蘿給安撫住了。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葉蘿跟了韋豪大半年,前前后后總共被張麗抓走凌辱虐打了五六次,下手一次比一次厲害,葉蘿抗造,叛逆心和報復的心理混合在一起,漸漸的也就徹底不要臉了。
葉蘿的身體已經(jīng)被凍得接近極限,她到現(xiàn)在還沒有呼救求饒,全憑心理的一口氣吊著,她求饒就算是輸了,而且,她早上被抓走時,還在和韋豪通著電話,韋豪是知道她被誰抓走的。
再等等吧,他一定會來救她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倉庫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束刺眼的光線從外面照射進來,刺的葉蘿掙不開眼睛。
張麗踩著高跟鞋,披著白色的皮草坎肩,抽著女士香煙風情萬種的走了進來。
“呵呵,你不會是在等韋豪來救你吧?”
葉蘿的牙齒打戰(zhàn),她嫩白嬌媚的臉蛋因為寒冷,扭曲的略有些猙獰:“我才沒等,有你這個母老虎黃臉婆,還有哪個男人敢過來!”
張麗瞬間被氣的怒火沖天,她把香煙朝著葉蘿的臉上扔過去,一明一滅的煙灰燒的葉蘿渾身一抖,半遮半掩的針織短裙頓時露了春光,里面白色的丁字內(nèi)褲向一邊傾斜,兩片粉嫩的陰唇從逼肉里耷拉下來,在她的雙腿間晃了兩下,下一秒又被她夾緊雙腿蜷縮著擋住了。
張麗握緊拳頭,胸口劇烈起伏著,雙眸都恨不得要冒出火焰來,要把葉蘿活活燒死。
“這里沒有男人,你他媽裝成這樣騷給誰看呢?。课腋嬖V你,我就算再年老色衰,我也是韋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我給韋豪生了兩個兒子,你是什么,你就是一個性玩具,韋豪沒事玩玩你的騷逼,還把你送給其他的男老板玩,你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嗎?現(xiàn)在你雙腿間那個騷逼和屁眼,早就是那些大老婆們的茶資了!”
葉蘿冷笑一聲:“知道又怎么樣,我喜歡,你老公喜歡玩我,你不樂意,其他老板們玩我,你總管不著了吧?還大老婆?呵呵我真是笑了,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了,你那舊思想也該與時俱進一下了吧,韋豪已經(jīng)多久沒操過你了,你說你手里握著大把的資產(chǎn),怎么就不能想開一點,去包養(yǎng)個年輕力壯的小白臉快活快活呢?”
“你.....你你你......我打死你!”
張麗掐著腰,氣的都快要暈過去了,這時從倉庫外面跑進來幾個手下,一個攙扶著她的胳膊,剩下的幾人紛紛圍住葉蘿,三兩下就把她身上濕透的針織短裙脫了下來。
葉蘿的皮膚是難得一見的皙白,現(xiàn)在猛地被脫光,整個人在陰暗的倉庫里,頓時就像是一個會發(fā)光的物體,耀眼奪目,也刺的張麗更加盛怒難開。
“你們......你們把她給我拖過來,我今天要親手打死她!”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葉蘿尖叫掙扎著,然而她那纖瘦嬌小的身體,怎么弄得動幾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很快就像麻袋一樣被扔在了張麗的面前。
她被按著擺出一個后入的狗爬姿勢,身上因為剛才的掙扎,被弄的青一塊紫一塊,知道接下來一定會迎來一頓難以忍受的凌辱,嘴里卻還是倔強的不肯服軟。
“你打啊,你今天最好打死我,不然等我回去,我一定要讓韋豪用嘴把我身上每一處傷痕都舔一遍,你一定不知道吧,韋豪在我身上就是個狗,總是伸著個舌頭,把我渾身上下舔過來舔過去,尤其是我的騷逼和屁眼,一天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我都是坐在他臉上的,他在辦公室了工作,我就坐在他臉上,一邊高潮著給他讀文件合同,一邊用腳指頭玩著他的大雞巴,他特別喜歡我用腳玩他的雞巴,他說我的腳是香的,我玩幾下,他的龜頭里面就會流出精水來,把我的腳沾滿粘液......?。 ?
張麗臉色陰戮無比,她揚起帶著金戒指的手掌,照著葉蘿高高撅起來的肥嫩逼肉狠狠打了下去,伴隨著凌厲的風聲,葉蘿的整個屁股在空中猛地顫了一下,逼肉里面仿佛裝了彈簧的果凍,在張麗的巴掌抬起來的那一秒,逼肉混亂的彈跳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紅腫,五根手指印留在上面如同一幅上乘絕美的畫作,然后又一個巴掌落了下來。
葉蘿感覺張麗的巴掌要透過她的逼肉,掌摑進她的恥骨里去了,不然為什么會那么痛呢,韋豪和那些老板們玩她的時候,也總喜歡往她的騷逼和屁眼上打,他們喜歡在她臉上看到難堪痛苦的扭曲表情,以及凄慘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哭嚎,可他們的凌虐,和張麗的凌辱完全不同。
張麗是真的要把她玩死里打,絕不只是為了好玩,張麗也肯定不期望打著打著,在她的逼口里看到流出的淫水。
可她的這幅身體,早就被調(diào)教的太過誠實乖巧,十來個巴掌打下來,張麗的手掌火辣辣的疼,葉蘿的逼肉也已經(jīng)腫的仿佛熟透的蝦肉,但當她定睛一看,整個逼肉上不知什么時候,竟然糊滿了濕漉漉的淫水,張麗愣了一下。
“你.......”
“唔啊.....嗚嗚嗚......”
葉蘿的哭聲凄楚無比,逼肉都被打成一灘爛肉了,可是當張麗猛一停下來,她居然就又覺得從身體里產(chǎn)生一股不同的難受,她喜歡那兇狠的巴掌繼續(xù)落下,不然她的逼肉又熱又痛,像無數(shù)只螞蟻在上面亂爬,她不能伸手撓,所以也就只有繼續(xù)掌摑,她才覺得好受。
張麗反應過來后,忍不住氣笑了,可是笑著笑著,淚水卻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