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這么夸獎,沒有男人是不喜歡的,曹凱也是一樣。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臉上露出了猙獰的壞笑,兩只大手掐住曾莉莉的兩個大腿彎處,然后將其壓在她的胸口,使她的屁股完整的暴露出來,好供自己發(fā)力暴操,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他深吸一口氣。
機器上的黑白屏幕里,龜頭從子宮里拔了出來,然后又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鑿開子宮口猛地插進去,曾莉莉的騷逼穴壁和正常女人不一樣,她的騷逼穴道比較短,而且還有些彎曲,普通男人的雞巴如果插進去,根本不可能插進她的子宮,可曹凱的雞巴卻是又粗又長,像個驢屌一般,并且柱身還有些向上挺翹的彎曲弧度,所以插進去輕輕松松就能觸碰到她的子宮,把她總是感覺到空虛寂寞的騷逼撐得一點縫隙也不留。
曾莉莉一邊身體被撞擊的上下聳動著,放肆的大聲淫叫,一邊扭著腦袋看著機器屏幕上的造影,伴隨著屏幕上每一次那穴道里變成空無一物,再到下一秒被雞巴殘酷無情的狂搗進去,她的整個屁股都會迅速從里到外蔓延出一股劇烈的酸軟酥麻的崩潰的快感,不過幾十下,她被擠壓到的膀胱就失禁的從尿道里奔瀉而出,尿的兩人身上全是騷氣的尿液,床鋪在做完之后也必須換成干凈的才能睡。
就這樣,配合著機器上的造影直播畫面,曾莉莉一連高潮加失禁了五六次,到最后騷逼每被插一次都讓她翻著白眼,嘴角流著口水,整個人像個傻子一樣躺在曹凱的身下,除了嘴巴里能夠發(fā)出一些虛弱又痛苦凄慘的哭聲,身體便再給不出聲的什么反應(yīng)了,她的騷逼和整個屁股已經(jīng)被肏的完全麻木,沒有什么感覺了,但她其實還是希望一直被這么抽插下去,不然雞巴猛地拔出去,騷逼變得空蕩蕩的合不攏,那樣空虛的狀態(tài)照樣會折磨的她想要發(fā)瘋。
曾莉莉很喜歡這臺機器,一連三天,曹凱下班回來他們就打開這臺機器,邊便邊用機器直播身體里的情況,這可以說是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刺激,一時半會曾莉莉可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帶給她這么強烈刺激的玩意兒了。
這天早晨曹凱起來把她操的身體觸電一般,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又昏睡過去才出門上班,曾莉莉就身上不著寸縷的,雙腿間夾著一個抱枕昏睡不醒,可是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誰呀......”
被打擾了睡眠,曾莉莉有些煩躁,她扶著酸軟的腰肢,隨便套上了一條深V的大紅色透明吊帶睡衣,抓了抓頭發(fā),然后就露著一脖子和滿胸口被蹂躪出的青紫淤痕去開門了。
門外赫然站著五六個光著膀子,皮膚黝黑的高壯男人。
都是之前在麻將室里那些牌友。
他們不等曾莉莉邀請進入,直接把門推開登堂入室。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莉莉一個人在家啊?怎么最近一直不見你去打牌???”
“呦呵呵,我明白了,大家看看莉莉的身上!”
“臥槽哈哈哈,一身都是傷,怪嚇人的,怎么弄的?你該不會是背著你那個陽痿老公又找了個猛男吧?”
曾莉莉嬌聲笑著把門關(guān)上,“你們瞎說什么呢,我老公那病早就治好了,我們倆現(xiàn)在好著呢!”
“那這么說,你身上這些......都是你老公折騰出來的?可以呀,怪不得不去找我們玩了,你現(xiàn)在天天小日子過得性福無比,就把我們哥幾個丟下不管了是不是?”
說實話,曾莉莉一看見他們,騷逼還真有些癢癢。
這些男人平時不會用雞巴肏她,但是總喜歡弄起一些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東西折磨她,每次都能弄的她不上不下,在那里浪叫流水,恨不得直接變成母狗求肏,那樣雖然始終得不到滿足,可是身體被男人包圍起來的滿足感是被雞巴肏的再爽也完全不同的體驗。
正在這時,忽然有一個男人拐角一聲,他站在沙發(fā)旁,插著腰看著貼在墻壁上的一張照片,眼珠子都差點瞪得凸出來。
只見那張照片上,竟是一個植入了整整一圈入珠的巨粗長的恐怖生殖器,龜頭整個填滿了子宮,而柱身則把整個騷逼脹滿,那照片上的穴道像個被操爛的破爛一樣,松軟的包裹著侵略者,看起來是那么脆弱可憐。
“這是......莉莉,這是你的騷逼嗎?雞巴是誰的?”
曾莉莉不想回答,可是耐不住一群男人一個勁兒盯著自己,于是只好說:“我和我老公啦!”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張照片實在太過稀奇,幾個男人立刻讓她讓自己看看那臺機器開開眼界。
曾莉莉把他們帶進臥室,然后打開機器開關(guān),接著把一只手伸到機器前面,屏幕果然立刻就出現(xiàn)在自己手掌被透視出來一個五指的手掌骨頭畫面:“諾,看清楚了吧?”
“這個好,這個好!”
幾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下一秒就抓住曾莉莉的雙臂,把她整個人按趴在了大床上。
“莉莉,你也讓我們試試這臺機器吧?”
“對啊,你的騷逼不是最喜歡吃我們的臭拖鞋嗎?這樣,我們每個人都照著莉莉的騷逼里面玩一玩,看看騷逼腫起來,里面是什么樣,好不好?”
這個玩法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曾莉莉嬌羞的把臉埋在枕頭里,騷逼已經(jīng)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看樣子是打算任由他們折騰了。
曾莉莉的睡裙被撕碎脫了下來,雙腿分開,露出被插得紅腫松爛的騷逼,一個男人上前揪住那兩片陰唇,將她騷逼以最大限度的掰開,露出里面濕漉漉的猩紅逼肉。
于是,男人們便紛紛脫下腳上的一只拖鞋,然后趴在她的騷逼上,用臟兮兮的鞋底對著那騷逼里面的穴肉抽打起來。
“啊啊啊啊......嗚嗚嗚.....疼......哥哥們?nèi)思业?.....嗚嗚騷逼要壞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