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本來就短,被這么一弄,頓時飄到了后背上,露出了屁股底下細(xì)窄的純白色三角內(nèi)褲,那內(nèi)褲的襠部濕漉漉的滴著水,只是周圍臟兮兮的沾滿了污泥,而一只拖鞋則‘啪’的應(yīng)聲掉在了地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諾,老王,這不是你要找的拖鞋嗎?哈哈哈!”
“原來被這騷貨插逼里去了,嘖嘖嘖!”
那個叫老王的男人嘿嘿笑著,光著腳把拖鞋翻過來穿上,然后伸手往曾莉莉的翹臀上甩了一巴掌。
“你老公這是幾天沒操你了,騷逼饑渴成這樣?”
曾莉莉卻一臉羞惱委屈:“明明是你打麻將的時候......伸著腳把拖鞋往人家雙腿間踩嘛,誰知道竟然插到我的......”
“得了得了,這婊子又開始裝純了!”
“哈哈哈,馬上就天亮了,我是沒心情用雞巴肏她了,趕緊回去睡覺吧大家伙?!?
“哎,你們先別走啊,我這里有個好玩的,玩完再散不遲。”
男人們都扭頭看向老王,只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透明紙,上面貼著幾個花里胡哨的字。
走進一看,原來那是一張紋身貼,而上面的字,則是非常的有意思。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肉便器’‘母狗’‘性奴’......老王,你可以呀,這都是在哪兒買的?”
老王得意的笑了笑:“秘密!”
不需要多商量,幾個男人都是玩曾莉莉玩的透透的,都知道對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們一擁而上,把曾莉莉的內(nèi)褲‘刺啦’一聲撕了下來,然后將她的大腿根掰的更開了一些,接著揭下來那些紋身貼,就開始一個個胡亂的往她的那大腿根上以及恥骨逼肉上,還有小腹上,都貼滿了紋身貼。
只是曾莉莉的騷逼上水流的太多,這紋身貼不夠放水,否則所有紋身貼估計都要貼在她那騷逼上了。
貼完之后,大家滿意的拍了拍手,然后掏出手機對著眼前的作品拍了幾張照片,便無情無情的哈哈大笑著,扭頭離開了。
曾莉莉嬌喘著趴在麻將桌上,一臉茫然,他們怎么就這么走了。
她等了大半個晚上,騷逼都癢的快著火了,結(jié)果幾個男人只是往她身上貼了幾個紋身貼就走掉了?
她又難受又低落,內(nèi)心焦躁無比,可是這里已經(jīng)沒男人了,她也只能悻悻的整理好旗袍,將那被扯壞的內(nèi)褲從腳踝上扯下來扔到了垃圾箱里。
回到家已經(jīng)天亮了,曹凱由于要上夜班,還沒有回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于是她就洗了個澡,然后赤裸著光著腳,在廚房里給自己做了些吃的,看看時間,每天必須要收看的美妝欄目要開始了,她就抱著玻璃碗坐在沙發(fā)上,邊吃邊看。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大門響了起來。
曹凱回來了。
曹凱比她大十一歲,男人每天壓力大,又得天天喝酒應(yīng)酬,所以已經(jīng)禿頂加啤酒肚,滄桑的像個四十多的中年男人。
“回來了?我給你留了早餐,在廚房里放著呢?!痹蚶蚺ゎ^看了他一眼,柔聲說道。
曹凱點點頭,脫下外套換了拖鞋,滿臉疲憊的洗了手把早餐拿出來,然后坐在她身邊,安靜的吃著。
兩個人早就沒什么話可說了,除非涉及到錢財開支的問題上。
曹凱每個月除了扣除必須要交的房貸,剩下的全部交給曾莉莉,而曾莉莉也會象征性的給他五百塊錢的零花錢。
明明才結(jié)婚不到五年的時間,兩個人就已經(jīng)像是結(jié)婚五十年的老夫老妻,味同嚼蠟,棄之可惜。
吃完早餐,曾莉莉收了兩個人的碗,讓他先去洗澡。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曹凱洗完澡回到臥室,就看到曾莉莉穿著火紅色的吊帶深V睡衣,交叉著雪白的雙腿坐在床頭上,手里拿著這個月的賬單。
他爬上床,鼓起勇氣壓了上去。
“老婆......我想......”
曾莉莉正好理完賬單,笑著撓了撓他的下巴:“不困了?”
“不困了?!钡玫搅斯奈瑁軇P猛地爬起來,將她籠罩在身下,重重的壓著,大手鉆進睡裙底下,摸著那柔嫩濕潤的逼肉,鼻子里嗅著香噴噴的氣息,正要扶著雞巴往騷逼上插,沒想到那不爭氣的雞巴,竟然直接就在手里射了出來。
“......”
兩個人同時僵硬了一下,接著便是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曾莉莉抽了張紙,低頭幫他把噴濺在手心里的精液擦干凈,隨手往床下一扔,接著將雙腿抬起來纏在了他的脖子上。
張開紅潤的嘴唇,嬌聲祈求道:“老公,我也想要了,你能用嘴巴舔舔我那兒嗎?”
平時兩人睡在一起,曾莉莉想要了,曹凱都是用嘴幫她解決,早就習(xí)慣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曹凱點了點頭,漲紅著臉龐,彎腰埋下臉來,用沒刮干凈的下巴上的胡渣往那是濕漉漉的逼肉上磨了磨,聽到曾莉莉立刻發(fā)出的放蕩的淫叫,他睜開眼睛,打算把舌頭插進騷逼里。
結(jié)果這一看不得了,嚇得他一不小心,上下牙齒直接狠狠咬在了那沒洗干凈,搓的斑駁卻依稀可見,貼在逼肉上的紋身貼。
曾莉莉卻毫不知情,她大叫著疼的挺起了上身,然后又重重的落在床上,身子彈了兩下,修長的大腿把曹凱的脖子纏的更緊了。
‘肉便器.....母狗......’
兩邊大腿根內(nèi)側(cè),一邊貼著一個,曹凱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陰霾和憤怒,但是很快他就隱忍了下來。
曹凱的臉深埋在那騷逼上,外面的天色越來越亮,隔著窗簾,依稀可以看見,一個肥壯的男人的腦袋被一個身材嬌小惹火的女人用雙腿夾著,都漸漸陷入了熟睡的狀態(tài)。
他們幾乎每天都是保持這樣的姿勢入睡,等第二天醒過來,曾莉莉的騷逼都是被男人那嘴巴用口水和淫水捂得發(fā)白,逼肉皺皺的。
不過曾莉莉喜歡這樣,喜歡騷逼被嘴巴包裹著入睡的感覺,這讓她很有安全感,她老公也樂意這樣做。
曾莉莉在睡夢中感覺到穴壁里停留著的長舌無意識的抽送了兩下,嚶嚀了一聲,挺著屁股,把屁眼也往男人粗糙磨人的下巴上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