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蘿成了管家的性奴,床上終于夜夜不空。
半個月之后,她被檢測出懷孕了。
管家捧著結(jié)果面無表情的去匯報給凌先生,回來后喜笑顏開的告訴她:“你可以在這里住到把孩子生產(chǎn)下來,坐月子時則會把你安排到專門的月子中心去,然后你就可以拿著豐厚的報酬離開了?!?
追求已久的成果終于實現(xiàn),葉蘿卻笑不出來,她不想離開這里,永遠(yuǎn)也不想離開這里。
她的愿望只有一個,那就是能夠靠的離凌先生更近一些,但是現(xiàn)在因為肚子里出現(xiàn)的孩子,卻給了她一個強迫離開的期限。
她怎么能笑的出來,她只會更加煎熬。
因為懷上了身孕,她甚至連唯一的撫慰,凌先生的精液也無法吃進騷逼里面了。
管家從她的臥室出去后,葉蘿直接歪倒在大床上偷偷哭了起來。
但是再不開心,她也不敢表露出來,否則被管家發(fā)現(xiàn)了,一定會用很殘酷的法子折磨她。
自從兩人有了奸情之后,葉蘿才終于發(fā)現(xiàn),管家竟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大變態(tài),他年紀(jì)大了,在那方便使不上力氣,就使出各種惡心的方法蹂躪她,每次都要把她折磨的哀求痛苦,淫水流一地,才會作罷。
不過漸漸的,葉蘿也從這些變態(tài)的法子里,體會到了許多的快感,因為那會使她內(nèi)心的焦躁和難過拋到一般,暫時不會被想起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她被看守閣樓的男仆捅破流出來的處女血,被管家收集起來,做成一副抽象畫,掛在了一樓的客廳里面。
每天進進出出的各種傭人,醫(yī)生,都能看到它。
這天,閣樓進來了一位令葉蘿意想不到的人。
凌夫人。
葉蘿不敢下去,也不能露面,只能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悄悄向下望,然后她就看到凌夫人穿著一襲白裙,披散著烏黑亮麗的長發(fā),頭頂戴了一只草編的遮陽帽,只從背影看去,便是有人寵著膩著,用無數(shù)金錢和無法心血滋養(yǎng)出來的寶貝。
凌夫人站在客廳掛著葉蘿處女血畫的墻邊,靜靜看了一會兒,笑著出聲問道:“這是誰畫的畫?很漂亮,像只蝴蝶。”
管家弓著腰站在凌夫人的身后,畢恭畢敬的回答:“這幅畫已經(jīng)有很多年的歷史了,在老凌先生在世時就有的,已經(jīng)查不到這幅畫的來處了。”
凌夫人聲音清脆的像只小百靈鳥,她笑著又說:“那好吧,我還想讓這幅畫的作家也幫我畫一幅呢,這幅畫我真的很喜歡,只是入目全是紅色,看久了有點眼暈,如果換成藍(lán)色的,就可以掛在臥室里面了。”
管家不知說了什么,凌夫人始終都是含著笑意,聽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葉蘿又想起那晚,她縮在柜子里,看到嬌小的清純少女般不知男女情事的凌夫人,被凌先生壓在床上,被男人的那根巨物操的凄慘哀叫,啜泣淫叫,甚至在劇烈的極限快感中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凌夫人這樣單純的小女人,其實根本滿足不了凌先生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她就不一樣,她很耐操,被管家和男仆玩弄了那么久,肚子里的孩子依舊健康,她的身體也沒有任何吃不消的癥狀產(chǎn)生,所以,如果讓她取代凌夫人,去伺候凌先生就好了
“你站在這里做什么?萬一被凌夫人發(fā)現(xiàn),你知道后果嗎?!”
管家憤怒的聲音突然在葉蘿身邊響起,她回過神來,低頭一看,凌夫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閣樓。
“凌夫人......她剛才在看......那幅畫嗎?”
管家一愣,隨即壞笑起來:“是啊,她怎么可能想象的到,那幅畫是用什么東西做出來的,而且,那處女血流經(jīng)過的騷逼,還被她老公的精液射滿過,哈哈哈!”
葉蘿心里一動:“你說,她能滿足的了凌先生嗎?我......我的意思是......她看起來那么瘦弱.......”
那幅畫被凌夫人觀賞后,似乎滿足了管家某些變態(tài)陰暗的心理,所以他現(xiàn)在心情很好,于是便回答了葉蘿的問題,通常他根本不會泄露任何凌家的私事。
“當(dāng)然滿足不了,有很多次,二半夜的時候,凌先生就會突然打電話讓私人醫(yī)生上山來,因為凌夫人被他給操暈過去了,不過現(xiàn)在調(diào)理的好多了,很少再暈倒,不過凌先生始終都沒有被凌夫人滿足過?!?
“那凌先生看起來才三十多歲......又那么強壯......他怎么辦的......”
“當(dāng)然是.....找別打的女人嘍,凌先生這種地位,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不過他只是在那些女人身上發(fā)泄欲望而已,從不會在外面過夜,每天都會陪著凌夫人一起入睡,他們的感情是第三者根本插足不了的?!?
葉蘿瞬間臉色慘淡,她身形不穩(wěn),捧著肚子后腿兩步,一下子靠在了墻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管家泛著精光的眼睛似乎看出了什么,忽然臉色大變,他上前猛地揪住葉蘿的頭發(fā),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別告訴我,到現(xiàn)在你還對凌先生抱有那些見不得光的想法?”
葉蘿吃痛皺眉,忍不住頂嘴:“為什么見不得光,我之前可是要為他生孩子的,我的騷逼吃過他那么多的精液,我的身體上甚至還被他派人紋上了肉便器三個字,那不是說明,我就是他的肉便器了嗎?我就是他的人啊......啊?。?!”
管家臉色猙獰,一下子把葉蘿甩倒在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騷貨,我每天辛辛苦苦的伺候你,難道還滿足不了你的那個大騷逼嗎?你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卻想著別的男人?嗯?”
葉蘿尖叫一聲,在倒地的一瞬間本能的用雙手捧住了肚子,管家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立刻蹲下身查看,確定她沒事之后,怒火又沖了上來。
他大喊了一聲,讓男仆把葉蘿抱到一樓客廳里去,然后他便去了廚房。
葉蘿躺在沙發(fā)上休息了一會,剛剛被扯的頭發(fā)到現(xiàn)在還很痛,膝蓋也被摔清了,她真的沒想到管家不到喜歡蹂躪她,還有暴力傾向。
過了一會兒,管家從廚房走了出來,他手中拿著一壺冒著熱氣的白水。
“把她的雙腿給我掰開!”
男仆早已被管家馴服的老老實實,唯命是從,立刻動手把葉蘿的雙腿分開按在兩邊,讓她的裙子底下的騷逼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