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蘇悅?!碧K悅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輕聲對自己說道。
今年沒有祝福也沒有蛋糕,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獨自而過。
上個月蘇悅父母遭遇車禍,意外去世后,弟弟也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蘇氏公司便亂成了一鍋粥,爭權(quán)的爭權(quán),內(nèi)斗的內(nèi)斗,業(yè)績也一滑千丈,榮光不再,甚至跌落到現(xiàn)在的負(fù)債累累,再這樣下去的話,很快要破產(chǎn)易主了。
這一切蘇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卻無能為力。她第一次憎恨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學(xué)音樂老師。
蘇悅鼻子一酸,她這才意識到,以前父親將她保護得有多好,她從來只需要快快樂樂的做自己。
父親已經(jīng)沒了,難道就連一手經(jīng)營壯大的公司都要保不住了么?
所以,她不能就這么認(rèn)輸了。
但蘇悅并不特別明白,林伯約她談生意,為什么要約在酒店?林伯以前跟父親的私交甚好,也算是看著蘇悅長大的長輩,所以蘇悅雖然心里頭猜疑,卻并沒有對這件事情太起疑。
以至于,當(dāng)林忠強兩杯黃酒下肚,就讓蘇悅脫了衣服陪她睡覺的時候,蘇悅都覺得是聽錯了。
蘇悅攥著拳頭,極力克制聲線,嘴角僵硬的說道,“林伯,你這是在開什么玩笑?”
“我沒有在開玩笑,小悅啊,從你小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個好姑娘,我看著你長大,變得越來越水靈的時候,我就盼著這一天?!绷植斐鍪?,拍了拍蘇悅的大腿,“你也別害怕但還是會好好疼你的,只要你跟了我,你們公司的問題,我都會幫著你解決的……”
“林伯,我這次來這里,是為了跟你談生意的……”
“我就是在跟你談生意啊。”林忠強大臉上堆著油膩的笑,“不然,你覺得以蘇氏公司這么糟糕的情況,我為什么要幫你?難道就憑以前那點交情,蘇悅,別太小年輕了,你父親都去世了,這交情值多少錢?”
蘇悅?cè)虩o可忍,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既然我們的想法不同,那也就沒必要再繼續(xù)交流下去了,告辭!”
她猛地一站起來,便覺得頭暈,先前還覺得是貧血,但是看見林忠強那猥瑣的壞笑,還有身體內(nèi)涌動的異樣時,蘇悅這才意識到時發(fā)生了什么!
她被下藥了!
“來都來了,別著急走啊?!绷种覐姷氖忠呀?jīng)按到了蘇悅的肩膀上。
蘇悅心中大駭,一把將林忠強推開,踉蹌著從房間里跑了出去。
林忠強那陰森的笑緊追在身后,“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酒店幽靜的長廊上,竟找不到一個人,她迷了路,完全忘記了電梯的方向。身后的腳步聲緊追著,蘇悅心里一緊,酒店出入口都有林忠強的人,她插翅難逃。
正拐過走廊,就看見前面有服務(wù)員在給客房送餐,正準(zhǔn)備把房門帶上。
蘇悅情急之下,竟松了松襯衫紐扣,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她倚在門框上,“小哥,麻煩讓一讓。哦,別緊張,我只是來給客人上門按摩的,正當(dāng)行業(yè)?!?/p>
說完這句話,蘇悅的臉上一紅,這些話都是蘇悅信口胡謅的,就連語氣都僵硬不自然。
但是那服務(wù)生在酒店上班,什么大場面沒見過,都上門按摩了,還能是什么正當(dāng)行業(yè)?他上下打量蘇悅一眼,就清楚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他秒懂松開門把讓蘇悅進(jìn)去了。
蘇悅連忙將房門帶上,她穿著高跟鞋踩在厚實的地毯上,無聲往房間內(nèi)部走了進(jìn)去,看樣子,住在這間客房的人是男的。只希望這位先生能夠通情達(dá)理,讓她躲一晚上,等林忠強走了,蘇悅就能順利脫身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齊短裙,身體內(nèi)那股異樣越發(fā)強烈,蘇悅臉色酡紅酡紅的,眸色微醺,透著醉人的嫵媚感。
房間里沒開燈,但亮光從關(guān)閉的玻璃浴室里透進(jìn)來,蘇悅看到一個模糊而健碩的身影,正在里面洗澡。
聽著水聲,映在玻璃上的身影,也可以看得出倒三角的身形,一雙挺直的大長腿,身材很好,眼神下意識地往下,似乎還能看到那不可描述的重要部位。
蘇悅只覺得耳根漸漸發(fā)燙起來,那藥的后勁似乎上來了,感覺腦袋開始有些發(fā)暈。
轉(zhuǎn)眼間,蘇悅看到擺放在柜臺上的冰酒,她想也不想,就倒了一杯,仰頭就猛灌了幾口,想要澆滅那股不安分的燥熱,冰寒刺骨,人也跟著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