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好香...”
薛聞則的聲音暗啞,咬破了祁疏脖頸處過分細(xì)嫩的皮肉,眼神中流露出癡迷。
此時的薛聞則失去了部分神智,更像是在憑借著本能行事,他身上的黑袍早就被解開了,下體那處更是如烙鐵一般又硬又燙,像是在發(fā)情一樣呢喃。
“師尊...”
仙尊早在剛才就將徒弟的衣衫大解開了,即使對于徒弟身上飽滿的肌肉線條和過大的本錢不滿,但是仙尊對于自己處于上位的事實是絲毫都不懷疑的。
可是現(xiàn)在卻被比自己小了不知道幾百年的徒弟壓著侵犯,仙尊胸中氣血翻涌,他使不出法力,就只能借著蠻力去推薛聞則,手指在薛聞則身上臉上劃出道道抓痕。
“混賬!”
薛聞則非但沒有半分收斂,反倒是更加興奮了,眼珠子透紅,雙手摁在祁疏的肩前發(fā)了狂地去親吻他。
“唔...唔!”
祁疏發(fā)出悶哼,隨即就是被冒犯的劇烈掙扎。
仙尊身上的錦袍早就成了破碎不堪的樣子,平日里那盡數(shù)藏在衣袍之下的滑膩皮肉便裸露了個干凈,現(xiàn)在狼狽不堪地躺在地板上,哪里還有半分清冷仙尊的樣子?
薛聞則呼吸急促又粗重,咬住祁疏的唇舌不得章法地侵入,被祁疏口腔里冰雪一樣的氣味刺激得胯下越發(fā)硬挺,舌頭強勢地侵犯。
祁疏冷心冷情,就連將徒弟煉做爐鼎也要事先學(xué)習(xí)雙修之事,他招架不住這樣急促的親吻,十根手指艱難地摁在薛聞則臂膀處,指節(jié)泛起來一層顫巍巍的粉。
“師尊為什么不愿意看弟子?”
薛聞則大手捏住祁疏的雙頰,語氣讓人后脊發(fā)涼,他像是不滿于祁疏這時的拒絕,也像是在控訴祁疏平日里的刻意冷落。
祁疏下巴被迫抬起,臉頰被他這樣大力地掐住已經(jīng)顯出了鮮紅的指痕,他不知道一直以來都任憑自己擺布的徒弟怎么突然變成了這副樣子,高傲的仙尊第一次生出了事情失控的感覺。
還未等祁疏反應(yīng),鎖骨處又傳來一陣刺痛。
密室里的燈光忽明忽暗,可憐的仙尊被發(fā)了瘋的徒弟摁在地上,從脖頸到大腿都是又兇又狠的吻痕和咬痕,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來斑駁血絲,足以看出來那人強烈的讓人心驚的占有欲。
靈力長時間被壓制,祁疏只能拼了命地維持神智,當(dāng)被薛聞則觸碰到身體后面的那處穴口時,仙尊震怒般罵出聲,為了暫時獲取到靈力只能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嗚!”
薛聞則幽幽地笑著,手指插入到祁疏的口中,那點好不容易擠出的心頭血瞬間消失殆盡。
“師尊是想做什么呢?”
口腔里的每一處地方都被細(xì)細(xì)地挑逗,祁疏只覺得屈辱,“混賬東西...”
薛聞則頓了一下,將沾滿了仙尊涎水的手指抽出,卻是團(tuán)過地上散落的布條堵住了仙尊的口。
“師尊不乖?!?/p>
緊接著,薛聞則猛地分開祁疏的兩條腿,昂揚的欲望頂在那處隱蔽的穴口位置。
祁疏還想要怒喝出聲,可是卻因著嘴巴里的布團(tuán)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可憐地像是被奸人侵犯的落魄仙人。
“師尊不是說要雙修?”
薛聞則低低的笑,隱隱泛紅的瞳孔中露出瘋狂。
“弟子絕對會...”
“把元陽全都喂給師尊...”
祁疏落難一般揚起脖頸,手掌摁在地上想要逃離身后抵著的那根炙熱,白皙纖細(xì)的手指被磨得通紅。
這時,薛聞則抱著祁疏的腰肢,將人往回拉,腰胯猛地向前。
“嗚...”
從未接納過的穴口緊致異常,此時卻被生硬地擠入,仙尊嗚咽出聲,緊接著渾身都開始顫。
“好緊...”
師尊的后穴緊澀得緊,現(xiàn)在也只是進(jìn)入了少部分的前端,可這已經(jīng)讓薛聞則激動萬分了。
他掐住祁疏的大腿,胯部往前頂,滿腦子只剩下進(jìn)入師尊的身體里這一個想法。
插入到師尊的里面,把東西全都射給師尊...
薛聞則垂眸,盡管自己也被夾得不好受可還是咬著牙要往里進(jìn)。
“呃...”
祁疏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更是一絲血色也無,他受難一樣神情痛苦,手指摳在粗糙的地板上不多時已經(jīng)滲出血跡,眼尾被生生逼出來濕潤,晶瑩的淚珠瞬間涌出。
薛聞則愣住了。
“師尊?”
隨即,上了頭的小徒弟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從祁疏身體里退出,沒頭沒腦地開始自言自語。
“師尊會疼的...”
“怎么辦呢?”
祁疏顫著身,卻驟然發(fā)力踹開薛聞則,翻身就要逃跑。
腳踝被立刻圈住,然后就是重新貼上來的火熱身體。
祁疏逃跑不成只能維持著這樣跪趴在地上的姿勢,薛聞則單手就攬住了師尊的細(xì)腰,眼神卻落到了師尊雪白臀縫間的一點粉嫩之中。
因為剛才的魯莽而變得有些發(fā)紅的幽閉...
“啊——”
美人師尊肩胛骨顫抖,跪趴在地上發(fā)出難耐的喘息。
而他的身后,那大逆不道的徒弟錮住了師尊的一截窄腰,正在癡迷地舔舐著那泛紅微腫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