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穿著純白西裝的漂亮小少爺一出場就吸引到了不少人的目光。
“那位是祁家的小少爺?”
“生得可真漂亮...”
來客們表面交談,眼神落到那位傳聞中壞脾氣的矜貴少爺身上。
小少爺生得唇紅齒白,皮膚白凈又細膩,他像是已經(jīng)習慣了被注視,就連眼神也懶得分給其他人,眉眼昳麗,面上帶有幾絲不悅。
祁疏跟著父親身后,他本來就不喜歡參加這種無聊的商業(yè)宴會,可是卻被父親強拉了過來。
“祁總,您來了...”
幾個老總拿著酒杯上前攀談,漸漸的,話題就落到了祁疏的身上。
“祁總,您看,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少爺呢?!?/p>
祁父笑了笑,把祁疏從自己后面拉過來。
“孩子大了,也該帶他來學習學習,總不能一直什么都不懂。”
祁疏被迫營業(yè),臉上的不滿又明顯了幾分。
祁父剜了祁疏一眼,接著說:“這孩子不懂事?!?/p>
祁疏沒說話,紅潤的嘴唇微微撅起。
在場的人打著哈哈,“哪能啊...”
“我們這個年紀的確實是跟他們這些年輕人沒法比...”
一旁的江總適時把自己的兒子推了過去。
“去帶祁小少爺逛逛,還是你們同齡人有話題聊...”
幾個老總商業(yè)互捧著,祁疏倒是沒有拒絕江慎的搭訕,跟著他逃離了熱鬧的宴會中心。
江慎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當看到祁疏的時候,就對這位美人產生的不小的興趣。
見祁疏一直悶悶不樂的,江慎就主動搭話。
“我可以叫你祁疏嗎?”
祁疏正在看著桌子上精致的小蛋糕出神,聽到江慎的話后輕輕地嗯了一聲,再多的話也沒有了。
見狀,江慎拿起了桌上的一塊馬卡龍遞給祁疏。
“這里的東西一般會比較甜,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祁疏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接了過去。
祁疏嘗了一小口,眉頭皺了起來。
太甜了,甜的齁嗓子...
江慎裝作無意地說:“我倒是知道有一家做的甜品味道不錯,打算過幾天在我的游艇派對上把那家的廚師請過來?!?/p>
祁疏正一臉嫌棄地把那那份馬卡龍放到桌子上,這時候被江慎的話吸引到了。
“游艇?”
江慎見有機會,繼續(xù)說:“對啊,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來,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
祁疏冷淡地看了江慎一眼,“沒興趣?!?/p>
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江慎一時著急抓住了祁疏的手,白皙細膩...
他忍下了嗓子里的干癢,“我把游艇送給你好不好?”
——
——
晚上,洗過澡的祁疏趴在床上看手機。
微信上傳來了新的消息。
江慎:睡了嗎?
小少爺看在游艇的面子上勉強答應了江慎的邀約,并且大方地給出了自己的微信。
陸知舟把人從床上撈了起來,拿毛巾給祁疏擦頭發(fā)。
“看什么呢?”
祁疏把手機翻了過去,“沒什么”。
跟陸知舟在一起后,什么都好,就是陸知舟不許他跟別人有過多的接觸,動不動就要生氣,祁疏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陸知舟當下沒有說什么,安靜地給祁疏擦著頭發(fā),又拿出來吹風機細細地吹著。
祁疏盤腿坐在床上,閉著眼睛,懶懶地接受陸知舟的伺候。
吹得差不多了,陸知舟在祁疏頭上揉了一把,冷不丁地問:“今天在宴會上有遇到什么人嗎?”
祁疏被他嚇得一激靈,但又想陸知舟再怎么厲害也不會什么都知道,所以就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沒有啊...”
“你怎么管那么多啊...”
祁疏抱怨著,開始找自己的手機。
他明明記得手機就放在床上了,怎么不見了?
“寶寶是在找手機嗎?”
陸知舟看著祁疏,“江慎是誰?”
“寶寶想去游艇派對怎么不和老公說呢?”
當著祁疏的面,陸知舟刪掉了江慎的微信。
祁疏忍無可忍,從床上站了起來,這樣他比陸知舟還要高一點。
“陸知舟你煩不煩啊,我爸都沒這么管我。”
“還有,你憑什么動我的手機?憑什么找人監(jiān)視我?”
陸知舟神色淡淡的,把人從床上抱了下來。
“你干嘛!”
祁疏驚呼一聲,只是瞬間,他就被臉朝下摁在陸知舟腿上了。
陸知舟按住祁疏的腰,把祁疏的睡褲連同著里面的小內褲都拽了下去。
“伯父沒有教你不要跟陌生人講話嗎?”
祁疏身上穿著睡衣短袖短褲,白胳膊細腿的在空中瞎撲騰,他覺得這個姿勢很羞恥,氣急敗壞地罵陸知舟。
“陸知舟你是不是有?。 ?/p>
“有病就去治,在我這發(fā)什么瘋!”
長時間的相處,祁疏早已經(jīng)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害怕陸知舟了,這位被家里寵壞的小少爺又被陸知舟繼續(xù)寵得無法無天。
睡褲和內褲被可憐地掛在腳踝處,祁疏掙動了幾下,屁股上立刻就被“啪!”地拍了一巴掌。
“嗚!”
當下祁疏的眼睛就紅了。
祁疏趴在陸知舟腿上,露出來的白嫩小屁股狠挨了一巴掌,手指印通紅,那軟綿的臀肉都顫了顫。
“陸知舟!我生氣了!”
祁疏真的是要氣死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被打過屁股,陸知舟憑什么這樣對他。
小少爺眼角暈出來大片的紅,看起來委屈極了,他惡狠狠地咬在陸知舟的腿上,兩只手也張牙舞爪地去掐陸知舟。
“放開我!”
陸知舟神情沒有半點變化,對著那紅紅的屁股尖上就又是重重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