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人不想面對辛琳,接下來就沒人來騷擾她了。辛琳已經(jīng)無所謂了,她知道是自己沖動了,她自己就算了,她害怕會連累自己的父母。
尤其是爸媽得知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以后恐怕會失去她這個女兒了,那該怎么辦呢?辛琳不明白自己當(dāng)時怎么會那么糊涂。
但人在失去了理智的情況下,不就什么事情都會做的出來嗎?然而,在住院期間,辛琳卻得知了一個不知道是讓她該哭還是該笑的消息。她沒有懷孕,那份報(bào)告是醫(yī)院搞錯了。
辛琳拿著新的檢查報(bào)告怔怔出神,若是沒有弄錯,那。辛琳不去想這些假設(shè),但至少她松了一口氣,沒有懷孕就好。
墨斐雖然傷的很重,但至少性命無憂,只是傷口有些深,在他身下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疤,墨斐恐怕要好好休養(yǎng)幾年才能復(fù)原了。
墨斐身體素質(zhì)向來很好,哪怕是這樣的重傷,他也在手術(shù)過后很快就清醒過來了。墨斐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她呢?”
盡管他沒有指名道姓,但誰都知道他嘴里的人是誰。有墨家人介入,他們就不可能再看著墨斐胡作非為,也不可能會讓他繼續(xù)和一個會傷害他的女生糾纏在一起。
“沒事,在醫(yī)院好好住著呢?!彼赣H沒好氣的回答道。墨斐向來獨(dú)立又霸道,不喜歡干涉他的事情。墨先生也很忙,小時候沒時間管,長大了想管也根本管不到。
尤其是因?yàn)樾睦飳δ车睦⒕?,也就放任了他,否則的話也不會拜托邢歆了。墨斐掙扎著就要起身,被人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他的傷口又崩出鮮血來,看得墨先生又是生氣又是心疼。
“你這是做什么?著急去哪里?”墨斐的唇色沒有一絲血?dú)猓∧樕n白,他從來都沒有這樣虛弱過。
看見一向生龍活虎將他氣得不行的兒子變成如今這樣躺在床上,哪怕他明知道自己的兒子做事過分,卻也無法不對辛琳遷怒。
“還想著去見她呢?你不要命了?”墨斐和他的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僵硬,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回過家了,也根本就不想和他說話。
尤其是這牽扯到他的私事,他更不想說給他聽。墨斐這幅模樣氣得墨先生胃痛,但是見著他身上的鮮血,卻又只剩下無奈了。
他難得在墨斐面前低下了頭,不再端著身為父親的架子,幾乎是低聲下氣的求他了。“墨斐,你聽話,好好養(yǎng)傷,你的身體不能再折騰了?!?
“那個女生那一刀可是毫不留情,你還想著她做什么?”墨斐的拳頭死死的捏緊,他知道墨先生并沒有騙他,辛琳那一刀插的又快又狠又準(zhǔn),一絲絲猶豫和顫抖都沒有。
就算是墨斐想要為她找借口都找不到,然而即使是這樣,他又如何能甘心這樣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結(jié)束了呢?
不管如何,墨斐都要去見辛琳一面,問問她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她就真的這么恨他嗎?
但姜畢竟是老的辣,哪怕墨斐即使是在這樣重傷的情況下,依舊難制服的很,病房里的人根本就制不住他,墨先生又見到他身上鮮血淋漓的,不敢真的讓他動手再傷上加傷,讓傷口裂開,所以只好讓醫(yī)生給墨斐打鎮(zhèn)定劑了。
墨斐身子一軟,他眼眸瞪大全是怒火,看起來像是要吃人一樣。但墨先生不是其他人,他不會害怕自己兒子的怒火,也不畏懼他清醒過來之后要找自己算賬。
以往都是他太過放任他了,但如今他要去做一個父親應(yīng)該做的事情了,墨先生準(zhǔn)備為墨斐和辛琳的這件事情善后和收尾,他不可能由著墨斐自己的性子來。
墨斐再是不甘心和惱怒,他也沒能抵抗藥力的作用暈過去了,本身他的身體就比平時虛弱得多,抵抗力不強(qiáng)。然而即使是這樣,他的手依舊死死的抓住床單在下意識的抵抗著。
他不要這樣躺著,他要清醒過來,他不要墨先生去處理自己和辛琳之間的事情,不,他的事情他要自己做主,辛琳只能由他來處理,他們都不許動她。
墨先生一向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倔性子,執(zhí)著頑固,但這一點(diǎn)放在對女孩身上,可讓墨先生高興不起來。
明明邢歆是個不錯的女孩,沒想到他看不上,還要淪落到去對一個小女孩強(qiáng)取豪奪。都被她傷到了如此地步,居然還不肯放棄。
墨先生找醫(yī)生問過,辛琳的精神狀態(tài)極為不穩(wěn)定,這其中恐怕有自己兒子很大一部分功勞。作為墨斐的父親來說,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無辜的女孩被他兒子給毀了。
哪怕是為了墨斐,這樣的兩個人也必須分開,他們在一起絕對會出事的。但墨先生同樣也清楚,他的兒子是絕對不會放手的,所以這樣的事情只能由他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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