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栗青盡量忍耐,不敢反抗太過的原因,她怕加重太子殿下的傷勢。秦禹肩頭的傷口重新滲出了鮮血,腹部的傷口也再次裂開了,但他毫不在意,半點(diǎn)沒有放緩自己劇烈的動作。
栗青鼻尖聞到了血腥味,讓她昏昏沉沉的腦子一激靈清醒了過來。她強(qiáng)撐著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的身子抬起頭來,掙扎道:“殿下,您的傷?”
但太子殿下充耳不聞,啪啪啪地激烈拍打聲不絕于耳。終于,秦禹低吼一聲,趴在栗青背上徹底釋放了出來。
栗青膝蓋發(fā)軟,身子徹底跌落了下來,太子殿下不察,分身從她體內(nèi)滑落了出去。離開了那溫暖濕熱的甬道,讓他心頭一陣遺憾,但他也心知不可能再亂來。
秦禹低頭一瞧,一同滑落出來的還有他濃郁的精華。塞得她的小肚子滿滿的還不夠,還太多了裝不下將她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太子殿下深吸一口氣,移開了眸光,不然他會控制不住自己。但他的雙手還放在栗青軟綿滑嫩的嬌乳上舍不得移開,他的身子也卸力般的壓在她癱軟的身軀上重重平息著,回味著方才的激情。
栗青泛著晶瑩露水的美眸眨了眨,嫣紅的唇瓣被她深深咬出了牙印,她身子輕輕撐了撐,顫抖著聲音道:“殿下?!?
太子殿下此生從未體會過柔情蜜意乃是什么滋味,但此時(shí)他心間滿滿都是柔情,情難自已地低頭輕吻了一下栗青的青絲。
栗青被他這一舉動驚得渾身僵硬不敢動彈,但太子殿下卻并未多說什么,他松開她離開了她的身子。栗青松了一口氣,等她回身的時(shí)候,卻再也不見了他的身影。
若不是她的身體還殘留著被他狠狠要過的酸軟余韻,恐怕栗青只以為這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她的小手死死握住,她也不知為何會再次和太子殿下有了這難言的荒唐。
但她希望就此讓太子殿下消除芥蒂,他們之間扯平了再無干系。來接應(yīng)太子殿下的人還是李申,他眼睜睜的看著太子殿下一臉春風(fēng)得意帶著情事過后特有的饜足從厲少夫人的閨房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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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申:“”他萬萬沒想到,光風(fēng)霽月的太子殿下,朗朗君子如今竟然成為了偷香竊玉賊,這偷的還是有夫之婦。
這,這他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奸夫嗎?厲澤雖可惡,但頭頂?shù)哪琼斁G帽子也是實(shí)打?qū)嵉模@可是男人無法承受之痛啊,這一刻,李申竟然對那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厲大人產(chǎn)生了一絲同情。
在外再威風(fēng)又如何?家里的墻角還不是被太子殿下給撬了。初次被李申從異樣的眸光打量著,太子殿下還會惱羞成怒,但此次他已經(jīng)面不改色了。
“什么該牢牢記得,什么該忘記,你明白,對嗎?”雖說他的心腹都是他信任之人,但太子殿下還是敲打了李申一句,畢竟事關(guān)栗青。
李申一個(gè)激靈,連連點(diǎn)頭。他知道若是此事泄露絲毫,太子殿下肯定會唯他是問。他抬頭悄悄打量了一下太子殿下身上的傷口,欲言又止。殿下受的傷不輕,但他的唇角還是勾起的,顯然心情愉悅得很。
這愉悅為何,不言而喻,就是傷口都不疼了嗎?而且殿下也真夠猛的,帶傷上陣。栗青在閨房里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眼眸紅紅的咬牙將自己身體快速清理好,她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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