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巨物的頂端已經濕透了,分不清是虞裊的蜜液還是他自己的液體。光是想著那唯一的一次,沖進她的體內有多么銷魂,就讓魏綾腰背都崩成了一張弓。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放在虞裊身上真是沒錯,連地上都是水漬。他越蹭越精神,虞裊卻是越來越受不住。
懷孕之后她的身子本就更加敏感,哪怕受得住魏綾這樣的親密?她差點就忍不住要朝他張開雙腿,讓他進來了,但虞裊還是死死忍著,她不想屈服于自己的欲望。虞裊的腳背都繃直了,也不知道魏綾磨了多久,她都幾乎要沒有知覺了。
那天的一切都太過荒唐了,在魏綾的強勢之下卻自然而然的發(fā)生了,他就這么一點一點得寸進尺的侵占她。魏綾噴射出來的白濁沾滿了她的雪膚和衣物,讓他呼吸一滯,這美景他恐怕一輩子都沒法忘懷。然而,魏綾有多開心,虞裊就有多羞憤。他不是不明白,只是刻意逃避罷了。
哪怕魏綾再是沉醉,他也不想要虞裊生氣傷心,還是迅速為她清理好了身上的東西。就連衣衫都為她打理的妥妥當當?shù)?,讓虞裊除了身子還有些發(fā)軟之外,沒有半點其他不適。魏綾堂堂天潢貴胄,從生下來開始,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不曾伺候任何人,但如今卻將虞裊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魏綾甘之如飴,還樂在其中,愛不釋手的抱著虞裊,怎么都親不夠。哪怕魏綾想整天和虞裊膩在一起,但終歸總還有需要應酬的地方。虞裊也并未被他給禁足,只是先前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的身體又需要好好靜養(yǎng),這才一直呆在府里沒有出門。
魏綾沒有特地關注過宮里,但實則形勢已經大為改變了。賢妃不知為何突然大放異彩,變成了寵妃,而一向囂張跋扈的貴妃卻近來一直纏綿床榻。虞裊收到了宮內的請?zhí)?,是賢妃舉辦的宴會,慕容慧入宮多年,這還是第一次主持。虞裊不喜歡她,但卻不能不給她這個面子。
“我送你。”虞裊沒有通知魏綾,準備自己一個人進宮去,沒想到出發(fā)前魏綾卻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