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的氣息越來越暴動,實(shí)在是流光和虞裊之間越來越親密,仿佛心意相通的模樣,讓他感覺綠帽罩頂。這就被流光給察覺到了,正好他也想出來見他。
他的話讓流光的心里有些不自在,流光見到他的第一眼,想到的竟然也是虞裊的夫君身份,竟然讓流光面對他的時候有一種做賊心虛之感。
他的確是不希望他出現(xiàn)的,思及此,流光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你是來帶她離開的嗎?”話音剛一落下,流光便察覺到了他身上的異樣,不知為何竟然讓他松了一口氣。
他看出來了流光的想法,冷哼一聲道:“自然,她是我夫人,自是要和我在一起的。”流光蹙眉:“你怎可如此對她?”
他的話語含著指責(zé),流光小心翼翼的不敢冒犯虞裊,他怎么能這般欺負(fù)她呢?“呵呵,我怎么對她?”他卻不以為意,對流光輕蔑的笑出聲來了。
“你敢說,你不想做我對她做過的事情?”他沒有明說,但流光卻不知怎的想到了夢中的旖旎,他臉頰一紅,慌亂的斥責(zé)道:“胡說!”
但他這模樣卻很有一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光,竟然讓流光無地自容。“我才不會似你一般,用情絲繞那等東西羞辱她?!?/p>
流光說這話的時候,頗有幾分咬牙切齒。如今的明音仙尊還稚嫩,也比幾百年后的他純良得多。他聞言卻是憐憫的看著流光,狀似嘆息的炫耀道:“哎,你沒有經(jīng)歷過,不懂,那是夫妻情趣?!?/p>
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尤為的曖昧繾綣。流光握緊了拳頭,他分明是赤裸裸的在嘲笑他,嘲笑他是沒有經(jīng)歷過男歡女愛的童子雞,而他早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驗(yàn)豐富。
“她跪在你身下,被你隨意擺弄,紅唇傾吐的模樣,你拒絕的了這樣的誘惑嗎?”他的話像是魔音一般縈繞在流光的心底,仿佛要引出他最深處的欲望。ρō㈠8yū.νIρ(po18yu.viP)
流光不著痕跡的咽了咽口水,他深吸一口氣,想要努力屏蔽自己腦子里的雜念。他如何拒絕的了?流光沒有回答,但他卻已經(jīng)了然于心,嘲諷的笑了笑。
他奈何流光不得,只能夠在他耳邊干擾他。但接下來的事態(tài)發(fā)展卻超出了他們的預(yù)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