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生氣的時(shí)候,對(duì)著那個(gè)他破口大罵也沒問題,如今僅僅只是叫他的名字,就讓虞裊莫名感覺到一陣羞澀。
流光深深的凝視著她,他不催促,光是這般注視著她,就讓他內(nèi)心止不住的歡愉涌上來。虞裊的小手緊了緊,還是瞧瞧抬眸看了他一眼,柔聲道:“流光。”
仿佛心中所有的期盼都開成了漫山遍野的鮮花,也唯有虞裊喚他的名字,才讓流光覺得如此動(dòng)聽。
流光身上所有的力氣仿佛都在那一瞬間被抽去,因?yàn)樯硇牡乃致?,卻又很快又盈滿了更加充實(shí)的力氣。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來,壓抑自己到了極致,因?yàn)樗涂煲棠筒蛔×恕?/p>
虞裊卻毫無所覺,臉上的紅暈還越來越深,她也有些不敢看他。
流光情不自禁的朝著虞裊靠近,卻又一直記著不離她太久,他的克制終究讓虞裊對(duì)他放開心房。
“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虞裊躲避著流光灼灼的眸光,聲音卻越來越低。
流光幾乎都沒有聽清楚虞裊說了什么,他看著她,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心里也沒有辦法去想其他了。
流光從未遭遇過如此激烈的感情,毫無道理卻又掌控著他的情緒,過于可怕卻又過于甜蜜,明知是危險(xiǎn)卻也心甘情愿的沉淪下去。
“是,該回去了?!绷季?,流光才對(duì)著虞裊輕舒了一口氣道。
但虞裊莫名察覺他話中有話,只是她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