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
不是愛到極致,哪一個上神會為她做到如此地步呢?玲瓏追在流光身邊這么久,明明從未發(fā)現(xiàn)過絲毫端倪。
又或者是,流光一直在防備著她,一位法力高強(qiáng)的上神想要隱瞞什么,她的確發(fā)現(xiàn)不了。玲瓏眼淚迅速盈滿眼眶,她哀傷的注視著流光,仿佛在看什么負(fù)心漢,像是流光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流光眉頭微蹙,他本就不是個憐香惜玉的神,冷聲斥責(zé)道:“以后若再犯,定不饒過。”說著,流光就將玲瓏手里的法寶都給沒收了,這次只不過是小懲大誡,明顯玲瓏若是還有下次,就不會是這么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
玲瓏這會兒也發(fā)覺到了,若說以往流光還對她有些寬容不同,如今竟然是一絲一毫都沒有了。她努力了那么久,如今竟然一朝回到原地。
玲瓏壓抑住自己憤恨的視線不要投向虞裊,都是這個凡人,竟然讓她前功盡棄。玲瓏感覺到了莫大的羞辱,難道自己竟然還會輸給一個凡人不成?
“流光,你,你竟然如此對我?”玲瓏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八谷粦蚜四愕暮⒆??你難道就沒有什么想要對我說的嗎?”
玲瓏竭力在虞裊面前塑造她和流光之間的情意,仿佛她才是那個橫在中間的第三者?!澳阍趺纯梢赃@樣對我?你難道不知道我會有多么傷心嗎?”ρō㈠8yū.νIρ(po18yu.viP)
不知為何,流光有些后悔讓虞裊跟著一起出來了。若是深究,其實他和玲瓏之間并沒什么,但此時在虞裊面前,明音仙尊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心虛,他一點都不想讓虞裊知曉這些事情。
流光不敢去看身后虞裊的眼神,他心頭有些惱怒,甚至是想讓玲瓏趕緊離開。他過去的確對玲瓏有一絲不同,但那早就過去了,就連流光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他還未想清楚,虞裊就出現(xiàn)了。
哪怕此時流光同樣沒有體會過也不明白感情,但他心知自己對虞裊起了異樣心思。夜間的夢境哪怕再不堪再香艷,一開始也只不過是回憶居多,如今的流光并沒有真正參與其中。
但不知從何時起,他坐在虞裊身邊,她明明端莊矜持,卻讓他心頭綺念頓生,腦子里想的竟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偏偏明音仙尊哪怕心頭有些羞恥愧疚,卻也從不后悔,并且想的越來越過分。哪怕是虞裊的一只白皙小手,都能夠讓他想到那些yin靡的畫面。
有些時候,流光在虞裊的面前甚至是坐立不安的。他既怕虞裊發(fā)現(xiàn)自己骯臟的心思,又怕他克制不住對她做出什么來。
上神本是清心寡欲的,但流光身上這欲望來的如此洶涌猛烈,歸根結(jié)底,只不過是因為這位上神想要她的心思太過強(qiáng)烈了。
一動情而欲不止,若非明音仙尊動了情念,他根本就不會面臨如此窘境。虞裊打量著流光和玲瓏,她沉默著,只是往他身后退了一步。
虞裊的小動作讓明音仙尊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翹,只是很快就被他給掩飾掉了。他轉(zhuǎn)頭注視著玲瓏的神情更為冰冷:“窺視上神,言語冒犯,該當(dāng)何罪?”
流光說完也不等玲瓏反駁便繼續(xù)斥道:“本尊以往不和你計較,誰知你竟越發(fā)放肆了?!绷鞴膺€不至于對玲瓏動手,他只是通知了邵凌,讓他將人給好好帶回去管教。
邵凌趕到的時候,一陣愕然,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流光和玲瓏會發(fā)展到這樣的地步。這只不過是短短時日,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直到邵凌注意到了流光身后的虞裊,他竟然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明音仙尊的一切不對勁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但這對邵凌上神來說就更為怪異了,因為明音仙尊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下這種事情的人,偏偏證據(jù)就在他眼前。若不是流光親自承認(rèn),哪怕血脈相連,邵凌恐怕也會認(rèn)為是假的。
流光并不想多花費時間浪費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他也因此越發(fā)不開心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自己和虞裊相處。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神殿的日子,是多么美好啊。
流光說完就急著帶虞裊回去,但邵凌卻攔住了他。
這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也太過讓人震驚了,邵凌肯定是不可能就這么放流光離開的。
流光卻回頭看了虞裊一眼,在詢問她的意見,流光擔(dān)憂虞裊受驚。
這更讓邵凌心頭驚訝,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明音仙尊嗎?不過短短時日不見,他竟然變化了這么多,若非在其他方面還是一樣,只除了在虞裊面的時候,邵凌幾乎都要認(rèn)不出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