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剛才偷窺的男人不是他一般,倒更像是一個被虞裊給傷害了的受害者。虞裊也沒有搭理他的興致,她更煩自己如今的處境。
她早前試過了,這里沒有信號,她想聯(lián)系席沉都聯(lián)系不上。她一個人在這里怎么活下去?虞裊本來只是和以往一樣在學(xué)校參加聚會,莫名就和蕭曉一起流落到了這里。
想到蕭曉,不知道她在哪個犄角。虞裊平時和她也只不過是點頭之交,這會兒也不急著去找人?!拔梗?,你知道怎么出去的吧?”
虞裊走到了席慕的身邊,用腳尖輕輕推了推他的身體?!耙悄愀嬖V我的話,我就讓沉哥放過你,怎么樣?”
虞裊自以為自己開出的條件很是大方了,但席慕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閉著眼睛不理會她。虞裊又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席慕真是給臉不要臉。
“你別太過分了,若是我出了什么事的話,沉哥不會放過你的?!庇菅U見席慕?jīng)]有反應(yīng),變本加厲的sao擾他。
席慕本來只當(dāng)自己的耳邊有狗在叫,她說什么都當(dāng)做聽不見。然而,虞裊實在是不知趣,頻頻提起他的死對頭席沉,就像是一根刺一樣在他的心中反反復(fù)復(fù)的扎來扎去,讓他心中實在是不舒坦至極。
席慕刷的睜開了眼眸,若是他能夠說話的話,必定冷笑一聲。
不過是個玩物,她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一回事兒了?還以為席沉?xí)樗龥_冠一怒為紅顏呢?
“你瞪什么瞪?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比不上你哥哥?!庇菅U的每一句話都踩在了席慕的雷點上。
以往別人只是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這么個意思,都被席慕給折騰的很慘,更何況是虞裊這般作死的蹦跶來蹦跶去?
“所以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對你對我都好?!庇菅U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