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裊瞄了他一眼,但絲毫不放在心上,繼續(xù)和身邊的男人調笑。蕭瞿走出去了一陣之后,見到自己身后沒人,他身子猛然一滯,回過神來,他這究竟是在干什么?
蕭瞿自己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他和那寡婦置氣做什么?她做什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她不是一向如此嗎?蕭瞿重重的吐出胸中那口濁氣,但這其實并不能讓他好過多少。
想到剛剛見到的那一幕,還是忍不住額角青筋繃起。蕭瞿搖頭,想要擺脫掉這腦海中煩亂的情緒,突然因為那寡婦而心起波瀾本就奇怪。
近日他剛買了一個女子回家,雖說他準備與她成親,但人家姑娘原本是大家閨秀千金小姐,若她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蕭瞿也不愿在這時強人所難。
她看著身子有些嬌弱,因而這些天蕭瞿上山打獵越發(fā)頻繁了,想給她好好補一補。他結束之后,看著一身的血漬皺了皺眉,他雖是獵戶,素日也愛潔。
尤其是家里多了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他怕嚇著她更是注意了幾分。蕭瞿往水潭邊走去,準備洗一洗。
然而,蕭瞿沒走幾步就停下了腳步,因為潭水里已經有人在了。
虞裊慵懶的靠在潭水邊,她渾身一絲不掛,濃密的黑發(fā)半濕,一半垂落在水里,一半披散在她的肌膚上。
她誘人的香肩露出水面,白嫩的肌膚上還沾惹著點點晶瑩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