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泉對流光養(yǎng)傷也好,虞裊曾多次讓流光也去泡一泡,卻被他給拒絕了。流光只想到虞裊一絲不掛的泡在溫泉池里,就口干舌燥的厲害,神思蕩漾,面頰緋紅。
哪怕心頭是真的想,但流光也不想冒犯虞裊。幸而流光自覺家里多了幾個外人,他擔(dān)心他們對虞裊不利,因而以往虞裊沐浴時他向來是遠(yuǎn)遠(yuǎn)躲開,這次卻一聲不吭的在外守著。
不然的話,虞裊被咬傷暈過去還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夠發(fā)現(xiàn)呢。這自然還是那條靈蛇做的,他身為仙人,不可肆意傷害凡人,更不能害凡人性命。
身為靈蛇,天性也沒有那么兇殘,他的牙齒并沒有毒,只是給虞裊一個教訓(xùn),會讓她疼痛一時罷了。明明事情是流光做的,他們卻不敢將賬算在他的頭上,認(rèn)為都是虞裊挑撥的,若不是她的話,流光根本就不可能會那么對他。
所以他就趁著虞裊在沐浴的時候,偷偷變?yōu)楸倔w爬進(jìn)來一口咬在了她的肩頭。流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他眉目一厲,出手毫不留情,直接刺瞎了靈蛇的雙眼。
若不是他溜得快的話,恐怕小命都要交代在這里。普通凡人本是無法傷到靈蛇的,但他是明音是神獸,哪怕如今他只是個凡人,主人對他出手他是躲避不了的。
流光稍稍吐出心頭的一口戾氣,這畜生逃的倒是快。若他靈智未開只是一條蛇也就罷了,先前見他變作男人還溜進(jìn)了虞裊的閨房,流光就想殺了他。
如今他竟然還敢變本加厲偷看虞裊沐浴,只是瞎了一雙眼睛倒是便宜他了。流光跑到虞裊身邊,擔(dān)憂的扶住了她無力軟倒的身子。手下的肌膚雪白滑嫩,流光卻毫無旖旎心思。
他滿心憂慮,看著虞裊白皙的肩頭那個猙獰的牙痕,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流光顧不得其他,不假思索的低頭唇瓣貼上了虞裊的傷口,他要為她將毒血吸出來。
直到虞裊的血不再變色,流光這才松了一口氣,簡單的漱了一下口。他隨意擦拭了一下唇瓣,先前沒有注意到的萬般旖旎風(fēng)情,這時全部涌上了自己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