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離開,免得壞了別人的好事。然而,很快就傳來了寡婦的激烈反抗聲?!拔遗夼夼?,給我滾遠點!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還想和蕭獵戶比呢?”
“別碰我,老娘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的,你再過來我可叫人了?!卑]子被虞裊這么一諷刺,臉色更是難看,下手也越發(fā)重了起來。
“好你個小賤人,給臉不要臉,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勾引男人發(fā)浪,這會兒還給我裝起貞潔烈女來了?!薄鞍““?,救命?。 笔掱穆牭竭@里,再不停留,沖了出去。
他雖看不慣寡婦的行事作風(fēng),但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弱女子在自己面前被欺負。寡婦再如何放浪,不是兩廂情愿的,這男人逼迫就是無恥下流。
蕭瞿一把掀開了壓在虞裊身上的癩子,他力氣大,癩子身板和他比起來簡直小的可憐?!罢l?。俊卑]子本想罵罵咧咧的,但見到氣勢威猛的蕭獵戶,不自覺的語氣弱了下來。
只是這到嘴的鴨子飛了,他頗為不甘心的嘴皮上逞能?!皢?,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蕭獵戶啊。我還以為你是真清心寡欲呢,沒想到原來是早就瞄上她這塊香rou了。”
癩子的眸光和神態(tài)都十分yin邪,讓人反感,蕭瞿怒吼一聲:“滾!”癩子被嚇的腿軟,到底不敢惹他,還是快速跑開了。
虞裊瑟縮著身子趴伏在地上,她衣衫凌亂,外套早就被扒下來扔掉了。大紅的肚兜若隱若現(xiàn),紅色的絲線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掛著十分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