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dāng)然知道虞禮會有多惱怒,只是沒想到他比自己預(yù)料的還早一些,先過來他家了。虞禮的態(tài)度在凌越的意料之中也是預(yù)料之外,他強橫的反對讓他感覺棘手。
凌越的眸光暗了下來,既然如此,他只有一條道走到底。在明朗的晨光中,男人的眸光卻是如此晦暗危險。虞裊睡了一覺已經(jīng)感覺好受多了,她爬起身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
她哪里都不想去,也不想多說什么。聽見大門響起的聲音,她才想到昨夜或許哥哥整晚都沒睡,她愧疚又心里暖融融的,好似那些傷痛也都離她遠(yuǎn)去了。
只是察覺到自己腿心和胸前的不適的時候,她的眼眸還是忍不住一酸,差點眼淚又忍不住冒出來了。虞裊吸吸鼻子,努力忘卻昨夜可怕的噩夢,她不要再想起來。
虞裊下樓的時候,正撞到虞禮狼狽的回來。她一怔,見到哥哥這模樣,也明白他去做什么了。哥哥,虞裊怯怯的喚了他一聲。虞禮收回那些復(fù)雜的情緒,愛憐的看著自己的meimei。
他過來拉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下,輕哄道:哥哥哪里都不去,先陪著你好不好?想吃什么,想玩什么?虞禮小心翼翼對待她,絕口不提昨夜發(fā)生的事情。
虞裊明白他的苦心,她抱著自己的小熊貓抱枕,手指緊了緊。哥哥,他,他的身體,我,虞裊低頭,艱難的開口說道。虞禮心中一酸,明白她在說什么。
他的meimei就是這般心腸柔軟又善良,哪怕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傷害,卻也依舊會擔(dān)心那個罪魁禍?zhǔn)?。虞裊很痛苦,但理智上她又清楚的知道,凌越不是清醒的。
她不想再看見他,但想到他以前對自己的好,也不會想他出事。她昨夜太過慌張難受了,就將人那么丟在那里。虞裊不懂那些骯臟的事情,不知道那種情形他危險不危險。
他沒事。虞禮硬邦邦說道。他們兄妹兩在心軟這方面其實如出一轍,哪怕虞禮再氣恨凌越,他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男人。
聽虞裊說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他早就讓人調(diào)查清楚了。那種藥不會對他的身體有什么傷害,若不然今早他也不會揍的那么狠。
作者有話:狠狠罵男主沒有關(guān)系哈哈,之前說男主狗沒想到這后面更狗吧